“我猜你一拳下去,就能讓這厚金屬門四分五裂。”
“那倒不用,這樣太浪費了。”謝凝煞有介事點點腦袋,“把這門拆下來收走,以後覆上你的雷電,取出來砸喪,一砸一個準。”
小顧同志眼睛亮了亮,“這樣不錯,還能砸一片。”
如此,還不用小友自己費勁,相當不錯的主意。
謝凝說做就做,完全不用啥刷臉刷虹等高科技手段,便把面前的厚金屬門給完完整整拆了下來。
也就是把手覆在門上而已,金屬便乖乖聽號令,完整卸了下來。
顧同志眼睛亮閃閃著,讚不絕口,“朋友,你這技能真不錯!”
他們隊裡的小金系就做不到這地步,朋友這一手金系控的真是絕了。
只要帶上他家凝凝,出大樓,再厲害的防盜門在面前也形同虛設吧……
謝凝把重金屬門收進獨立空間,轉頭衝小顧同志笑了笑。
“材料好的,以後我們出任務的時候,也許還用的著。”
顧琛頻頻點頭,走在謝凝前面。
倆人一前一後走進屋,就見坐在環形沙發上的白髮老者,此時正目炯炯盯著他們,眼裡閃著一複雜之。
“張部長原來在啊。”顧琛笑容淺淺。
“小顧,你們這算什麼意思?”張德鞏正襟危坐,儘量讓自己的面看上去顯得十分平靜。
當然,就在剛剛,看到顧琛帶著的友拆門而時,心不震驚是不可能的。
雖然算到對方會堂而皇之打上門,但振邦的安排還是十分糟糕。
從謝凝踏進這棟樓開始,直到現在,前前後後打上門來,竟然花費不到二十分鐘時間。
二十分鐘!
這可真讓人鬱悶。
換言之,振邦在樓下安排的那些人,本就是一羣低能廢。
這麼多人連別人一個都對付不了!
張德鞏面帶微笑看向顧琛,著茶杯的手指緩緩轉一圈,“小顧,有話可以好好說,你帶著你的人,這樣打上門來,似乎不太禮貌……”
話還沒說完,一金屬刺便直接紮了過來。
張德鞏臉微變,分分鐘踢沙發下按鈕,一面玻璃罩將他瞬間籠住。
金屬刺紮在玻璃罩上,竟沒有第一時間扎穿這罩子。
謝凝驚訝了,擡眸看向玻璃罩,面笑意,“這安全屋確實不錯的嘛。”
覺可以抵擋住五階以下的喪。
如果可以給星火小隊打造一個安全屋的話,謝隊長就不用次次都帶著全隊員一塊行。
即便十分謹慎,這回也還是疏忽了岑蕓母。
當然,這也是因爲當時他們離開時,於小飛還沒完全養好的緣故,所以將二人留在基地,順帶還能幫他們看個屋子。
誰知變故來的這麼快,一下又是天災又是人禍的,這些確實是始料未及。
坐在玻璃皿的張德鞏,面目冷肅盯著對方,沒顯得有多慌張,反倒一腔鎮定之意。
也許只有握住的手指,才能凸顯他此刻的心有多糟糕。
基地傾全力爲普通高層打造的安全屋突然啓。
除了防護罩升起外,安全屋牆壁上更是凸出一個個細小孔,驟然發攻擊。
謝凝正一臉興致盎然觀,邊的小顧同志先一步了。
張德鞏本沒看清楚顧琛移的影。
一秒,不對,應該是零點零一秒,顧琛就衝到他面前,一腳踹開面前的茶幾,擡手放出一團雷球,轟然重擊在地板下的啓裝置上。
張德鞏麪皮筋似的抖了抖。
擡眼一看,更是差點氣厥過去。
只見原本壁上浮出的細小孔,一一了回去,安全屋的機關啓裝置被顧琛一擊毀損。
更絕的還在後面,那位星火小隊隊長,此時正興致拆牆拆傢俱。
饒是見多識廣的張部長,看到謝凝令人髮指的所作所爲,都忍不住咬牙切齒,手臂青筋浮現。
謝隊長高高興興拆了兩面牆,敲敲打打去另一面。
由於都是改造過的牆壁,這一層厚厚的金屬牆拆下後,就出原本的水泥牆面。
謝隊長連牆帶那啥小機關,全都給拆了收走,一邊拆一邊還招呼小顧過來幫忙擡……
被安全防護罩罩著的張部長,只覺眼睛被辣的疼。
從未見過如此厚無恥之徒!
