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希文這話落下,龍城頓時深沉的掃了對面的舒以墨一眼——
果然,借著和的燈,確實能看到新換的那雙耳釘,黑紅錯的流在燈下更顯神妖嬈,是很配。
“什麼時候的事?”
龍城收回視線,淡然問道。
“就昨天啊,昨天嫂子不是跟蘇導去魅了嗎,后面蘇導還把車開走了,早上才讓我開回公司給嫂子的。”
鄧希文疑道。
這話一出,龍城頓時沉下來臉,沉聲道,“以后還是讓你嫂子跟蘇導一起吧。”
“哎喲,哥,又不是不正經的找小伙伺候,你擔心什麼,蘇導就是玩而已,那是個清吧。”
“這種名字能是清吧?”
龍城沒忘記昨天那羅海明跟白惜兒就是在那邊出的事,如果當時舒以墨也在,那麼會不會遇上?
阿世辦事的能力倒退了嗎?
舒以墨跟蘇導在那里,他們居然沒有發現!
“哥,哥,你怎麼了?唉,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我真是怕了你,早知道不應該多,蘇導不會又訓我一頓吧?哥,你可別告訴蘇導……”
……
一行人玩到很晚,散去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龍城跟舒以墨夫妻兩收拾好便也上了樓,席間電話就響了幾次,所以一上樓就去了書房。
舒以墨先去洗了澡,剛從浴室里出來,路承天就來了電話。
“怎麼樣?等了你一天了,現在才給我回消息。”
舒以墨手推開偏廳的門,往臺走了去,一邊開口道。
“你沒關注今天的新聞嗎?”
舒以墨這麼一開口,那頭的路承天也有些驚訝的問道。
“什麼新聞?我都忙了一整天了,哪有那閑工夫。”
舒以墨抬手了自己那有些酸痛的肩頭,回道。
“好吧,知道你是大忙人!那羅大公子已經公開宣布,本月15號跟白惜兒舉行婚禮,他們才是兩相悅,這些年一直深對方,還說之前范凌爵跟白惜兒的婚禮只是家里的安排,現在只是回到原點,謝范凌爵和范家的全,這番說辭是在逗大家玩兒呢!”
路承天不屑的笑了笑,“不過是方說法而已,現在范家出了那麼大的事,明天就是范牧的葬禮,大家都覺得老爺子這是以死抗議,不管如何,這范凌爵跟白惜兒的婚事是不了了,我就是好奇,羅家怎麼會答應羅海明那熊孩子,居然要明正大的把白惜兒娶進門?”
“羅家同意白惜兒進門?怎麼可能?羅夫人不是……”
舒以墨皺了皺眉。
“嗨,自己的兒子要真的要娶,那羅夫人又能怎麼樣?不會真的像范牧那樣以死抗議吧?誰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今天那王如意去找過羅夫人,說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路承天回道。
“我昨天看到羅海明跟白惜兒,還有我出現在魅,難道你沒捕捉到什麼消息嗎?”
舒以墨詫異的問道。
憑的直覺,總覺事不會簡單。
“沒有,我過去的時候本就沒有找到他們人,我原本打算去找娛樂城的人通融一下,但是無意中知道那里的老板跟王如意以前是病患和醫生的關系,而且他們似乎關系不錯,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只能放棄了。”
路承天這話落下,舒以墨忍不住攤手了眉心。
“行了,我知道了。”
“你就這麼讓白惜兒嫁進羅家?你要想清楚了,攀上羅家這大靠山,可要上了天了,你不怕吃大虧?不過,也沒事,你現在都上了天了……”
“你才上天!”
舒以墨聽著,臉就沉了下來。
路承天輕咳了幾聲,笑道,“好吧,我說錯了,白惜兒上天,我們都好好活著……”
“是靠山還是催命符還不一定呢。”
舒以墨沉默了一下,眸一寒,輕描淡寫道。
“不然還能怎麼樣?”
路承天疑的問道。
“你在不是認識很多有影響力的報社嗎?買下他們三個月的版頭,把白偉的事翻出來炒一炒,不需要什麼真憑實據,就來一點猜測安家這麼做的目的。安小茹他們不是想借借羅家的勢嗎?整個江城無數雙眼睛盯著,我就不信羅海明敢輕舉妄,不要讓大家忘記白偉這件事……我就讓白惜兒他們有苦都吐不出!”
舒以墨曲著手指敲了敲跟前的欄桿,明澈的眸子里掠過了一道冷狠的幽。
從來都不是一個仁慈的人,葉霜的賬,范牧的賬,也都應該算到他們的頭上,更不用說承過的那些待遇!
舒以墨這話落下,路承天也驚了一把,好一會兒才笑道,“真不愧是只小狐貍,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這樣一來,羅家就是有心想幫白惜兒,恐怕也是制,恐怕羅大第一件事就是要把白偉釘死吧?不過,你爸最近升職的消息……”
“你放心吧,羅夫人跟白惜兒的關系你是清楚的,白惜兒即便嫁進去,也不見的日子會好過,羅海明對的只有消耗,對我來說他們才不會是我的威脅。羅夫人不會看著羅海明干蠢事的。”
舒以墨了眉心,苦笑了一聲,“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我就是擔心他們針對我呢。”
“你到底是不是安梓杰的兒?為什麼他們……”
路承天又忍不住的問道。
“你以為我沒有懷疑過嗎?DNA報告上顯示的,我和安梓杰鑒定結果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你說他和我是不是父關系?”
“這……”
“我覺得,是因為我母親的原因。好了,不說了,事盡快辦吧。”
舒以墨有些意興闌珊的說道。
“好吧,等我的消息吧。”
兩人道了再見,然后才掛斷了電話。
舒以墨收回手機,深深的吸了口氣,好一會兒,才轉過正要朝里面走去,卻不想,剛剛轉,便看到門前雙手悠閑的收在袋里,一臉沉靜的看著的龍城!
“你……你怎麼在這里?”
舒以墨驚了一把,有些不滿這男人的悄無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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