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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第一紈绔》第579章 賈詡和張松誰聰明

眾口鑠金,那子鄒氏不是他嬸娘,如今也真他嬸娘了!

何況鄒氏就在皖城,他也本無從辯駁!

只是陸皮此舉,卻正如在他們的海深仇上,又打了他一記響亮耳

害得他在涼州軍中,就此了暗中的笑柄!

可他也是涼州豪族,年豪杰出,豈能此侮辱!

之前就曾不斷派出麾下銳,到皖城解決此事!

可惜連連數批麾下,在皖城竟然連個回音都沒有!

如今時日已久,那鄒氏恐怕肚子都大了!

他對皖城也已不抱幻想,鄒氏是不是他嬸娘都不重要!

虎牢關上,陸皮殺他叔父,追殺他進關才是真正大仇!

可恨揚州軍愈發強勢,讓他始終無法報仇雪恨!

不過此刻陸皮自投網羅,卻終于讓他看到了機會!

沙場決戰,以男人的方式搶救下尊嚴!

“稍安勿躁!你為丞相重,不可因一時意氣,了心智!我涼州男兒豪邁,一些玩笑之言,你更不必理會!”

賈詡自然清楚張繡心思,老神在在道:“何況你不妨想想,陸皮雖然陷于葭萌關水脈,可這困之斗,就是束手待斃嗎?之前益州也曾有渠江攔路,如今何在?”

他顧忌郭嘉玩笑,反而將陸皮起兵以來歷次大戰,一概事宜琢磨了個通

皮原本南北行兇,只是仰仗揚州軍兵鋒,還算有些克制!

不過自從關外一群蠢貨諸侯,主給陸皮送民力后,陸皮就已改了風格!

這廝往往四作案,還要帶著百姓刨,瓦解敵軍地利!

之前就已從揚州挖到了荊州,坑死了劉表!

之后又荊州挖進了益州,破開大山,捉走了劉焉!

此刻葭萌關一些水脈攔路,怕是也難以為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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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他最在意的,還是葭萌關下的金牛道!

如果陸皮這廝重修金牛道,他長安豈不也要被挖風了!

不過此事他依舊未提,騎墻靜觀即可!

倒是張松心中一沉,想通了葭萌關水脈一事!

只是也未容他深思,就已收到了黃權的第二封書信!

書信一如既往,言簡意賅!

皮喪心病狂,挖開了葭萌關兩江水路,一改葭萌關三面環水之地利!

守將黃權志在堅守,急需支援!

張松眼角一跳,強自鎮定!

甘寧面不改,暗自慶幸!

劉璋卻已無法淡定,長長了口氣,喃喃道:“葭萌關三面環水,四面環山,此刻就剩一個尋常關隘了?”

作為地主家的傻兒子,他當然比任何人都要關心自家田地!

他益州有天子氣,嫂嫂作為集此氣運者,尚且水不流外人田!

何況此刻陸皮,已經真正在耕他的田,毀他的地了!

他也終于開始格外重視,當此關頭,該當如何!

“主公不必憂慮,縱然只憑關隘城墻,我軍居高臨下,也可擋住陸皮!”

張松卻強自收斂緒,安一句劉璋,就轉而看向賈詡,言之鑿鑿:“此刻戰事焦灼,對峙不下,正是涼州壯士用武之時!只要涼州軍出其不意,斷其后路,陸皮必死無疑!”

他心中自知,葭萌關形勢危急!

只憑關隘駐守,恐怕也只能擋住陸皮三五日時間!

不過他心志未變,還是得拖董卓下水!

可惜此時劉璋,卻沒有再信他的鬼話!

皮正在割他益州土地,割土如割,這是真的疼,旁人本無法會!

皮攜刀斧而來,執意要砍他腦門,這其中真正恐懼,旁人更無法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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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此關頭,他終于想起了益州老將之前的勸諫!

他們益州天府之國,正如一塊,誰都想來搶上一口!

無論是陸皮還是董卓,都沒有一個好貨!

只是當下為時已晚,陸皮已經咬上了他益州的一塊

他也只能另行計較,試圖亡羊補牢!

