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在宮里,陸晚曾聽過一個謠傳,說前太子之死,與李睿有關。
聯想到李睿對太子之位的瘋狂執著,以及上一世最后他最終掃清一切障礙,如愿登頂,陸晚不得不懷疑,前太子的事,真的與他有關……
若是能找到他謀害前太子的證據,不但可以擺他,還可以將他徹底打深淵地獄……
陸承裕回道:“前太子亡時,旁人都不場,只有太子陪賈探花在他邊,可賈大人自前太子去世后,就去了齊地任職,一直沒有回京,所以也不太清楚……”
陸晚不覺蹙眉頭,這個賈大人遠在齊地,確實不好打探。
陸承裕見一臉嚴肅的樣子,神不覺也跟著嚴肅起來,問:“阿晚,你怎麼突然對前太子的事興趣起來?”
陸承裕雖然大大咧咧,但到底是刑部侍郎,總歸不會太遲鈍。
在聽到陸晚兩次三番起前太子的事后,心里忍不住生起了懷疑。
陸晚早已料到他會這樣問,道:“大哥哥有所不知,我上回同三妹妹一同進宮參加花宴,聽那些貴們在背后抵毀三妹妹,說是三妹妹克死的前太子……”
“雖然當時三妹妹什麼都沒說,但我知道心里不痛快,就想著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前太子的死,與三妹妹無關,這樣也不會再影響的聲譽……”
自前太子突然暴病而亡后,關于陸佑寧克死前太子的傳言陸承裕也聽過。
所以陸晚的這番說詞,倒是合合理。
他擰起眉頭對陸晚道:“此事關系到皇家,不是隨便都可以打聽的,而現如今三妹妹已與翊王定下婚事,我們不要再結外生枝,所以此事不宜再提。”
陸晚心里一冷,但面上不敢再表太多,于是點點頭道:“哥哥說得有理,是我冒失了,我以后都不會再提。”
說罷,又道:“哥哥也不要將此事和其他人說,特別是睿王他們,畢竟他們是皇室中人,又與前太子是親兄弟,怕引起誤會。”
陸承裕見聽勸,也就放下心來。
兄妹二人又閑聊了會,天就漸漸大亮了,營里地里響起晨起的號角聲,余慶被驚醒,陸晚讓他去安排好馬車,打點好一切,準備護送陸承裕回家。
到了此時,陸晚反而犯起困來,陸承裕心痛陪自己聊了這麼久,讓趁著時間小憩一下,陸晚眼皮支撐不住,趴在桌子上。
剛趴下,門簾就被掀開了,一玄盔甲的李翊神采奕奕的走了進來。
得知他們馬上要走了,他趁著晨練之前,來看看陸承裕。
也是來看看。
來這里前,他去過的營賬,沒有見到人,就猜到來陸承裕這邊了。
陸晚聽到聲響,費力掀起眼皮一看,見是他,就閉上眼睛沒,不去理他。
李翊里同陸承裕說著話,目卻一直若有似無的膠在上,的小作那里逃得過他的眼睛。
他知道惱他,昨晚確實弄得狠了點,不過報復了上次的戲耍,他心甚好,所以也就不與一般計較了。
惟一不爽的地方,卻是吳世子上次告訴他的法子,很不爽……
余慶很快把馬車準備好了,長亭將陸承裕扶上馬車,陸晚也醒了過來,跟在他們后面往車上去。
上車凳時,雙一,差點下來。
一雙大手有力的扶住,“表妹小心!”
男人上說得客套,扶著腰肢的手,暗下又忍不住掐了掐。
陸晚子一了,幾乎是依托著他的大手才爬上馬車上去的。
趁人不注意,他在耳邊低聲道:“這一回,不用再喝那個東西了……”
陸晚臉上一熱,腦子里不由又想起昨晚的某些形來,瞬間臉上紅得要滴出來,連忙一把掀開車簾,躲進馬車里去。
目送馬車走遠,手指上還殘存著的味道,李翊心滿意足的轉回去了……
鎮國公府。
大長公主與葉氏、還有陸佑寧早早就守在大門口等著陸承裕回來。
連著這些日子一直與葉紅萸廝混著、難得看到影的陸繼中,也帶著小葉氏母來到了大門口候著。
葉氏一見到他,就想到他昨日帶著小葉氏母出府上香,害得兒子出事家里都沒人,心里頓時恨如頭醋。
而還聽說,小葉氏一直在吃補藥補子,看樣子,是恬不知恥的準備給陸繼中生個老來子了。
若是真讓再生個兒子,只怕自己兒子的世子之位,都要被搶去了……
葉氏越想越恨,可奈何這個賤人自進府后,一直小心謹慎,幾次想下手,都不著的道……
思忖間,陸承裕的馬車回來了。
馬車一停,大家都圍攏上去,下人們將陸承裕扶上椅,將他抬回他的青松院里去。
陸晚從馬車里下來,恭敬的向大長公主與陸繼中他們行了禮,再簡單回稟昨日事的經過。
大長公主與葉氏迭聲夸贊做得好,連陸繼中都瞅了一眼,淡淡說了句:“此番卻是多虧你了。”
葉紅萸跟在陸繼中邊,邊含笑,眸卻涼涼的上下打量著陸晚,看到從馬車上下來,眸底一閃而過。
沈鳶自從正式改名陸鳶后,份地位全然不同了,再加上這段日子,陸繼中一直留在母親景秀院里,母親得寵,也跟著水漲船高,了陸家人人看重的四姑娘。
此時看到陸晚被大家夸贊著,搶盡風頭,陸鳶心里暗恨,不由朝母親看去。
小葉氏回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又朝邊的嬤嬤暗暗做了手勢,那嬤嬤點了點頭。
眾人一起回府。
陸晚上臺階時,那個嬤嬤卻是不聲的上前兩步,趁著陸晚上臺階,腳踩住的子下擺。
陸晚一個趔趄,差點從臺階上摔下來。
那個嬤嬤從后面扶住,在攙著陸晚的手時,雙手卻飛快的拉起陸晚的袖子。
“呀,二姑娘,你手上怎麼這麼多痕跡,誰掐……啊……”
那個掐字堪堪說出一半,陸晚已反手一記耳甩在臉上,打斷了下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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