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給他開葷,實在是這男人力太可怕,又太難滿足,每一次好好地開始最後都以慘烈的哭聲結束,然後他神清氣爽去上他的班,卻要在家裏躺上一兩天。
致使現在看到他都忍不住雙發。
這要是第二天沒正事還有的商量,關鍵明天一早就有事,這要是由著他了,今晚肯定別想睡了,到時候別說明天早上的學討論了,下午的比賽怕都不一定能去了。
他上估計就穿著一件浴袍,而他某本錢又太足,所以一有變化,陸聽晚就能夠輕易覺到,於是下不去的陸聽晚嚇得只能一個勁往上躲去。
陸延修大手一把摁住蹭的小屁,著嚨開口:「真的就只是洗澡,但你要再,我可保不準你明天還能不能下地走路。」
陸聽晚有點怕了:「你要敢,等回去我就跟你分房!是分樓,我讓你睡三樓!」
威脅道。
陸延修看著,目幽深,兩人一時僵持,然不過七八秒,陸延修冒出一句:「我腹又練實了些,你要不要看看?」
陸聽晚聞言,目下意識往下看去,卻只看到自己掛在陸延修的腰腹上,反應過來只覺臊得慌,陸延修卻笑得開心。
「你不要臉。」
惱地瞪他,陸延修卻打開了花灑。
溫水澆在了兩人上,陸聽晚氣得拳頭直往他肩上錘:「陸延修!」
他卻是嫻地繼續起了的服,上還一本正經:「服洗澡,乖。」
「你別鬧了,我明天有正事的,你再這樣我咬你了!我真咬你了!!!」
第二天
群里,幾個參賽的同學一早看到了陸聽晚的消息,說有事,原本定好的八點學討論,得晚點才能到,讓他們先開始。
大家沒多想,也沒多問,唯獨昨晚見過陸延修的那個男孩子心不在焉。
下午三點
最後一場比賽開始,也就是決賽。
陸聽晚這一次並不是來參賽的,而是應學校的要求,帶著大二的五個學生來賽的。
所以算得上是導師的份。
簡單的白襯,五分細高跟皮鞋,搭一件黑的短款小西裝外套,倒有幾分職場的幹練、明和嚴肅,也有老師的味道。
帶著五個學生進場后,陸聽晚就坐在了最前排導師的位置上,和離得較近的來自其它學校幾位的導師簡單打了招呼。
現場看比賽的人也不在數,略估計有三四百人,大部分都是學生。
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人幾乎都已經到齊了,現場很是安靜,只有竊竊私語聲。
忽然,三三兩兩的竊竊私語驀地變得集起來,接著場莫名地開始躁了,陸聽晚約約之中聽到了一些悉的字眼。
低頭正看筆記的疑抬了頭,左邊的空椅上卻跟著坐下來一人,很悉的氣息。
陸聽晚下意識轉頭看去,在看到坐下后雙疊、淡然自若,一副大佬坐姿的男人後,不微微瞪了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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