至于賈詡,則更是對張松的激將興致缺缺!

“戰事焦灼,不過怕是難以對峙,張大人多慮了!”

賈詡若無其事:“陸皮雖然窮兇極惡,但其封驃騎將軍,卻也名副其實!揚州軍半月定州,一刻鐘破襄,大軍跑馬間吞并徐州!此次葭萌關戰事結果,想來也只在旦夕!”

他轉而看向劉璋,不:“將軍,當務之急,不必考慮葭萌關了!陸皮號稱閑若假寐之狐,勢若捕食虎,此時不再假寐,就已是要睜眼吃人了!”

他說的純屬實,是他從揚州軍往來向中了解所得!

皮極擅假寐,但一旦開戰,就只有閃電戰!

正如十年磨劍,一劍定乾坤!

不過他此刻所說這些,卻是帶著自己的心思!

他不能惡陸皮,把陸皮看中的益州劫掠一空!

但他也得完此行使命,與益州通商穩住劉璋,以解長安燃眉之急!

此時益州勢弱,剛好落井下石,使益州不得不依賴長安!

把通商之事做大,他剛好對董卓有個代!

而且據他判斷,這也是陸皮樂見其之事!

如此他就可在雙方游刃有余,唯獨坑下地主家的傻兒子!

權衡利弊,何樂而不為!

劉璋六神無主:“賈祭酒言之有理,此事……”

他話未說完,葭萌關守將黃權的第三封書信,卻已如期而至!

書信依舊言簡意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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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軍攻勢猛烈,葭萌關危如累卵!

守將黃權志在堅守,急需大軍支援!

書信還是為了求援,只是需要大軍了!

張松怔了怔,書信來的這麼急?

甘寧稍稍錯愕,黃權還要堅守,這麼有種?

劉璋卻已失魂落魄:“這……”

可惜現實一如既往般殘酷!

張松還未想到如何誆騙賈詡!

甘寧也還在慨黃權有種!

劉璋的話也依舊未能說完!

葭萌關守將黃權的第四封書信,就已催命一般而來!

書信還是言簡意賅!

葭萌關已經失守,好在大軍未傷亡!

守將黃權志在留得有用之,轉戰劍閣以敵!

上一封書信只是小當頭,是炮八平七!

此信卻如當頭一棒,是炮八平五,直指中路!

劉璋被敲得暈暈乎乎,葭萌關就這麼沒了?

皮咬上了他益州,現在卻已吞到肚里了!

張松也被敲得心生錯愕,揚州軍攻勢如此猛烈?

葭萌關守軍三萬,連三五日都無法抵擋?

甘寧卻是被一棒敲醒,原來黃權也是個孬種!

大軍未傷亡,關隘就已失守,這分明是本沒有戰!

志在留得有用之,這倒是個好說辭!

想來他日遭遇強敵,黃權被困之際,也必會直接投降!

當然,他這個水賊也是一樣,無心為劉璋死戰!

大丈夫建功立業,自當追隨強者!

這還是劉璋之父,劉焉教導他的!

“天賜良機!黃權退守劍閣,正可謂鄭伯克段于鄢,擒故縱!”

張松卻猛地神一震,振振有詞:“賈祭酒,你可看了此計高明?劍閣之險,飛鳥難渡!我軍放棄葭萌關,敵深至劍閣,只為以都為餌,使陸皮領大軍前往,以便我軍借助劍閣地利,畢其功于一役!”

他環視眾人,言之鑿鑿:“如今揚州軍陳兵江畔,終究都是患!但只要他們進了劍閣,就必是十死無生!當務之急,就只差如涼州軍這般勁旅,斷其后路,以免徒生變故!”

他是為了鼓舞士氣,卻也還在想著拉董卓下水!

不過以他想來,這確實是擒故縱的好計!

可惜劉璋還在想著亡羊補牢,對他的好計興致缺缺!

甘寧也是不以為然,知道黃權這孫子只是怕死,絕不是故意用計,敵深

賈詡更是瞥了眼張松,儼如看著小丑賣弄,啞然失笑!

“鄭伯克段于鄢,擒故縱……這位黃權將軍,的確好手段!”

