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于生這話落下,安小茹跟王如意換了一個眼神,心中更是忐忑,怔怔看著安于生——
“那……爸,我們現在……難道就任由著范家那邊……就這樣了嗎?”
安小茹怎麼想著都不甘心,如果婚禮就這樣取消了,那麼他們之前所做的努力都會白費的,現在恒太那邊有好幾個項目還依靠他們華鼎的支持,而且,一旦婚禮就這麼取消了,那麼安家和范家恐怕也是結了仇了,這對他們來說,也是極不利的!
“現在先不要輕舉妄吧,尤其是這個時候,作為所謂的害方,況確實是有利于他們范家的,反倒是我們跟羅家這邊到的沖擊比較大。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我們必須當機立斷,做兩手準備。第一,我會試著跟范家那邊通一下,第二,王老師你找個機會去見見羅家的羅夫人,小茹,你現在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聯系到惜兒,讓趕回來,不要再給家里添。”
安于生到底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便鎮定了下來,迅速的找出解決的辦法。
見招拆招,現在他們也只能這麼做了。
聽著,安小茹也只能點了點頭,“好,我明白了,爸……”
“對了,爸,我哥和葉霜打算搬出去的事……”
安小茹忽然想起之前安梓杰裝修單位分配的房子的事。
提起安梓杰,安于生的臉沒由來的便沉了下來,最近恒太也是被龍騰那邊制著,龍騰的人也不愧是有手段的,而且很有魄力和渠道,那什麼譚莉的一過來之后,就拿下了好幾個之前他們而止步的單子,很快就奠定了他們在恒太的地位。
現在的人也都是那麼現實,很多的時候也都是用績說話的,公司里的那些老古董對龍騰的人也是越發的敬畏看重了,畢竟他們能給他們帶來更高的利潤!
然而,這一切,不也都是舒以墨弄出來的嗎?
想到這里,安于生剛剛緩和的臉頓時又沉了下去。
“哼,他這是翅膀長了!還以為快要坐上那個位置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跟那個逆一樣,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兒,我這一輩子都是被他們這些人氣過來的!”
安于生跟兒子安梓杰的關系不好也不是這一兩年的事,安小茹的印象里,似乎他們也一直都是如此。
安梓杰在家里是一個話很的人,而且也不見他有什麼朋友,這人要真說起來,其實子是有些孤僻的,跟他那兒舒以墨簡直就一個樣,平常在家里,想要聊上幾句也都很不容易,他也就是跟他那妻子葉霜還能有幾句話聊。
“好了,老頭子,孩子的事就讓他們自己理去吧,你跟他素來不對盤,分開住也是好事。”
說話的是王如意。
“好吧,爸,媽,今天的事,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但是容我再說幾句,我們現在跟范家的關系真的不能就這麼破壞掉,不然以王斯華那個人的厲害,說不定也會借機為難我們,那幾個項目正在關鍵時期,若是停,我們的損失可想而知,我們不得不防……”
安小茹說著,這會兒又忐忑不安了。
“等我試探一下范牧那邊什麼意思吧。”
安于生沉著臉,緩緩的起,“趕找人吧,我給范牧打個電話。”
說著,便也上了樓。
……
今夜沒有朗朗的明月,不過倒是繁星布,淺淡的星也溫暖了整個夜空,涼風淡淡,不斷拂過兩旁的紅花綠樹,映著昏黃的路燈,地面上倒落的斑駁黑影也微微搖晃著。
大院里兩旁種下的櫻花樹已經繁花盛開,風吹落了很多花瓣,從樹下經過的時候也能聞到一陣清淡的櫻花香氣,腳下也是一陣。
夫妻兩已經在舒宅里用完了晚餐,這會兒也正出來散步消食。
兩人就是這麼并排走著,舒以墨雙手收在外套的袋里,龍城則是默默的護在的旁。
走過一大片健區的時候,看到乒乓球桌邊有人正玩得盡興,舒以墨便也拉著龍城過去湊熱鬧。
“來幾個吧,龍總?”
舒以墨其實也不算一個熱運的,在之前念書那會兒,上育課的時候,便和凌凈蓉們逃課出來喝茶,或者去橋墩下看那些人玩骰子,不然就找個地方睡一覺。
能玩得出手的,也就這乒乓球跟網球這一類的了,不過這麼多年沒,也不知道自己還是不是利索。
這提議一出,大龍總便是似笑非笑的瞥了一記,那眼神還真是有些莫測高深了,看得舒以墨有些發怵,但是轉念一想,這廝看起來也不像是會玩乒乓球的人。
所以,像恃強凌弱這種事,放在舒以墨和龍城上,舒以墨絕對是不介意自己無恥卑鄙的!
上次下五子棋的時候,被他毫不手下留的碾了幾,今天在這乒乓球上,無論如何也要碾他一回,也當作給自己長長志氣和威風。
“還有什麼條件,也一并說了吧。”
龍城是多麼敏銳的人,足以悉一切的眸掃了一眼,淡淡的說道。
舒以墨了鼻子,被他看穿這些小心,倒也讓有些小小的尷尬,但是好不容易才逮到這麼一個機會,當然不能放過——
“我要是贏了,這個月廚房的事都你包了吧,我指的是連洗碗在。”
王媽和阿月都調到闌居那邊照顧龍武漢蘇嬋他們的起居了,龍城想要清凈些,也沒有再調傭人過來,只讓阿月每個星期過來打掃一次,如此,他和舒以墨夫妻二人也能一些清凈的時,自然了,這家務的事,便也是自己來了。
“嗯。”
深沉的男人也就是淡然的應了一聲,舒以墨揚著秀眉給他丟來從旁邊借過來的球拍。
舒以墨適應了一下,然后也利落的開了球。
雖然也久沒有練,但是舒以墨的作也不算生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