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們“轟”一聲發出大笑。
宋夫人趕忙過去把兒攙扶起來,一張臉不知道是什麼了。
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一會兒黑,又一會兒紅,簡直就了調板。
戰赫然果然給宋思思發了個厚厚的大紅包。
宋思思拿著大紅包,眼角有淚,邊掛笑,真是高興也不是,難過也不是。
畢竟給人當戲子耍了一通,最后還跌了狗吃屎。
可被林雙那個該死的看足了熱鬧!
看著林雙笑靨若花,宋思思想了想,惡向膽邊生,對戰赫然說道:“爺爺,今天您八十大壽,給您祝壽不能我一個啊,三也多才多藝,也應該給您表演一個吧,否則不公平呀?”
戰赫然:“......”林雙畢竟是戰氏總裁,他可不想讓登臺唱戲。
“爺爺,你不能偏心!”宋思思挽著戰赫然的胳膊撒開了。
“那好吧,”戰赫然最后說,“為了公平起見,老三家的也表演個節目吧,省得被人說我偏向自家人。”
哼!宋思思斜睨著林雙,看我等下怎麼整你!
沒想到林雙痛快地答應,“好啊!宋小姐給爺爺表演拿手的,那我也表演個拿手的吧?”
“我唱得可是京劇,國粹!”宋思思挑釁地說道,“林小姐難不要表演跳舞?爺爺可不喜歡那些傷風敗俗的東西!”
“你急什麼呢?惱怒了嗎?”林雙笑著,“我給爺爺現場寫副字,也傷風敗俗?爺爺平時自己也練書法的,你怎麼說?”
宋思思瞪大了眼,林雙會書法?
“書法?”戰赫然也有些吃驚,“老三家的還會書法?”
“不只是會,”林雙笑著,“還得過獎,等下我寫出來,爺爺就知道了。”
“得過獎?”宋思思冷嗤,“你就吹吧!去年國際上得過書法獎牌的國人只有一個寒江月,別說就是你!”
“說了等我寫完請爺爺定奪,”林雙笑著,“我要是寫的不爺爺法眼,甘愿罰就是!”
“怎麼罰?”宋思思冷笑,“去戲臺上學狗嗎?”
“你嗎?”林雙如花笑靨,反相譏。
“你!”宋思思小臉一下氣得蒼白了。
“你們別吵,”戰赫然大掌一揮,“準備筆墨,讓老三家的寫副字!”
戰赫然的助手就趕忙吩咐人去張羅。
“雙兒,”戰宇寒拉住林雙的小手,低聲說道,“你還會寫字?我怎麼不知道?”
“干嘛要你知道?”林雙朝他頑皮地眨眼間,“做你老婆,不用事事報備吧?”
戰宇寒:“......”這小人還有多份瞞著我?
不多時,筆墨紙硯準備好。
臺案也鋪了開來。
林雙將九尺宣紙折疊了,分隔好字距,隨后在臺案上鋪開。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這一番前邊的工作,讓人一看就很是有譜兒的那種。
戰赫然瞇了瞇深邃的鷹眸,接連點頭,“嗯”了兩聲。
“先別虛張聲勢,”宋思思在一旁不以為然,“別樣子擺的像,手底下一會兒就了陷,戰爺爺可不是好糊弄的。”
戰宇寒心里也有些虛,低聲對林雙說道:“寶兒,咱沒必要跟人較針,這字不寫也罷。”
“我憑什麼不寫啊?”林雙嘟了小,“沒見攤子都擺開了嗎?”
“攤子擺開不要,”戰宇寒說,“不行老公幫你寫,老公也會寫幾個大字的。”
“一邊兒去吧,”林雙推開他,“我認真的呢。”
“我也認真的!”戰宇寒有些急,怕他家小妻會當眾出了丑。
當眾出了丑其實也不要,他怕會難過是真的。
“我不用你,”林雙說道,“你就傍邊站著看就行,沒那個金剛鉆,我攬這個瓷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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