賈詡哭笑不得:“如果陸皮中計,我長安百萬鐵蹄,自當攜雷霆南下,不負如此戰機!只是在下臨行時,丞相千叮萬囑,務必要在益州約束軍紀,以免壞了這份永為友鄰,互通有無之義!”

長安百萬鐵蹄,這是時代慣例,實屬吹牛!

不過他心中不耐,卻也已經一語言明!

一則,守將黃權未曾一戰,擒故縱之計純屬胡扯!

二則,想誆騙他涼州軍出戰,前提也得是陸皮真能中計!

三則,就算他長安鐵蹄愿意參戰,你益州敢用嗎!

當然說明況,卻也帶了他的一點個人煩躁!

這個地主家的傻兒子,把別人也都當了傻子不

還有這個會背地圖的跳梁小丑,嘩眾取寵,自作聰明!

如此天府之國,上下皆是蠢笨如豬,活該被人洗劫!

可惜他不能得罪陸皮,無法縱兵劫掠!

不過更為可惜的是,他是聰明人,說話多有些含蓄!

在場卻沒有聰明人,兒沒人聽懂!

“賈祭酒,此話當真?”

張松神一亮,忘乎所以:“董丞相既然有心與我益州永為友鄰,互通有無!我益州豈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涼州軍盡管前來,我益州絕不設阻!”

他斟酌言辭,繼續道:“我益州與長安本就輔車相依,亡齒寒!如果我益州失守,不僅無法與長安永接友鄰,甚至還要連累長安與虎結鄰!這其中利弊,想來賈祭酒不難決斷!”

賈詡愕然,一時無言以對!

輔車相依,亡齒寒?

難道張松這個蠢貨,就要以此古訓,來誆騙于他?

輔車相依,前提是實力相當,才可同仇敵愾!

可他長安與益州,正如蒼鷹與燕雀!

蒼鷹與燕雀為伍,如何輔車相依,同進同退?

蒼鷹搏殺千里,只會以燕雀為食!

強則強,弱則亡,這才是道理!

賈詡心頭無奈,不知該如何與紙上談兵的蠢貨講理!

劉璋卻已不自按了按腰間佩劍,張松竟然想替自己做主?

好在現場沒有尷尬多久,葭萌關守將黃權的第五封書信終于到來!

書信字跡潦草,卻也言簡意賅!

大軍在退守劍閣時遭遇揚州軍,全軍盡數被俘!

黃權為了留得有用之,報效益州,僥幸突出重圍!

黃權未改初衷,志在劍閣敵,只是依舊急需大軍支援!

上一封信是當頭炮,給了劉璋當頭一棒!

這一封信卻是敢死炮,使得劉璋和張松,都是不知所措!

反而對于賈詡來說,這一封信卻是二鬼拍門,揚州軍已然圖窮匕見了!

賈詡心思急轉,三萬士卒被俘,這個黃權還能安全逃,還能帶著信鴿!

如果黃權沒有武帝劉秀,召喚隕石殺敵的能力,那就是揚州軍有意為之了!

皮要放走黃權,意圖顯然,要讓這個鼠輩繼續領兵,坑死地主家的傻兒子!

不過陸皮敢任由黃權陳兵劍閣,必然是對劍閣已經有了萬全準備!

而且揚州軍對于險峻地勢,已有先例,引發山崩塌!

但是要想在之后順利進都,就需要清開道路,重修金牛道!

金牛道,也正是他騎墻觀,最為關注之事!

賈詡瞬間想通因果,也當即有了決斷!

涼州男兒,命何其寶貴,絕不能輕易涉險!

最好的涼州男兒,就該有狡兔三窟,腳踏兩條船的智慧!

無論哪艘船沉了,涼州男兒也能及時換船!

“將軍不必憂慮,無論劍閣還是綿竹,皆有天險守護,必然無礙!”

賈詡直視劉璋,睜眼說瞎話,卻也神自若:“只要將軍守住綿竹天險,有我長安源源不斷的軍資相助,就必可轉危為安,使陸皮進退之間難以為繼,最終無功而返!”

他當然是為了自己,同時站穩董卓和陸皮兩條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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