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朝臣驚恐的看向立刻奉命走來的長喜。
眼見長喜這架勢就是要抓他,那朝臣著聲音就朝永王求救,“王爺救命!”
好好的接風洗塵。
祁闌進門就開殺戒,這哪里是與他好,分明是要與他為敵。
永王忍了半天,實在忍不下這口惡氣,轉頭惡臉相向,“祁闌,你不要太過分!”
長喜才不聽這永王嗶嗶,一把抓了那位朝臣就往外帶人。
永王府的親隨眼見永王翻臉,立刻上前就要阻止長喜。
長喜手里拽著那朝臣,角勾著冷笑,回頭問祁闌,“殿下,他們攔我。”
祁闌沒看永王,更沒搭理他那聲怒喝,直接朝長喜吩咐,“那你就闖出去,實在闖不出去,就地解決。”
永王臉沉到極致,“祁闌!”
說完,抬手一揮,“把這個皇室不孝子給本王拿下,本王皇兄沒得早,他這些年都被皇上養的不統,本王今日大義滅親,就替本王的皇兄教訓教訓他,哪怕犯個大不敬本王也認了!江山總不能后繼無人!”
冠冕堂皇卻氣急敗壞。
永王發話,他的親隨拔刀就朝長喜和祁闌分兵而來。
這是直接了殺意。
祁闌等得就是這一瞬。
就在永王的人殺過來的瞬間,祁闌手里一枚流彈直接飛天。
外面,被祁闌拒絕了的侍總管正灰頭土臉帶著人回宮挨罵,忽然有人看到永王府上空飛出流彈。
有人呸的罵了一句,“顯擺什麼,大白天的還要放煙花不!”
話音才落,有人臉大變,“不會是求救吧!”
侍總管頓時一愣,轉頭看向永王府方向,然后眼神一亮,“我們去看看,若是太子求救,我們正好把人搶出來,若不是,我們也給他攪局去,總不能就這麼灰頭土臉回去,我們才是正統。”
旁人一聽,有人搖頭,有人呼應。
別管如何,侍總管說完,讓小侍扶著他就往永王府趕。
呼應的人自然跟上。
不想去的……人家都去了他總不能不去吧。
浩浩,一群人直奔永王府,走在侍總管旁邊的,是軍統領。
永王府里。
長喜一刀了結了那個被他抓了的朝臣,回手廝殺起來。
祁闌沒有帶刀劍,卻是在縱翻飛間,行云流水隨意從旁人上奪了一把。
砰!
永王府的大門被一腳踹開。
侍總管迎接祁闌,是帶了一部分軍的。
侍總管好言說要求見,門口小廝說破天不肯回稟,軍統領暴脾氣,一刀解決了這個小廝一腳把門踹開。
里面的廝殺聲一下就傳了出來。
“就是打起來了!”
“快,去太子府搬救兵!”
侍總管待一個小侍去太子府傳信,他跟著軍統領直奔里面。
一進去就被迎面而來的腥味嗆住。
祁闌和長喜兩個人后背抵著后背,兩人都是一的污,被幾十號人用刀劍相對,圍著。
永王站在房檐下,怒喝,“殺了他們!”
不追隨永王的朝臣站在永王一側,有人說笑有人怒罵。
“反了反了,當真是要反了,之前還打著為先太子的名義!就這?給我殺!”
侍總管跳腳一聲吼。
軍統領一馬當先沖上去。
他們來的突然,永王這邊連個消息還沒且來得及收到呢,就見軍統領忽然殺過來。
之前他派人去迎接祁闌,那派出去的人馬可是都被軍統領給殺了,一時間,永王心頭又是憤怒又是犯怵。
他幕僚先生已經被從地上攙扶起來,坐在一張椅子上臉蒼白的朝他說:“都殺了,不然你好不容易立起來的名聲就都臭了!
他們來的倒是正好,到時候王爺就說,咱們和太子爺相談甚歡,是他們突然沖進來喊打喊殺,咱們沒有護住太子爺。”
永王一聽這個,立刻激起來。
到時候,他就更是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宮奪位了。
這都是上天眷顧啊!
“給我殺!今日凡是出力者,統統有賞,本王重重賞你們,人,宅子,鋪子,職,都給你們!”
永王放話,那些廝殺的人越發賣力。
祁闌和長喜已經力不支,軍統領再能打,以一敵十也難擋攻擊,何況永王府的暗衛幾乎傾巢出,而侍總管帶來的那些朝臣,別說不會拳腳,就算是會一點,這種場面也不敢上啊。
就在永王洋洋得意以為自己贏定了的時候,黃佑安率五千兵抵達。
幾十號暗衛死士是了不得,是多。
可在五千兵面前,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永王瞬間慌神,轉頭問他幕僚,“先生,這可該如何是好。”
噗呲!
不且幕僚開口,忽然一柄長劍對著他幕僚的口,就在他眼前,一劍貫穿。
呲了永王一臉。
他驚聲大間,祁闌一收長劍,朝他似笑非笑,“皇叔?大義滅親,好玩嗎?”
恐懼蔓延四肢百骸,永王控制不住的哆嗦,“你,你,你,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祁闌笑:“多謝皇兄全,不然,我怎麼有機會活捉你,畢竟你打著替我討公道的名聲呢。”
收拾皇上不難,于于理都擺在那里了。
可這個永王相當棘手,滾刀一樣的存在偏偏打著惡心人的名號。
祁闌從回京那一刻起,就在琢磨該要如何對付他。
知道他要與皇上打擂臺,特意讓人傳信,與侍總管聯手演上這麼一出,如此,就連黃佑安的存在都了順理章。
畢竟如果沒有黃佑安及時相救,今兒堂堂太子就被佞殺害。
皇上想要置黃佑安一個武將如今不奉召的罪名都要功過相抵。
永王府的這些小朝廷班子,活著的,都被拘押,連同永王一起,活抓了一并送宮中。
從永王府到皇宮,一路游行。
圍觀百姓,有人議論紛紛爭相討論到底出了什麼事,就有人立刻傳播是永王打著為太子報仇的名義想要奪位,結果太子一回京他就了殺心要殺太子,幸好太子府的人救援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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