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城的記憶里,父親這個字眼也還是代表著很特殊的意義的,龍武漢雖然生不羈,但是對待孩子的教育上,卻是很盡心,也很嚴格。
龍城剛懂事不久,印象之中,龍武漢就已經教他各種技能,或者娛樂,比如斯諾克,騎馬,高爾夫,還有對槍械的知識,潛意識之下也還是讓他去了解這些會影響后期子的東西。
當然,趕上假期,除了這些之外,也會帶龍城去部隊,所以龍城從小也還是到這些軍事化的知識影響,偶爾還會跟戰士們一起培訓,再加上龍城這些年的經歷熏陶,造他的子要早很多,為人比自己的老子龍武漢也有一些出。
“覺起來,他活得自在瀟灑些。看年紀應該也跟舅舅差不多,但是,他看起來比舅舅輕松年輕些。”
舒以墨說著,忽然想到什麼似的,臉上也揚起一清淺的笑意,“爸年輕的時候,一定也是過得多姿多彩些,怎麼,你就沒像他?我有的時候看你,總覺自己好像嫁了一個小老頭似的。”
“你這是在暗示我配你老了?”
男人皺了皺眉,斜了一眼。
舒以墨怔了一下,笑而不語。
“爸五十好幾的人依然趣味盎然,我絕對不會輸給他。而且,我做不了你爹,還小老頭?”
龍城一本正經的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顯然也是很不滿意舒以墨的這番認知。
“得了,算我失言吧,龍總風華正茂,意氣風發,別跟我這沒眼力的小人一般見識,我頭發長見識短……”
舒以墨說著,五指也閑適的梳過自己的秀發,支著腦袋看著他。
聞言,龍城不住斜睨了一眼——
大概也只有這小妮子才會說得這樣的話,這‘謙卑’的樣子,還是相當的理直氣壯,這沒皮沒臉的行徑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明天我考完試有點事要辦,屜里那張工行卡我拿了,可能會先借用一些,你不會要我打欠條吧?”
舒以墨拿過一旁的保溫杯,倒了杯水,閑適的喝了一口,一邊著他。
“讓你打,你會打?”
他反問。
“不會。”
干脆地回答道。
“有什麼事代給阿東和祝書就可以,沒見你閑過,忙活那麼久,也沒見折騰出什麼來,做我的首席助理有什麼不好?”
“我遲早能折騰出點東西給龍總你看看。”
舒以墨也不生氣,很好脾氣的對著他一笑,“前些天我打聽了一下,恒太那邊那批鋼材的事,聽說他們后來找上順鋼了?是你的主意?我知道那順鋼里面有你個人的部分份掛在阿世的名下,那些高出的價格都進了你的口袋?”
討得好又賣了安于生一個大人,恩威并施,連舒以墨都不得不有些佩服他,安于生要是知道這背后的關系,還不得氣死?
“百分之五的利潤,都在那張卡里,如果能讓你覺得愉快些,隨你揮霍。”
他也沒有瞞,
他現在本也是個追求利益的商人,安于生這樣的人,他當然不會放過,更不用說因為這人的關系,龍城心里也對恒太不爽,不坑它,還坑誰?
“謝謝最可的人。”
舒以墨舒坦了,愉悅的一笑。
意識話中所指的意思,龍城沉靜的俊臉上才拂過一道微笑,“那是過去,現在我也是個普通人。”
“那也掩蓋不了你一戎裝英武人的曾經,你是很多子心中的英雄,我也不例外……”
舒以墨這順勢拍馬屁的功夫使得恰到好,于是龍城低笑著,一邊從袋里掏出一個錦盒,遞給一旁的舒以墨。
舒以墨也沒有客氣的接過來,打開一看,竟是一雙致璀璨奪目的藍寶石耳釘,很好,一看便也知道是極罕見的東西。
舒以墨承認自己是個俗人,這些漂亮的東西,自是喜歡的——
這廝挑東西的眼很是符合的口味。
……
回到帝闌·墨居正是下午犯困的時候,舒以墨到底是撐不住困意,回臥室睡了一覺,龍城回書房理了一份文件,接了一個電話,代阿月給舒以墨煮些驅熱的花茶,便也開車出去了。
秦繼楓約定的下午茶,龍城過去的時候,沒想到中影那邊竟然也有人在,是中影的一個張副總和……白惜兒?
看樣子,應該是跟秦繼楓商量什麼合作的事。
看到龍城走進來,對方當下也是一臉的恭敬,連忙道,“龍總,想不到遇上了!”
龍城斜了兩人一眼,漠然點了點頭,便也徑自在秦繼楓的對面坐了下來。
秦繼楓抬頭看向龍城,笑道,“一些雜事,等幾分鐘,這兩天有點發燒,頭昏腦脹的,剛才闖了紅燈,車被扣了,所以勞駕你來接我一趟,順便幫我把事理一下。”
這樣的事,秦繼楓不找楚霆便也是龍城了,楚霆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一連打了幾個電話沒接,秦繼楓也只好找龍城了,這事自然也不敢讓家里人知道,不然拉出去耳提面命一番是肯定的事。
做兄弟幾十年了,這樣的事也是家常便飯。
“三五天就惹麻煩,三十的歲的人了,你就不能做件靠譜的事給我瞧瞧?”
“靠譜的事我做得多了,也沒見你給我加印象分。”
秦繼楓說著,一邊看向一旁的張總,起朝里間的長桌走了去,一邊道,“還有幾個問題,你跟我過來吧。”
龍城淡然著秦繼楓,正想取杯子倒上茶,一旁的張總已經示意的了還沒有回過神來的白惜兒。
“惜兒,快點給龍總倒茶!”
張總低聲音的提醒了白惜兒一句,然后才跟上秦繼楓。
白惜兒枉然回過神,看著龍城的眸里自然是復雜無比,然而,龍城卻沒見到一般,眼神只落在對面的秦繼楓的上。
好在白惜兒也還算是能收斂住自己的緒,款款大方的起,倒了杯茶,朝龍城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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