顧同志相當配合,朋友說要拆哪兒,他就上手敲哪兒。
擔心放出的異能會毀損這片牆壁,他就接過朋友遞來的小榔頭“咚咚咚”一陣敲擊。
等陳書長與趙常務、周主任他們,趕慢趕衝進這倖存者中心頂樓時,眼珠子都差點從眼眶裡掉落下來。
整個安全屋,連窗帶門,連牆壁帶傢俱擺件,全部不翼而飛……
而小顧同志還滿臉無辜看著他們,一雙桃花眸眨眨。
周主任趕手扶住往後仰倒的趙常務,朝黑著臉的張德鞏投去一眼。
組長取下滿含水霧的眼鏡了,重新戴上,面無表說道,“現在這是……解決問題了?”
解決個P啊!!
張德鞏坐在玻璃罩,氣得恨不得對趕來的幾人口。
你們這是沒眼睛看吧?
看看這對煞星夫婦都幹了啥!
把他一整個安全屋拆沒了,張德鞏覺,平生活了六七十年,真就沒見過比眼前這二人,更囂張跋扈惡劣的!
謝凝拉著小顧通知,指指後面牆壁,“看,我就說這牆壁後有個暗門對吧。”
“還是凝凝聰明。”顧同志連連點頭,“把外面這層牆壁拆了,裡面的暗門就出來了!”
謝凝非常贊同,點點腦袋。
倆人手牽手上前,剛走到門口,不約而同皺起眉。
“臭!”
顧琛那雙帶笑的桃花眸,此時也冰冷地瞇起。
扭頭朝張德鞏去,依然在笑,眸中卻一片冷意,“沒想到張部長居然在安全屋,明目張膽養喪。您可真是基地的好領導。”
張德鞏想狡辯,但此時他周都被罩在安全罩裡,出也出不來,連聲音都發不出……
就只能眼睜睜瞪著那倆小兔崽子。
……
謝凝從空間裡出倆柄沉甸甸的大斧子,給顧琛一把。
倆人齊齊發力,對著那門一陣用力砍。
將外層連著壁紙的那扇門砍掉後,出一面實驗艙式樣的小門。
小門非常狹窄,僅容一人側通過的樣子。
但就是這樣一扇藏在雙重牆壁下的實驗艙小門,讓站在門口的陳書長、趙常務等人,出一臉凝重的表。
“這是什麼?”
倖存者中心頂層,總共改造過八個房間。
安排給張部長的這間房裡,怎麼會出現一個如此奇怪的氣艙小門??
這時,濃烈的腐臭味,讓陳書長他們想裝作沒聞到,都不太可能了。
氣味雖然被控制的很好,可因旁邊牆壁被鑿出幾條,味道便已經飄了出來。
“沒想到張部長如此閒逸致。”顧琛忍不住笑了,“居然在安全屋裡打造了一個小實驗艙?厲害厲害。”
“不可能!”陳書長幾人都震驚了。
“頂樓改造,我們都曾經參觀檢查過,這牆裡面怎麼可能會有實驗艙??”
