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浩霆看到自信的媳婦,知道一定有解決的辦法,畢竟來自現代,知道的方法遠比他們多,但還是希自己能幫到:
“有需要我的地方嗎?”
左婧妍搖搖頭,笑著說:
“我已經都安排好了,咱們吃飯,難得人這麼全,咱別提不高興的事。”
秦風聽到嫂子生意上有麻煩,忙問:“嫂子,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秦風說幫忙從來都是實心實意的要幫忙,不是虛假的一句話,左婧妍笑了:
“我還能應付,等應付不了再找你。”
秦淑芬在一旁拍著膛豪邁的說:
“有我呢,誰敢欺負我干閨,撓不死他。”
吳長江無奈的看著媳婦,一說打架就雙眼放,就不怕把自己的老腰閃了。
“二姑出馬,無堅不摧。”
秦風還能捧哏,馬屁拍的好,二姑最疼他。
“喝酒,咱們喝酒,不高興的事不說。”
吳長江舉起酒杯,說半天話了,聞著酒味不能喝,都流口水了,一口喝,喝完笑瞇瞇的說:
“我干兒子孝敬的茅臺就是好喝。”
陸浩霆看到梁超臉上的傷,喝酒的時候關心的問了句:
“你臉上有傷,能喝酒嗎?”
“能,又沒有傷筋骨,喝酒沒問題。”
梁超怕被攔著,趕一口喝,這可是茅臺,輕易喝不到的。
秦風看了眼梁超,剛剛問他為啥一臉傷,沒等聽梁超說呢,自己就被二姑派去找浩霆了,這會兒看有點不像柳叔叔打的。
柳叔叔和大哥他們打梁超都是比較勻稱,封眼,打下,基本上就是烏眼青,加上青角。
這次打的半邊臉腫起來,眼睛都睜不開了,非常嚴重,柳叔叔不會下這麼重的手,忍不住問了句:
“梁超,你臉上這傷誰打的?”
梁超可算逮著機會吹了,嗖的一下站起來,揚脖,牛轟轟,大拇指往自己方向一豎,開吹:
“哥們我見義勇為,榮負傷,跟干媽一起收拾兩個癟犢子。”
他吹的時候帶上干媽,秦淑芬笑瞇瞇的看著干兒子,好兒子,沒白疼。
秦風看看他,悠悠的說:“我看是二姑去救你了吧?”
梁超瞪大眼睛看著秦風,了不得啊,他咋知道的?
秦風看到梁超的反應,俊朗的臉上浮起笑容,挑眉問:
“讓我說對了?”
梁超對著他豎起大拇指:
“表哥,不愧是政委,明察秋毫,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火眼金睛,你說對了一半,的確是干媽和婧妍把我救下的,但我也確實是去見義勇為了......”
梁超這哦,拉拉......
一通添油加醋,把自己說的是下山猛虎一樣神勇,只不過寡不敵眾,被暗算了。
他吹牛可是吹牛,但也是很有原則的,從始至終沒提魏玲玲的名字。
此時魏玲玲在家里用棉被把自己蒙上,了那麼大的驚嚇,又經歷了心的痛苦煎熬,再加上對未來的恐懼,本就是向弱的格,本不了這麼大的打擊。
媽媽不知道兒遇到什麼事了?還以為病了,急的不得了,寸步不離的守在邊。
魏玲玲又不能跟媽媽說自己遇到的事,蒙著被流眼淚。
媽媽不放心,推著問:“玲玲,你咋地了?哪里疼啊?”
魏玲玲不敢讓媽知道自己遇到的事,只說頭疼的厲害,不了才哭。
媽媽以為是真的呢,跑去給找止疼藥,家門就被人踹開了,男男進來好幾個人,進屋就罵:
“魏玲玲那個貨呢,給我滾出來。”
魏玲玲家里發生什麼左婧妍不知道,在干媽家吃過飯就跟陸浩霆一起走路回家。
秦風開車把老丈母娘,小雨和兩個孩子送回去,一起送的還有梁超。
梁超回到家,家里的爸媽看到他滿臉上這個愁哦,他媽忍不住勸兒子:“你老丈人太能打人了,要不,你還是別高攀了,不就烏眼青,哪天再把眼睛打瞎了。”
“媽,這可不是我老丈人打的,我老丈人疼我還疼不過來呢。”
這邊梁超跟爸媽又吹了一遍自己的英雄事跡。
那邊左婧妍跟陸浩霆手牽手馬路,夜風吹過,天空飄著小雪花,左婧妍前世是南方人,看到雪分外親,仰著頭看著天空飄落的雪花,俏皮的出手去接,冰冷的雪花落在手上,瞬間就被手心的溫度融化。
左婧妍笑著對陸浩霆說:
“要是下的大一點就好了,咱們可以堆雪人,上一個紅辣椒當鼻子,拿煤球當眼球,拿著水桶做帽子,再用掃帚做它的手,全部就地取材,還可以雪,坐雪橇,特好玩。”
說起這些的時候,的眼睛都在放,前世沒有人陪著,自己也就去過雪,教練在一旁教,跟著學,周圍都是歡聲笑語,只有一個人靜靜的過風,過雪,在人群中寂寞著。
現在邊有陸浩霆,有朋友們,還有親人們,也可以肆無忌憚的大聲笑,開開心心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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