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年靜比較大,哪兒都是一片浪,可是崔大柱的小閨卻消失了一年。
那位大媽說當年崔大柱說他小妮是去京裏看大領導去了。
可是一年回來以後,小妮兒好像過得並不好。
這位大媽當時覺得最奇怪的就是,小妮服上半截容易兩個點。
當時這位大媽就懷疑是不是崔二泉做了什麽不妥的事。
可是隔年過來,崔家一家四口挖過冬煤的時候就給埋了。
杜大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幾乎和這位大媽想的一樣。
崔二泉應該謔謔了崔大柱的小閨。
不管什麽年代,到了氣方剛的年紀,就會有一些衝。
於是這位大媽又讓杜大用給找回來了。
杜大用畢竟聽的隻是過耳之話,至於傳達之人是不是添油加醋了,杜大用不敢保證。
這位大媽被請到上驛縣局的時候,還是有些張的。
杜大用端坐對麵,笑著給這位大媽說道。
“大媽,貴姓啊?”
“我王信芳,今年六十五歲了。”
大媽臉有些發紅的趕回道。
“王大媽,我姓杜,您我小杜就行。這不是聽說您和您親戚說了崔山泉的事嗎,我這才找您過來再次核實一下您當時說的況。”
“小杜警,我可沒有造謠啊!雖然我話多了一些,可是沒看到的事,我肯定不會瞎說的。”
杜大用聽著哈哈笑了起來。
“王大媽,這都過去多年了啊,您能想起來當時的況就已經很難得了。”
“還好,沒有老糊塗。”
王大媽這時候也是明顯的放鬆下來了。
“王大媽,當時是陸陸年,距今已經有三十八年了,您還能記得那時候的事,可真不容易。”
“小杜警,主要那時候我也是剛生完我二閨,作為生了兩個孩子的,我還能不清楚那個。水和沾的水幹了是不一樣的!沒看見小妮那裏那樣我都想不到山泉頭上去,那時候山泉可是經常帶著小妮去窯口裏麵弄煤炭的,我琢磨著應該就是山泉衝了。”
“小杜警,你不知道,那時候飯的時候,為了一口吃的,解腰帶的人太多了,山泉那小子一路跑過來的,還能見了?有時候隨便在窩棚裏,或者背風的土坡那裏,總之,哪兒不行啊!那時候山泉已經十五了,也是個半大小子了。”
杜大用一聽,還真的是那麽個理。
“大媽,除了這個你還知道一些啥啊?”
“小杜警,好多不記得了。反正隔年冬天,六七年那時候,我那時候還剛懷上我家三小子,就聽我家那位說了,崔家那邊的廢窯塌了,把崔大柱一家四口全部埋了。”
“我說句實話,我那時候懷疑是山泉弄得,不過後來聽說山泉在住院,還有人專門陪著的,我就沒往那上麵想了。”
“不過,山泉領錢的時候,我是看到的,看起來很傷心,可是我覺得不是,哪兒有人傷心就流那麽一點眼淚水的,現在想起來,我都覺得那是假傷心。”
杜大用一邊聽著,一邊記錄著。
“王大媽,還有什麽您覺得您當時覺得不對勁的,一口氣告訴我。”
“還有啥?那年可是埋了十幾個人,有些東西我不清楚,也許人家剩下來的人知道一些呢!”
“王大媽,總共三戶人家,崔大柱一家四口,劉解放一家四口,還有個羅家慧一家三口,總共是十一口人,這個當時都是統計過的,另外兩家也是絕戶了。這個我們都從當時的老礦長兒子那裏證實過了。”
“不可能,羅寡婦家裏是四口人的,還不是我們這兒的,當時也是從城裏過來煤過冬的。怎麽可能羅寡婦家就三口人呢?”
“王大媽,您怎麽知道那個羅寡婦家裏四口人啊?”
“小杜警,是我死鬼老頭子說的,他說羅寡婦家裏四口人,還有個閨,是羅寡婦死男人以後跟人家一個小領導生的,羅寡婦雖然是寡婦,那段模樣還是可以的,當年打主意的男的可不的!”
“我那死鬼老頭子就是給那個小領導開車的,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就連我家那個死鬼老頭子當年看羅寡婦眼睛珠子都不見得一下,小杜警,你想想,羅寡婦那是一般段和模樣嗎?我自己認為我是不如的!”
“王大媽,那個小領導現在還在不在?”
“在羅寡婦之前死的,要不然我家死鬼老頭子能背黑鍋背那麽久?陸陸年下半年就死了,當時的況你不知道有多厲害,我家死鬼老頭子說,死的非常慘。”
杜大用聽著也是知道大概的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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