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澤想也未想,直接沖了出去,直奔縣衙。
除了陳夢他想不到還有誰會對歐嵐兒手。
他還沒來得及去找算賬,竟然又跑出來作死。
正好新仇舊賬一起算了。
慕容澤匆匆趕到縣衙,直接闖了進去。
“你是何人,可知擅闖縣衙是何罪?”
幾個衙役立刻出來,將慕容澤團團圍住。
“讓你們縣令滾出來見我。”
慕容澤直接拿出了自己的令牌。
歐嵐兒隨時可能都有危險,他沒時間跟他們廢話。
幾個衙役看到慕容澤的令牌,都嚇得站不穩了。
“三……皇子殿下,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還你恕罪。”
“還不去把你們縣令出來?”
慕容澤心急如焚。
只祈禱歐嵐兒不會有事。
“是是是。”
幾個衙役立刻去后堂通知陳縣令。
陳縣令此刻正在屋里跟萬花樓的頭牌翻云覆雨。
聽到三皇子突然到訪,直接被嚇得從榻上滾了下來。
他跟三皇子也沒有集,阿里山天高皇帝遠的,三皇子怎麼會突然來?
難道他在阿里山的做的那件事被京城的人知道了?
陳縣令懷著忐忑的心,來到慕容澤面前,立刻下跪行禮。
“你那好兒陳夢在哪里,快把出來。”
慕容澤憤恨地盯著陳縣令。
這他娘的什麼狗屁縣令,能教出來這樣的好兒。
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他真后悔和歐嵐兒出來竟然因為覺得礙眼便沒帶暗衛在邊。
現在只能通過陳縣令用最快的速度找到陳夢。
“夢?不知三皇子找夢何事?”
陳縣令一陣懵,對陳夢干了什麼一無所知。
“讓人帶走了本皇子的未婚妻,如若了一汗,本皇子讓你們所有人陪葬,還不快去派人找?”
慕容澤緒已經在失控的邊緣。
他真的不敢想象,歐嵐兒出了事,他一定會發瘋的。
陳縣令渾一。
慕容澤現在真的太可怕了。
這個兒真的是越越無法無天,就連三皇子的未婚妻都敢。
這下真是害死他了。
“你們務必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大小姐。”
陳縣令只能立刻下令,讓人去四找尋陳夢。
只希這死丫頭沒有把人怎樣。
“你仔細想想,帶人能去什麼地方?”
慕容澤不能坐以待斃。
阿里山這麼大,毫無頭緒地去找,不知道會耽誤多長時間。
時間越長歐嵐兒就越危險。
陳縣令巍巍地,腦袋瓜子早就了漿糊,哪里還會思考。
當他看到慕容澤那張英俊的臉時,突然眼睛一亮。
“下好像想起來那個逆在哪了,這就帶三皇子過去。”
這兩年陳縣令突然暴富,在阿里山又有權有勢,只手遮天,陳夢也越發的無法無天。
遇到自己喜歡英俊公子,就會想要得到手,竟然荒唐地養起了面首。
為了方便自己的惡,特地在阿里山山腳下建了一莊園,搜羅了不長得好看的男子。
這小日子過得堪比皇,還真是夠荒無度的。
回到之前小二給歐嵐兒送碗粥,歐嵐兒喝了沒幾口,就覺得有些不對。
之前因為聽小二說是慕容澤特意為準備的,又是吃的,也沒留意。
沒想到剛吃幾口就覺得頭有些沉沉的。
等意識到不對,已經晚了。
就在這時,突然從后窗闖進了個黑人,歐嵐兒立刻趴在了桌上裝暈。
黑人進來,直接將歐嵐兒裝進了麻袋扛走了。
麻袋里的歐嵐兒昏昏沉沉的,立刻拔下頭上的發簪,對著指尖扎了兩下,腦袋頓時清醒了不。
從懷里拿出了一瓶藥,這是之前葉傾塵給配的一些防的藥。
其中就有蒙汗藥的特效藥。
歐嵐兒找到解藥,吃了兩顆,也不著急。
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個狐貍,為了慕容澤屢次對下手。
不一會兒,歐嵐兒被帶到了一院子,扔到了一個空房間里。
不一會兒,房間里進來幾個壯漢。
“果真是個人。”
“聽說這小人武功了得,小心讓跑了。”
“給嘗嘗哥哥的藥,一會兒保證求著我們不離開。”
“哈哈……”
幾個壯漢的笑聲傳來,歐嵐兒神一暗,徑自睜開眼。
王八犢子的,這個陳什麼狗屁,還真是執著要毀了。
真以為沒有慕容澤就能看上了?
歐嵐兒憤怒至極,徑自出手。
幾個壯漢還未反應過來,歐嵐兒的掌就已經到了他們的面前。
被狠狠地耍了幾耳。
誰讓他們這麼臭。
“不是中了蒙汗藥,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將歐嵐兒扛來的那個壯漢直接被打愣神了,看著不可思議的說道。
“對姑用蒙汗藥,你們還了點。”
歐嵐兒冷冷地掃了那人一眼,自然也認出了就是他把抓來的。
那人被歐嵐兒那冷冷的眼神看得渾一。
這子竟然有這麼強的氣場,頓時有些慌了。
“快抓住,別讓跑了,否則壞了大小姐的好事,我們都得倒霉。”
前院,陳夢聽說的人把歐嵐兒抓來了,出一抹笑。
慕容澤不是對他不屑嘛?
現在歐嵐兒在手上,只要他來了莊子,還怕他不從?
反正莊子上也不是沒有過被強搶來的,最后還不是都乖乖妥協?
在阿里山,敢說一,就沒人敢說二。
陳夢這邊還沒讓人通知慕容澤,慕容澤就率先找上門了。
陳夢還沒來得及歡喜,就看到慕容澤后面的自家老爹。
“你這個逆,你抓來的人呢?還不快把人出來?”
陳縣令簡直要被氣死了。
招惹誰不好,竟然招惹這麼個大人,這不是找死?
“父……父親?你怎麼來了?父親認識這位公子?”
陳夢心上一喜,眼睛幾乎粘在慕容澤上。
越看慕容澤越喜歡。
如果他父親認識,說不定還能有轉機。
還真是不要臉至極。
“婉婉,天色已晚,快入寢吧。”南宮婉看著在她床上招呼她就寢的某王爺,沉思。這是她的房子、她的床吧?為什麼對方一副男主人的姿態?!她不過是順手救了對方一命,對方不報恩也就算了,怎麼還強勢入住她的家不走了?入住也就入住了,怎麼還霸占她的閨房?!“王爺,救命之恩不是這麼報的。”“救命之恩,實在無以為報,本王隻能以身相許了!”
她是相府嫡女,生而尊貴身世顯赫,卻受奸人所惑,扶正居心叵測的姨娘,將惡毒庶妹當個寶。害得外祖一家滿門傾覆,親弟慘死,活在黑暗里的那三年猶如地獄里的惡鬼,待醒來竟回到了十二歲那年,蒼天有眼,這一世的她光芒萬丈,素手翻云,再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小可憐,卻沒想到會遇見他,那個年少成名,殺伐果斷傳說能止小兒夜啼的少年將軍竟然是……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