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包回來的除了糖炒栗子和羊串之外,還有海鮮粥,爽口小菜,以及幾份致人的點心。
裴逸白還真的清了宋唯一的心思,現在一點兒吃那些膩的東西的都沒有。
眼地看著羊串,也不知道裴逸白是哪里買的,聞著特別香。
“先喝粥,吃點東西墊墊肚子,這個放在后面吃。”裴逸白擰了擰眉,雖然不喜那東西,不過買回來了,也斷然沒有反悔不給吃的道理。
他盛了一碗粥,推到宋唯一的面前。
“我一邊喝粥,一邊吃一個羊串。”宋唯一討價還價道。
眨了眨眼睛,有些可憐地看著他。
這個男人一向說一不二的,尤其是對待這些問題上,今天這表現,簡直是破天荒了。
裴逸白劍眉皺得更了,這不是得寸進尺麼?
“這點要求你都不答應我嗎?”宋唯一又問。
聲音帶著幾分哭訴。
不知為何,裴逸白就想到昨晚在浴室,他放肆的時候,宋唯一哇哇大哭的場景。
撇開荒唐不提,還真的有幾分搞笑。
估計沒幾個像他們這樣,將春宵過這個樣子的了。
“好吧,下不為例。”裴逸白警告。
“好,我知道了,老公你真好。”宋唯一說完,拿起一串羊串,香噴噴得吃起來。
就著開胃小菜和點心,宋唯一喝了兩碗半的粥,以及三串羊串的,以及兩塊蛋糕。
足足用了一個小時,才吃完。
拍了拍鼓鼓的小肚皮,看著滿桌子狼藉,心滿意足地停下。
然后,對上裴逸白戲謔的目。
“吃飽了?今天的午餐,還合胃口吧?”
宋唯一的笑容一僵,有些勉強地點了點頭。“還過得去吧。”
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裴逸白滿臉黑線,不過心里卻輕松了起來。
還真的擔心,因為昨晚的事,宋唯一一直給自己臉看呢。
不過看著,也就是小姑娘的緒發泄。
“困了嗎?要不要去睡一會兒?”裴逸白問。
“你當我是豬嗎?吃飽了睡,睡醒了吃?”
“當我沒說。”裴逸白了鼻子。
宋唯一著肚子,有點撐到了。
起來走了幾步,裴逸白在后面看著,就注意到宋唯一的腳步格外的慢,估計是子還痛的原因。
他眉頭舒展了開來,這才想起自己忘了一件事。
走到客廳的電視柜,將放在上面的一盒藥膏拿了起來。
“那是什麼?”宋唯一疑地看著他。
“藥膏,消腫止痛的。”這還是剛才出去的時候,特地問了一個醫生朋友弄來的。
“子是不是還很痛?這個藥可以敷的。”
昨晚那個外傷藥,他自然不敢這樣胡用的,要是適得其反了怎麼辦?
所以,他才借著出去買午餐的機會咨詢醫生了一番。
“什麼?”宋唯一滿臉錯愕,他哪里弄來這種藥?
“你躺下,我給你上藥。”
“我不要,不痛了。”宋唯一得滿臉通紅。
“不痛了,為什麼走路腳還在發抖?”
裴逸白毫不客氣地穿的偽裝,若不是反對,他都恨不得直接將從客廳抱回房間了。
“你就不能含蓄一點,別說出來?”宋唯一怒。
“嗯,我什麼都沒說,咱們躺下,好好上藥才是王道。”
宋唯一“……”
“不上藥,痛的還是你。再說,你上哪里我沒見過的?”裴逸白沉下臉。
在他的強權鎮下,宋唯一不得不躺下了。
心里安自己,就當自己是木頭,什麼覺都沒有的,隨便裴逸白上不上藥。
“你這樣我怎麼上藥?”裴逸白了額頭問。
“或者我直接把你服下來?”
“不用,我自己來。”宋唯一坐起,作太大,子痛得厲害,一張小臉都皺了起來。
看如此,裴逸白心疼個半死,瞪著:“你急什麼?現在苦了吧?”
“我已經痛這樣了,你還兇我。”宋唯一說著,眼淚刷的一下涌了下來。
原本黑著臉的裴逸白看到這一幕,表變得張了起來,他不是這個意思……
“別哭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人家都快痛死了。”
“好,那咱們先上藥,不然更痛了。”裴逸白低聲哄著,腦袋都大了。
好不容易,說服了宋唯一,將的服了下來。
經過一夜的休整,盡管子比昨晚好點兒,卻依然是又紅又腫,也怪不得難了。
他盯著子看了半響沒有任何作,捂著臉的宋唯一漸漸察覺不對勁。
睜開眼看著裴逸白,見自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而裴逸白卻坐在的邊發愣。
這個姿勢,怎麼看怎麼奇怪。
而且,他一個大男人,眼睛火辣辣地看著自己的子,到底是上藥的,還是觀賞的?
“裴逸白!”宋唯一的聲,讓裴逸白回過神來。
就見小妻瞪著自己,臉蛋緋紅,不知是因為的還是氣的。
裴逸白輕咳幾聲,“嗯,這就上藥。”
說著,低下頭,將藥膏到手上,一點點湊近宋唯一的子。
他能察覺宋唯一的因為他的這個作而僵,裴逸白啞然失笑,不可否認人的子對他來說是一個致命的,而現在他渾跟宋唯一也相差無幾,僵得厲害。
但是他的理智還全都在腦子里,不會做這種狼撲羊的事的。
“別張。”
宋唯一咬了咬牙,“你就不能干凈利落的上藥,不要說別的話。”不知道現在渾不對勁嗎?
尤其是裴逸白的手指到皮的時候,好像里有千萬只小蟲子在啃噬皮,又麻又。
當然,痛這種事,同樣存在。
“老婆,你越說我就越想做點別的。”
“你敢!”宋唯一瞪大眼。
見嚇白了一張俏臉,裴逸白撲哧一笑。“騙你的。”
“裴逸白,你真的好無聊,嚇唬我有意思嗎?”
“嗯,有意思的。”
宋唯一翻了個大白眼,那你真是夠無聊的。
上完藥,裴逸白嚴肅地看著:“老婆,以后我一定會小心的,不會再發生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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