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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臣》第149章 真是便宜他了

李翊收回神思,示意長亭往下說。

長亭道:“人是秦尚書與外室所生的生子,雖說是生子,卻是秦尚書的老來子,很得他的寵奢得很,原本是準備年前領回秦家,認祖歸宗的。”

難怪這般不知死活,竟敢跑進鎮國公府后宅,眷。

秋落一刀就了結了他,真是便宜他了……

李翊冷冷道:“派人去通知一聲秦尚書,讓他來收尸吧。”

……

青竹院。

蘭草覺得耳房里死了人,怕陸晚心里不舒服,就借口屋子被翻得太的將陸晚的臥房換到另一間屋子里去了。

陸晚坐在窗前,讓蘭草給泡壺茶來。

蘭草很驚訝:“姑娘,這麼晚了還喝茶,你今晚不睡覺了嗎?”

話一出口,蘭草驀然想到,或許姑娘是今晚到驚嚇,不敢睡了,不由道:“姑娘,你別怕,我給你點安神香,在床邊陪著你……”

看著蘭草一臉關心的樣子,陸晚心里暖暖的,笑道:“我不是怕,是今晚還有好戲要看。”

果然,話音落下沒多久,就聽到景秀院那邊傳來尖聲。

景秀院離的院子有段距離,但因為已是深夜,周圍安靜,那尖嘈雜聲就清晰地傳過來。

秋落推門進來,“姑娘,他們發現了床底下的尸,眼下闔府被驚醒,大長公主與夫人都趕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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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晚問:“你覺得他們會如何置那尸首?”

秋落:“大抵是悄悄送去葬崗扔掉,但老爺方才已暴打了小葉氏一頓,認定那死者是小葉氏的夫。”

蘭草在一旁懵懵聽著,等到聽這里,終于聽明白過來,忍不住笑道:“姑娘你太聰明了,那葉姨娘原本想害你,可這樣一來,卻自己,想來老爺這一次一定不會放過了……”

陸晚卻搖了搖頭:“只要不是當場抓在床,葉紅萸都會找借口開。再說,此事頗大,不能完全定的罪……”

是秋落那一刀割的手法,就會引起人的懷疑。

陸晚所料一點不差。

那陸繼中初初看到死在床下的男子,第一反應就是葉紅萸的夫,所以當場就將葉紅萸從床底倒拖著出來,好一頓拳打腳踢,將那沒發泄完的力都使在了拳頭上。

原本暈死過去的葉紅萸,生生被他打醒,直打得鼻青臉腫,肋骨都斷了兩

等后來大長公主他們趕到,葉紅萸呼天搶地的喊冤,說是被人陷害的,大長公主也覺得再膽大妄為,也不敢殺了人還藏在家里,更不會蠢到,還藏在自己的床底下的……

但一時也查不到是誰干的。

大長公主雷厲風行,知道目前最要的,不是問葉紅萸的罪,而是趕將死尸運走,免得夜長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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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下死令,但凡知曉此事的丫鬟下人,若是敢將此事傳出去半句,統統打死。

還特意叮囑葉氏,連陸承裕都要瞞下,因為他為刑部侍郎,為人又正直,若是讓他知道,他絕不會允許們這樣做。

葉氏雖然恨不得要葉紅萸的命,但想到此事事關人命,茲事大,也不敢在此時再與斗氣,也應了下來。

很快,大長公主就讓金嬤嬤找來四個簽了死契的家生子,令他們四人悄悄將尸首運出府,再扔到葬崗去……

置完后,大長公主拄著虎頭杖對葉紅萸冷冷道:“此事雖不能確定是你所為,但與你是絕對不了干系,這府里,你也不能再呆了,收拾收拾,天亮后搬去京郊的莊子上去。”

聞言,葉氏喜出外,恨不得當場拍掌慶賀。

只要將葉紅萸送走,以后與陸繼中再難相見,此生就只能老死在莊子上,再無出頭之日……

而葉紅萸卻面如死灰——天天盼著兒嫁進睿王府后,能高人一等,卻不想兒出嫁的第一天,就被發配到莊子上去了。

那能甘心?

如此,顧得斷肋之痛,跪地哭求道:“老夫人,鳶兒今天才出嫁,再過三日就將回門,求老夫人開恩,容我在府里住下……那怕讓我住在柴房里,我也甘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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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氏生怕老夫人松口,連忙搶先道:“你不過一個妾室,兒回門與你何干,我這個嫡母自會在回門之時,將一切事宜辦得妥妥當當,不容你費心……”

葉紅萸恨毒了此時的落井下石,咬牙道:“你別說這麼好聽,鳶兒大婚時,你都甩手不管,讓冷清出嫁,往后又哪里會管?”

說罷,又對老夫人哭求道:“鳶兒畢竟是皇家側妃,求老夫人饒了我這一回,給鳶兒留點臉面……”

老夫人無于衷,可陸繼中卻心了——畢竟他邊的人,知識趣、能將他伺候得舒服的,沒人比得過葉紅萸。

于是,他開口替求起來。

他一開口,大長公主的態度就沒有那麼堅決了。

見此,葉紅萸臉上不出了一來。

只要陸繼中愿意相信就不怕沒有翻之日。

然而,正在大長公主要開口之際,門外卻急匆匆跑進一個人來,卻是方才去運送尸首的家生子中其中一人。

他連滾帶爬的跑到老夫人面前,驚慌道:“老夫人,不好了,我們的騾車剛出府就被人攔住了,那些人說……說騾車里的死者,是他們家爺……如今已拉著尸首,捆了其他三人去大理寺見去了,說要狀告我們鎮國公府,謀害人命,拋尸逃罪……”

大長公主神,問那人:“可知他們是哪家府上的?”

那下人道:“奴才不知道,只聽那些下人勸為首的老者節哀順變時,稱他為秦尚書……”

聞言,大長公主臉一白,握著虎頭杖的手心,瞬間沁出汗來。

先前,掃了一眼那死尸,只覺穿著面,以為只是上京/城里哪家有錢人家的兒子,卻沒想到,竟會是秦尚書的兒子。

那秦尚書,兩朝老尚書,可不是好惹的人……

陸晚也很快接到消息,不覺蹙了眉頭。

怎麼會這麼巧,那秦尚書好像早已知道了他兒子死在鎮國公府,在門口堵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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