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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不慌,三歲福寶寵全家》第494章 驚喜在路上

程小棠沒發覺應寒的異常,開始準備離開前的事宜。

文承吃了這麼大的虧,宋觀宇手下的若浮也不能繼續留在聆音樓,正好可以跟他再做一筆置換的買賣。

棲云道長要去城里的柏觀打聲招呼,讓老觀主照看下留守月出觀的玄誠道人。

謝玲花心疼兒小小年紀又要奔波,明明是在做行善積德的好事,卻要被那些心思不正的人迫害。

一邊暗罵皇帝老不正經,一邊給師徒倆準備行囊。

臨時離開,程小棠的許多計劃也要隨之更改,尤其是跟蕭昀舒約定好的部分。

每旬會給蕭昀舒寫一封信,分彼此的學業進度和生活趣事。信件流雖然不如即時通方便,卻別有一種延遲反饋的趣味。

當然,這是對程小棠而言。

蕭昀舒對此很不滿,原本只是回祖籍巡視田產,順便收拾不懂事的親戚、尋找下炭脈。拜信國公為師是意外,被困在常寧城更是前所未有的挫折。

所有人都說他天賦異稟,從未經歷過戰場的洗禮就能讓一代名將全力以赴,假以時日必將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然而蕭昀舒在意的并非輸贏,而是賭注。

過去一年多時間,云州的炭脈已經可以小規模開采,他卻還沒有在沙盤演練中擊敗信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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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不了師父,就不能離開常寧城。

當初程小棠極力建議蕭昀舒拜師,后來也有些后悔。生生讓悠閑自在的蕭小侯爺過上了卯時起床練武,亥時復盤睡,全年無休的苦日子。

信國公年近古稀才收到心儀的徒弟,恨不得將平生所學全都灌進消昀舒的腦袋里,比棲云道長嚴厲百倍。

蕭昀舒在信中沒有明說,字里行間都是委屈。

程小棠每每收到信,都要吭哧吭哧地琢磨些市面上沒有的餞糖果,送過去安榨的小伙伴。

去年夏日太熱,糖果在路上化了一團。為此特意挑選了一對信得過的小夫妻,教會他們做糖后,送到常寧城開了一家糖果鋪子。

原本是讓蕭昀舒想吃隨時能吃到,不用再等那麼久。結果挑剔的小侯爺沒吃多,店鋪買賣倒是日益紅火起來。

如今常寧城、臨安府、嶼州三城中最子和孩們喜的糖果鋪子,都是程小棠的產業。

與胭脂鋪力推的香皂不同,糖果鋪子主要賣給普通百姓。在外人看來,利潤低到本養不起伙計,才沒有引起大商戶的注意。

眼下天氣愈發炎熱,不方便送糖去常寧城,程小棠翻閱了幾本甜點書的前三章,整理可以復刻的夏日糖果,將配方和信放在一起寄給蕭昀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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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寒接過沉甸甸的信,銳利的丹眼閃爍了下,“棠寶,這信,明日再寄可好?”

程小棠拍拍手,善解人意道:“當然可以呀。”

“又不是什麼要的事,這幾天太熱了,也別讓鴿子們太辛苦。”

應寒更心虛了,對上程小棠那雙清澈亮的大眼睛不由自主地出部分事實,小聲道:“不是鴿子的原因。”

現在只希主子立即出現在寶塔賭坊,讓驚喜提前來到。

事實上,莫琛向棲云道長提出為周九夫人剖腹取子的十日后,蕭昀舒就踏上了回臨安府的路上。

主要是常寧城方圓三百里的土匪窩都被端了,信國公一方面為徒弟的突飛猛進驕傲,一方面總覺得后脖頸涼颼颼的。

剿匪的速度越快,蕭昀舒的眼神越冷。

來時看起來像是無悲無喜的佛門俗家弟子,短短一年時間下來,上的殺氣就濃重到宛如出鞘的利刃。

尤其是去年臘月二十五之后,誰都能看出蕭昀舒的心越來越差。

被皇帝欽點來掌管常寧城的知州,信國公的親外孫裴松青在自家后院看到蕭昀舒,都忍不住繞道走。

裴松青也不容易,既要收拾前任知州和通判留下的爛攤子,又要充當外祖父教徒弟的反面教材,時不時還得被周邊的同僚上奏彈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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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國公拿盜匪給徒弟練手,蕭昀舒用剿匪泄憤,效果顯著,常寧城幾乎達到了夜不閉戶、路不拾的程度。

然而事總有兩面,為禍多年的匪患不會一朝一夕就消失,而是化整為零,流竄到其他州縣。

此消彼長,其他州縣的員對常寧城難免生出怨氣。

裴松青管轄權限制,無法手別州的防務,就是想幫忙對方還未必領。無奈之下,他只好每日勸信國公不要固執己見,跟徒弟去江南水鄉散散心也好。

信國公斥責了外孫好幾回,才順著臺階下來。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徒弟,至今還沒見過孩子笑臉,正愁不知怎麼辦。

當然,信國公給蕭昀舒的說辭是換一個訓練方式,讓他帶著一百人的隊伍模擬十萬士兵的行軍。

兩軍對壘除了正面作戰外,會出現許多追擊和反追擊的況,紙上談兵不如實踐。

太快會影響戰力,太慢會延誤戰機,還得考慮天氣狀況和軍

信國公毫沒有手下留,還召集了解甲歸田的舊部,沿途設置各種意外,一旦形合圍之勢,就是蕭昀舒失敗。

他一路上追到臨安府,第一次贏得很快,第二次就差點因為輕敵輸了。

第三次,信國公欣喜于蕭昀舒的長速度,更加用心設置埋伏,準備在徒弟最接近勝利的時候給予最后一擊。

為此,他連多年的老友都用上了,絕對能讓蕭昀舒心服口服。

信國公優哉游哉地欣賞著遠天邊綻放的信號彈,出勝券在握的笑容。

笑容尚在臉上,遠傳來一道帶著抖的聲音,“站住!再靠近一步,我們就對文昭儀的嫡親兄長不客氣了!”

與此同時,臨安府外的十里亭發生了一場碾式的突襲。

程天祿被顧府家丁擋在后,審視著突然冒出來的一批蒙面綁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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