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生下崗尖以后, 容姝的日子就沒那麼閑了,不過崗尖很懂事,這孩子生下來就好像是報恩的。
很哭, 吃飯睡覺也好,乖乖巧巧的長大, 雖然也有自己的主意, 但是說話著一憨勁兒。
不跟耶律錚似的, 一歲多點,崗尖就能自己睡了,耶律錚這麼大的時候, 還經常找娘呢。
兒子兒健康快樂地長大, 對容姝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耶律加央國事繁忙, 一天大部分時間都是書房, 耶律錚每日去上課,兒也有金庭玉階帶, 容姝能留出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
國之初建, 烏邇大楚融,語言不通,縱使這片土地上哪個族的人都有, 還是很難流到一塊去。
而耶律加央雜事太多, 越是小事越是注意不到, 這些, 需要容姝想辦法。
達娃說, 當初邊關的百姓去南方避難, 如今天下太平, 大部分人都回來了, 城池房子都有主, 烏邇人一時半會兒搬不過來。
其實,烏邇人早已習慣放牧的日子,讓他們過來住,估計也不會習慣。
容姝道:“從烏邇到永州,一路上冰天雪地的,也不好走,搬遷的事先放一放,若是不想過來,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從永州到烏邇太遠了,路上荒郊野地,還有沙漠。
容姝知道,除非有條路連接烏邇和永州,否則,烏邇永遠都不可能走出來,別人也不可能走進去。
修路不急在一時,容姝道:“商隊月月都跑,先在其中沿路修建驛站,供人補給休息,還有,母親河兩岸要修建港口,次次都繞路走,太耗費時間了。”
有船會好一些。
這些要代下去,至于不好穿過的沙漠,容姝想得種樹,防塵固沙,畢竟母親河就在不遠,河兩岸也要種樹。
河岸種的是楊樹,沙漠里楊樹活不了,反而是低矮的灌木叢能頑強活下來。
第一年,這些草木沒顯出什麼作用來,到了第二年,就有用了。
沙漠里氣候干燥,沙丘的形狀隨風而變,辨別方向是一件難事,有了這些草木,就不用擔心迷失方向。
隔一段路就修建一個驛站,不用風餐宿,路修的好,趕路的速度也快很多,路邊漸漸有了村莊,賣些吃的喝的,給過路人賺點辛苦錢。
再慢慢地,多了村莊城鎮,烏邇永州之間多了數座城鎮。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耶律加央并不知道容姝做這些,于他而言,國事繁忙,他不再只管烏邇的牧地,鹽鐵,牲畜,還要管南方水患,西南干旱,西南一帶外國侵犯,甚至于誰家娶了個小妾,做風氣不正都說給他聽。
耶律加央只能學著做一個好皇帝。
一個人一天時間就那麼點,十二個時辰,拋去三個多時辰睡覺,半個時辰吃飯,半個時辰走路梳洗,四個多時辰理政事,能陪容姝的時間之又。
他們還多了兩個孩子。
有時耶律加央覺得愧對容姝,而且,他特別想和容姝膩在一起,早起兩個人多在床上躺會兒,慢慢悠悠地收拾,吃飯,然后黏在一起,甭管干什麼都行。
中午一起做個飯,他可以烤,洗菜切菜,容姝就在旁邊遞東西,給他汗,沖他笑一笑都行。
下午睡醒之后去騎馬,晚上回來吃飯喝酒,酒足飯飽之后好好睡一覺,屬實快樂。
耶律加央醒得早,他翻了個把容姝抱懷里,不敢看外面天,萬一到了時辰他就得起來,能多睡一會兒就多睡一會兒。
