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店長點頭,“是的。”
得到他的肯定答復,付琦珊差點暈死過去,渾抖如篩糠。
這怎麼可能?裴逸白不過是一個窮小子,怎麼能在那里消費得起?
狠狠地沉下臉,冷笑著說:“這未免也太過巧合了,一說起追查,這位據稱是王店長的人立刻就出現,當我們是傻子嗎?明明就是跟裴逸白串通好的!”
的聲音尖銳刺耳,在靜默的付家,如此清晰。
不明真相的人跟著點頭,覺得這事太多,而清楚風華絕代的人,卻責怪地朝著付琦珊看了看。
王店長更是直接沉下臉來:“這位小姐,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冒充風華絕代的店長嗎?還是說我們店里騙取消費者的信任?”
“如果你覺得是這樣,那麼請立刻派人到店里核實。我不怕你查,就怕你不查。至于小姐剛才的話,當著眾多在我們店消費過的客戶,那便是造謠誹謗,我們店將會保留對這件事的追訴權。”
王店長凌厲的目向付琦珊,沉的臉顯示出他被污蔑之后的怒氣。
付琦珊雖然被王店長的質問嚇了一跳,卻也沒有因此而退卻。
了,無視付紫凝的阻攔,死鴨子道:“對峙就對峙,你以為我怕你嗎?哈,在對峙之前,先核實一下這位王店長跟裴逸白的關系吧,沒準是什麼親戚呢?到時候借著親戚的便利,幫助裴逸白呢?”
“呵呵,我若是有幸跟裴先生為親戚,那也不失為一樁好事。那麼就如付小姐所說,派人去查吧。”
本該為榮景安生日賀詞的此刻,突然變了付琦珊咬人的戰場。
裴逸白微微一笑,“那麼,就麻煩我們尊貴的賓客走一趟吧,畢竟別人的話,付小姐或許不放心。”
眾人不將視線投向他,這個被圍剿的男人,正一手摟著宋唯一的腰,俊臉上坦。
“好,那我親自走一趟吧,還有誰嗎?”出聲的是趙萌萌,不顧趙父的阻攔,直接沖了出來,目兇瞪著付琦珊。
兩人一向不太對盤,今天卻是真的鬧翻。
“你?趙萌萌,誰不知道你是宋唯一的好朋友,你自然會幫著,你覺得你可信嗎?”付琦珊反問。
“哈,去的又不只我一個人,你慌什麼慌?哦,對了,作為當事人,我認為付小姐親自去比較好。”
語畢,不等付琦珊點頭,趙萌萌直接拽著的手朝大門而去。
“趙萌萌你干什麼?放開我,我不去。”
“不去,是因為怕了嗎?哈哈,那好啊,就如裴逸白說的,當著大家的面跟宋唯一道歉,還有明天登報吧。”趙萌萌聳了聳肩,毫不在乎地松開付琦珊。
見付琦珊想反悔,立馬冷笑:“不然就跟我走一趟,我想風華絕代一定會有消費記錄的。”
隨即,付琦珊被拽了出去。
付家一陣靜默,宋唯一張大,半響沒回過神。
仰起頭看著裴逸白,“老公,怎麼事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翻?對了,那個的包包,好像不是我的額?”
明明沒有帶包包。
“既然王店長說是你的,那就是你的了。”裴逸白不以為然地說。
卻沒回答宋唯一前面一個問題。
“哦。”宋唯一很快眉開眼笑,這王店長也算是認識了,大概是剛才沒注意的時候,裴逸白就給他發了短信,讓他過來幫忙吧。
“多虧了萌萌呢,沒想到關鍵時候,竟然是而出。只不過,這一次得罪的就不只是付琦珊,而且包括付家了。”
這讓趙伯伯不好做人,宋唯一有些擔心地想。
“這是將功贖罪吧?”上次的事,不也是趙萌萌捅下的簍子?
宋唯一嘟了嘟:“別這麼說嘛,上次的事也不能怪萌萌,之后也很擔心的。”
對此,裴逸白沒再多言。
卻是牽著宋唯一的手,無視眾人的跟而來的目,走到自助餐旁,給宋唯一取了一些食。
繼而問:“被這麼冤枉,委屈嗎?”
宋唯一懵了,蝸牛般點了點頭。“有點兒。”
被這麼污蔑,誰不委屈?
“就一點兒?”
“好吧,比一點兒再多一點。”扁了扁回答。
“不過,有你保護我,我就不委屈啦。”另一只自由的手挽著裴逸白,毫不避諱對他的親熱。
“我若是不給你出頭,就打算忍氣吞聲下去?”
“畢竟,今天也是爸爸的生日嘛。再怎麼說,外人面前,我也是他的兒。”
“嗯,別說了,吃點東西。”
榮景安的眼睛瞪得像銅鈴,裴逸白這是什麼意思?
仿佛看到他們的存在,裴逸白將碟子端到宋唯一的面前,一邊笑盈盈地看著賓客:“我妻子臉皮薄,大家若是再看著,估計不好意思吃東西了。”
“你還有心吃東西?”不知哪里傳來一句話。
裴逸白優雅地轉過,微笑著朝那個方向回答:“為什麼沒心?畢竟付小姐沒這麼快回來,總不能到我老婆吧?”
“這個裴逸白,還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
說完,裴逸白又給宋唯一拿了一塊黑森林蛋糕:“的話多吃點,咱們有的是時間。”
“咳咳咳”宋唯一被嗆了一下,臉上燒一片。
“那個,咱們要不要低調一點?”跟裴逸白商量道。
“我們很低調啊。”裴逸白笑瞇瞇地回答。
“低調嗎?可是爸爸和阿姨的目,像是要吃人。”
說著,了耳朵,滾燙滾燙的。
“嗯,就算他們想吃人,也不敢真的吃人,你就放心吧。”
宋唯一哦了一聲,悄悄移開目,心里有些幸災樂禍。
估計是真的被裴逸白帶壞了。
這個時候,竟然還高興。
半個多小時后,趙萌萌渾大汗地從外面回來。
時刻關注著事態發展的賓客立馬迎了過去,“趙小姐,結果如何?”
頓時,趙萌萌被一群人圍住。
“哦,結果啊,剛才我們見到了風華絕代的老板,他說……”趙萌萌笑瞇瞇地看著宋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