“有啥不可能。”謝凝嗤笑,“這位張部長與X界的李宗源識,別忘了他們那的科技可是高於我們很多。”
“想要在你們眼皮子底下造一個小實驗艙,舉手之勞而已。”
趙常務又是震驚又是氣憤又是鬱悶,一張胖胖的臉,跟打翻調盤似的……
五六的緒,在臉上翻來覆去晃盪。
謝凝瞧著十分有趣,便朝小實驗艙外面,捶了兩下。
大斧子框框作響。
幾位領導的心裡也跟著,呃……哐哐滴……
反正就難。
張部長這人平時不聲不響,誰知竟能幹這麼一番大事。
這可是在他們高層中間出現一粒大大的蛀蟲,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謝凝懶得去安這些大小領導的緒,直接拿著大斧頭“咚咚咚”一陣捶。
旁邊的牆壁都被鑿禿嚕後,那濃郁的臭味越發飄出來。
只是實驗艙的小門很顯然十分牢固,弄到現在也沒搞開。
謝凝用包裹著金屬的下手,在實驗艙四周了。
主要是裡面太臭了,謝隊長不想直接上手接,必須包上一層銅皮才能去。
不然萬一臭到自己的手,鬼知道洗不洗得掉。
“謝隊長。”陳書長一臉震驚走上前,“這小實驗艙能打開麼?還需要人麼?如果要人……”
現在他們只想儘快弄開著實驗艙小門,看看裡面究竟在搞什麼鬼。
“沒必要。”謝凝擺擺手。
這門也是金屬製的艙門,只是謝凝擔心強行破壞,裡面尚且存活的實驗,很可能被直接銷燬。
想到岑蕓母,謝凝的眉皺了起來。
深吸一口氣,儘量用比較溫和的手段,去拆卸這層金屬艙門。
艙門在手中活後,謝凝小聲說道,“小心了。”
顧琛點頭,隨時做好抓著朋友奪路而逃的準備。
謝凝猛地拔下艙門,直接甩到沙發旁。
與此同時,顧琛擡手將一抱,倆人迅速後退,跳到茶幾上。
實驗艙涌出一綿綿的稠黃。
就讓人噁心的。
張德鞏猛地從沙發上站起,隔著那玻璃罩用力捶打,向外吼什麼。
他的聲音完全被玻璃罩阻隔。
而且這種時候,陳書長、趙常務等人的目,也不可能落在這人上。
他們死死瞪著裡面一片幽黑的實驗室,一顆心極力往下沉,再往下沉。
這特麼還真是……夠有意思了。
有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就在倖存者大樓裡,建了個臭氣熏天的實驗艙,不知在搞什麼名堂。
而居然……所有人都不知道。
“都退後。”謝凝朝後擺了擺手。
團團圍在領導邊的巡邏員們,早已嚇得不輕,此時聽到命令,齊齊簇擁著大小領導往門口方向挪。
驟地,小實驗艙門口爬出幾黑魆魆的角,一截截往外延。
“是不是寄生異種。”顧琛面極其難看。
“是。”謝凝隨手放出個空間壁障。
黑魆魆的手像是知道眼前東西不好惹似的,吱吱哇哇,一截截向後爬。
“你太臭了!!”謝凝簡直怒不可遏,衝上前直接甩出數百金針。
一腦兒朝黑手上去。
小顧同志已經相當會配合小友了。
友這邊一發招,他趕丟出幾道雷鞭如影隨形而去。
衆人只見那手趴在旁邊牆壁上,被著似的,一陣連續不斷抖。
“媽呀!”這時,門口傳來看熱鬧的李大偉等人的聲。
“這啥玩意兒!!”衆人看一眼幾乎都炸了。
宋可欣宋世俊使勁到他們前,拉著人羣往外推,“別過去,都別過去添!”
“我靠這特麼是,是異變類的野生植??”李想咋咋呼呼。
葛涼叔翻眼睛,“多讀點書吧,你也是個人才。這一看就是手,跟植有P個關係!”
“想想,那手看著太噁心了,你趕回去。”
謝凝完全不想落地,實驗艙門口鋪著一地,類似黃金水的東西,視覺驗相當噁心!
顧琛當然不能讓朋友落地沾染這麼噁心吧吧的東西,所以他先跳過去了……
一道道雷電不要錢似的往手上砸。
裡面那團東西像是被徹底怒似的,嚎一聲衝出來。
衆人完全沒看清是個什麼玩意兒,只見一團七八糟的手,裹著一顆厚厚的大球滾了出來。
李想站在門口一看,差點昏厥過去,“我的個媽媽呀!大哥你看,那上面是不是有個人腦袋??”
被李想這麼一提醒,所有人這才順著手指所指方向看去。
果然,在那些七八糟虯結一團的手中央,一個禿禿的人腦袋,十分突兀地長在那裡。
張德鞏緒激捶著玻璃皿,張一直喊著兩個字。
陳書長仔細看了一眼,又看看那個禿腦袋,虎軀一震失聲驚,“是張振邦??”
“啥??”周主任整個人都愣住了。
張振邦不是張部長最引以爲傲的兒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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