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了傷,上掛了彩,宋唯一原本只是走路有點辛苦,現在是連抬手臂都難,臉頰還一陣淤青。
在鏡子里看到自己的臉變這樣,宋唯一差點嚇得大,心里想裴逸白的忍耐力多強,才會對著這張臉毫無反應的?
為了快點恢復自己的貌,宋唯一積極配合裴逸白的話,勤快地藥,又煮了白煮蛋不停滾淤青,一個早上忙碌得不得了。
好事還在后頭。
等忙完,坐在沙發上休息的時候,發覺屋子里還有一個人,一直如影隨形。
宋唯一睜大眼睛,一不地看著裴逸白。“你今天不用上班嗎?已經十點半了呢。”
往常,他都是九點前出門的。
等宋唯一仔細一看,發覺裴逸白此刻還穿著家居服,一點兒都沒有要出門的跡象,的眼神變得越加疑。
裴逸白俊臉帶著和的,已經重新裝好的玻璃窗上一層絢麗,將他的安靜和帥氣倒映得矚目。
“今天老板有事,我們放一天假。”他是老板,放不放自己的假,只看他的心。
只不過這也是裴逸白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毫無理由地給了自己放假,這一點,被他直接忽略了。
“唔,老板有事,你們這些員工就不用上班了嗎?哪個公司有這麼好的?”宋唯一不自地問。
這是試探,裴逸白本就是失業了,怎麼會如他說的那般老板有事就放他們員工假呢?
宋唯一心想,裴逸白的智商很高,可是商卻不見得,否則他這話一出口,也該發覺這個借口說得多麼不符合常理。
哪個公司的老板不榨員工的?只聽過讓員工拼命加班的,倒是沒有老板有事就給員工放假的。
“休的年假。”裴逸白補充。
宋唯一還想問點什麼,裴逸白拿起藥膏在眼前晃了晃。“隔四個小時涂一次,你幾點涂了的?到時間了嗎?”
不聲地轉移宋唯一的注意力,而結果是,還真的被功地轉移了重點。
“已經涂了一次了,還沒到時間呢,醫生也說了,不能無底線的隨便涂的,免得適得其反。”
“后背呢?”裴逸白搖晃著膏,目一不地盯著。
原本平常如水的兩個字,宋唯一聽得突然臉紅了,咬著下,乖乖地搖頭。
上的傷還真不,臉上掛了彩,又被付琦珊在地上打,后背也有一片淤青。
因為傷在背上,部位比較特殊,宋唯一本無法自己涂藥。
昨晚回來,這件事自然是裴逸白代勞的,只不過現在青天白日的……
“把服折起來,那里一大片的淤青,不涂藥怎麼好?”裴逸白一個用力,將宋唯一輕輕一抱,頃刻間的坐姿就變背對著他。
“唔,要不我自己來吧,這藥膏的味道不太好聞。”宋唯一弱弱地表示。
不停地將腦袋往地上垂,像鴕鳥般小聲拒絕。
因為上不舒服,穿著睡,里面的小都沒有穿,怕這會兒起服,被裴逸白看到,那啥啥來著。
“你自己夠得著?再說,我若是嫌棄,昨晚有必要幫你涂?”裴逸白一句話,將宋唯一頓時秒掉。
貌似還真的是。
“別發呆了,快點聽話,別告訴我,你現在這是不好意思。”挑了挑眉,裴逸白突然笑著說了這句話。
宋唯一不滿了,是孩子,不好意思,也不是很奇怪吧?
“我就不好意思了,怎麼不行嗎?我一個黃花大閨……”
“黃花大閨,容我現在告訴你,你的份是裴太太,我們結婚已經有一段時間,每天睡在同一張床上。”
“可那也是蓋棉被純聊天的關系,我還是會害的。”
裴逸白聽到這句反駁的話,臉上的笑意更深,蓋棉被純聊天?所以他的妻子這是在跟他暗示,有些事可以發生了?
“哦,所以,你是在怪我沒有讓你夫妻間的趣嗎?”裴逸白戲謔地挑了挑眉,笑意更濃。
宋唯一原本紅潤的臉更是充漲紅,頓時狂搖頭。
雖然偶爾有這麼想過,可現在可不是這個意思,真不是。
“你可別瞎說,我才不是這個意思。”
“別害,我懂的,這件事本來就該水到渠。”裴逸白擰開蓋子,手指跟宋唯一示意了一下。
突然發覺這樣的聊天,讓人愉快得渾遍舒暢,難得的他了解到了聊天的樂趣。
宋唯一覺得自己被誤會了,還是誤會很深的那種。“裴逸白,你可別誤會我,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嗯,裴太太,我明白了,你不用解釋。盡管我們之前一直屬于蓋棉被純聊天的關系,但是我們親過抱過摟過,你穿什麼的,多大的尺碼我全都知道。現在為了一個藥弄得臉紅耳赤是不是太不應該?”
“啊,你知道我的尺寸和?”宋唯一低呼,直
接抱住了自己的。
……發誓自己沒有在裴逸白的面前過,那為什麼他知道?
的眼神帶著明顯的疑,裴逸白想忽略都不行。
這事,還真的不好開口,難以解釋。
只不過,話說這是重點嗎?
答案當然是否的。
“別轉移話題,我跟你說藥的事呢。”板著臉,裴逸白用左手起宋唯一后背的服。
一片白皙細膩的皮出現在眼前,裴逸白的手不自一頓,眼睛盯著白皙皮上的點點於痕,眼底被憐惜和怒氣取代。
這麼的皮,不亞于一枚葵寶,就該是潔白無瑕的,可此刻的上竟然被丑陋的淤青占據了半壁江山,從俄日破壞了這一份,裴逸白如何能不憐惜?
而怒氣,則是來自于付琦珊,這個狠毒的人,竟然敢下這樣的毒手,有一道痕跡完全是被付琦珊的指甲抓上的,拖出長長的一片,留下一道指痕,像盤旋在后背上一條丑陋的蜈蚣。
“還痛嗎?藥涂在傷口上的時候肯定會痛,你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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