容姝也醒了,推推耶律加央,“什麼時辰了,是不是該去上朝了。”
耶律加央閉著眼,“沒呢沒呢還早呢,再睡一會兒。”
誰也睡不著,就想多躺一會兒,容姝怕他遲了,“還得吃飯呢,別遲了。”
每天都是這樣,讓耶律加央起床,比讓兩個孩子起來還費勁。
耶律加央抱的更用力了,“就一會兒,我心里有數,到時間就起,噓別說話。”
容姝看耶律加央,他閉著眼睛,可眼下有青,儼然是累極了,天天這樣早起晚睡,鐵打的也熬不住。
等耶律加央冷著臉起床收拾離開,容姝再沒了困意,以往還能睡個回籠覺。
一個月,每日都上朝,委實太累了些,有時候朝會明明沒什麼事,還要早起,以前上班的人也沒這麼累呀。
容姝說,要不要五天就休兩天,這樣能調整一下心,出去轉轉,也能有更好的神讀書學習,理公事。
從前大楚是每五天休一天,吏休假,學生每月休一次,而耶律加央沒假,若這個政策實行下去,他六天能休一天。
崗尖隔幾天就逃一次學,要是所有的書院,衙都這樣,也行的。
畢竟一個位置不止有一個人,怕耽誤事休也行。
耶律錚和崗尖都可高興了,要知道每天早起上學太辛苦了,要是能休兩天,就能睡個懶覺,做自己喜歡做的事,那多舒服。
容姝以為只有崗尖和耶律錚會為這種小事高興,沒想到,最高興的竟然是耶律加央。
“真的嗎,阿姝,要是上六□□就能休息一天,那一個月能休息四回,這也太好了,我同意,我覺得要馬上實行。”
耶律加央哈哈大笑,看的崗尖和耶律錚都一頭霧水。
“爹,至于這麼高興嗎,崗尖都沒高興這樣。”耶律錚無法理解,雖然多一天假他也很高興就是了。
耶律加央道:“崗尖一個月才去太傅那兒幾次,你們不懂,這個主意好,我同大臣們商量商量。”
太平盛世,朝蒸蒸日上,大臣們也同意這個法子,自此之后,學生臣子每五天休息兩天,七天一回,而工人,商人不做要求。
也就是說只有學生和吃皇家糧食的才能這樣,在很大程度上也促進了學生參加科舉的決心,畢竟讀書當,有銀子拿,還有假休。
政策實施的第一天耶律加央就盼著第七天,終于到了第六日,只要再熬一天就行了。
他也是烏邇人,天向往自由,這天他等的太久了。
然而,一大早他剛起來,崗尖就抱著枕頭顛顛地跑過來了,“阿娘我來和你睡啦,睡醒之后咱們去釣魚吧!”
耶律加央:“……”
他還沒走呢,至等他走了再說。
一天,每每閑下來的時候,耶律加央都會思考,明日會不會也這樣,好好的一天,從被孩子吵醒開始。
幸好現在耶律錚已經大了,不會纏著容姝了。
耶律加央期盼了好久休沐,肯定不會讓熊孩子給破壞了,晚上回去,他對崗尖說,“馬場來了幾匹小馬駒,你不是一直張羅著要騎馬嗎?”
崗尖從飯碗里抬起頭,邊還沾著米粒,“小馬駒,爹爹我能騎馬啦?”
耶律加央點點頭,“嗯,慢慢學,你姑姑這麼大的時候也能騎馬了,你哥哥早就會了,這樣,明早讓你達娃叔叔送你過去,要是起不來就晚點去。”
崗尖哇了一聲,“小馬駒是什麼的?”
耶律加央回想一番,“棗紅,白的都有。”
崗尖捧著臉,“那能給小馬駒戴花環嗎?”
耶律加央:“這個可以有。”
“哥哥會去嗎?”
“可以去。”
可憐耶律錚塞得太滿,還來不及說話。
好不容易把里的飯咽下去,耶律錚道:“學騎馬我去做什麼,我不想去。”
耶律加央:“你難道就不想妹妹看看你馬上的英姿?一直想和你姑姑學來著。”
耶律錚還想的。
容姝聽著笑了笑,耶律錚現在還有點胖呢,哪來的英姿,耶律加央可真能胡謅。
崗尖又問:“那娘親去嗎?”
耶律加央搖了搖頭,“你娘不去,馬場就那麼大,不能去太多人,阿姝,把崗尖的騎裝收拾好,省著明早著急。”
他就是怕明早崗尖抱著枕頭過來,這防患于未然。
只有一天,耶律加央要把所有未知的,不確定的,可能會打擾到他的因素都排除在外,這兩個孩子就是首要的。
吃過飯,耶律加央給老大檢查完功課,容姝給老二講完故事,夫妻倆攜手回宮殿。
宮殿修建以簡樸為上,了幾分富麗堂皇,卻多了幾分溫馨。
耶律加央道:“回去好好睡一覺,明早可以不起,咱們能出宮逛逛,去城郊騎馬,想吃什麼在外頭吃也行,下午再睡一大覺,阿姝,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
耶律加央收住話頭,嘿嘿一笑,“還有點政務沒弄完,等我回去好不好。”
以前總不能盡興,明日不用早起,這回行了。
容姝手想打他一下,可耶律加央躲的很快,跑的更快,“嘿,我很快就回來,等我!”
耶律加央干勁十足,他覺得日子過的很快,又過得很慢,有時還會覺得日子好的有點不真實。
總而言之,能過現在這樣,雖然困在這一皇宮,可天下百姓安居樂業,又有容姝陪在邊,耶律加央已經無所求了。
明天是個好日子,以后每七天就有一天好日子,耶律加央真希自己有十只手,快點把奏章理完。
好回去陪容姝。
幸好,明天是個好日子。
隱婚兩年,紀舒語傾盡所有的愛顧修遠。 她以為自己終能走進他的心裡,卻抵不過舊愛回歸。 那一刻她才知道他的溫柔、寵溺都只是做戲,就連她腹中的“寶寶”都只是他保護愛人的工具。 為救愛人,他將她和寶寶置身於危險之中,十年愛戀,終於心死。 ...... 再遇,她小腹隆起,已有良人在側。 那一刻,顧修遠心如刀割......
前世,姜綿綿眼瞎心忙,還是個廢物病秧子,眼睜睜看著家人接連被人害死卻無能為力。 重生一世,她決定奮發圖強,報仇雪恨。 然而…… 姜綿綿:“我要掙好多好多錢!” 大哥哥:“掙錢多累啊,哥哥送給你!” 姜綿綿:“我要成為國民妹妹!” 五哥哥抱她玩:“我妹妹只要負責美美的就好!” 姜綿綿默默咬牙:“不,我不想咸魚!我要報仇!” 誰知,她養大的狼崽子竟然啃她一口,然后輕輕的哄:“乖,我幫你報仇,你幫我暖被窩!” 姜綿綿……
顧傾城被人陷害,一夜不可描述,醒來后發現自己睡了個了不得的大人物。黑暗中,那男人黑眸深邃,仿佛要把她吃干抹凈。顧傾城撒腿就跑,沒想到被他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抓了回來。京瀾辰好整以暇“被鎖死的獵物從來就沒有逃掉的可能!”他以為,這是一場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的游戲。卻沒想,這個傳言中容貌丑陋,蠢笨如豬,一無是處的顧家大小姐根本就是一只讓人又愛又恨的狡猾小狐貍!他布下天羅地網,找了她七年。七年后,她領著個縮小版的他,攪動風云,驚艷全城。他連她帶娃一起抓回來,摟著她的細腰,將她逼到墻角,嘴角帶著不懷好意的笑“顧傾城,這些年你欠我的,今晚我要你一次全都還回來!”
【發家致富“養”男主。狡詐人美性子野女主vs暗黑學霸病秧子男主】沈沐希怎麽也沒有想到她愛了五年的男人最後竟然為了別的女人和孩子,要了她們母子的性命。許君翔:沈沐希,娶你不過是為了能名正言順的得到沈家;愛你,不過是為了得到你的骨髓給我的楓兒;寵你,不過是為了要你兒子的腎髒換給我的菲兒!沈輕楓:姐姐,這就是你跟你兒子存在的價值,沒有你們母子,我們母女又怎麽能活下去呢?沈沐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剛剛出生的兒子被硬生生的奪走了一顆腎髒,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躺在手術臺上,雙眸竟流出血淚來:許君翔,沈輕楓,我就是化作厲鬼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未曾想到,一遭重生,回到了剛被沈家趕出家門那一年!這一世,她要將許君翔踩在腳下,推入地獄!她要將沈輕楓碾碎成泥。她要打碎他們的希望,碾碎他們的人格,腐蝕他們的心靈,用鮮血為她的孩子祭奠!隻是這個集錢權色為一體的自大又自戀的傲嬌男人是怎麽回事?為毛線一定要跟她扯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