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如意仿佛也陷了回憶之中,說起這些事的時候眼睛里也凝聚著一怨怒。
而,舒以墨也就是那麼默默的聽著。
“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我們也很氣憤,尤其是安于生,更是氣憤那麼多年了,老爺子還是拿他當外人,始終對我們始終有防備,他為安家賣命那麼多年,卻連一條狗都不如。這是他的原話。”
王如意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看了舒以墨一眼,才繼續道,“后來也幸虧你爸安梓杰沒有心思打理生意,所以大家也好像是忘記了這件事,而,后來,知道葉霜看上了你爸,葉霜又是一個頗有經商頭腦的人,如果嫁進來的話,你爸一定會讓接管恒太的,葉家又是有權有勢的家族,我們也不是能輕易惹得起的……所以……”
聽到這里,舒以墨臉上頓時扯過一道冷笑,接下的話——
“所以,你就設計在葉霜的酒中下藥,想壞了的名節,或者更惡毒的想威脅離開我爸,沒想到那杯酒反而被我爸喝了,葉霜急之下擔心我爸出事,就扶著我爸回房間,并且因為擔心被你們發現,還把門牌號給換了,可是,沒想到,我母親當時因為不舒服就在房間里休息……所以才發生了那樣的事……于是,你們見到此時發生之后更加高興——”
“一來,可以阻止葉霜嫁安家,二來,又可以威脅我爸出恒太的權,第三,還可以威脅我母親,對麼?”
全都明白了……
想不到為了恒太,安于生和這王如意也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啊!
聽著,王如意也得意的笑了笑……
“沒錯,當時看到安梓杰和你母親舒妍被雙雙抓在床的時候,你都不知道我們暗地里有多高興!可你爸那蠢貨還以為舒妍能原諒他,甚至還想把整個恒太送給做補償,即使舒妍不愿意嫁給他,他也還是想那麼做。安于生可都是氣瘋了,不得已,也只能威脅了他,讓他主放棄繼承權,不然,他和你母親的聲譽不保。他妥協了……”
王如意深深的吸了口氣,講著,后面的臉又沉了下來,“可是,他還是死活的要求能給你母親一些補償,那時候,我們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你母親竟然知道安家的事,知道你爺爺和你爸并非親生父子關系,你知道的,一旦這消息公布出去,會意味著什麼。最終,你爺爺才同意將百分之十的份給你母親,而你爸也會每年公司純利潤五分之一的分紅……”
“后來,這件事就是被這麼掩飾了下來,你母親到底也沒有嫁給你爸,而葉霜也到底還是進門了,但是現在的恒太,已經不是你爸安梓杰說了算了。呵呵,說來,你爸倒也是一個癡種,我知道他這些年對葉霜就是相敬如賓,連葉霜的一手指頭都沒有……他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就為了那麼本就不把他放在心上的人,竟然能堅這麼多年,我也真是佩服的……”
說起葉霜,王如意眼里只有濃郁的鄙夷。
“這些年,你們一直都不把葉霜放在眼里,難道就是因為這個?”
不知道怎麼
的,知道這些,反而是讓舒以墨的心理有些沉重了下來,約之前,覺得葉霜確實真的是一個很傻很傻的人——
就守著那麼一個永遠不會喜歡的男人,這麼多年了,究竟是憑著什麼走下去的呢?
想到這里,舒以墨不可否認,心里漸漸的對葉霜生出一同和虧欠。
之前一直在的母親舒妍那里耳濡目染,早就了舒妍的影響,不能勉強的,千萬就不會委屈自己。
所以,相比起來,舒妍的肆意灑,總比葉霜的作繭自縛,活得自然是要快活逍遙些……
然而,大概也是因為,們本來就是兩個不同的子,也都各自有自己的想法吧。
如果是,想,一定是做不來的……
“哼!”
王如意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冷聲道,“就包一樣的人,連一個男人都沒辦法留得住一夜,我早就說不配做安家的媳婦,即便他是葉家小姐,又能怎麼樣?葉家本來就反對這門親事,因為他們兩結婚的事,恒太還損失了不,就是葉家的人暗中搞得鬼,葉家本就不管的死活,你說我又何必對客氣!”
王如意毫不覺得自己對葉霜的態度有什麼錯。
“葉霜嫁安家那麼多年,安家還不就是當跟閑人一樣養著?還那麼惺惺作態,還敢給小茹他們甩臉,還真當自己是誰了!”
“給安小茹甩臉?你怎麼不說白偉那不正經的人連自己的嫂子都想染指?我就不止一次見白偉想對葉霜手腳,安小茹是怎麼選的男人,難道是瞎的嗎?”
不提起這個事,舒以墨還不來氣,一提起,舒以墨當下就想到之前所見,而后面再想想白偉因為的什麼事被停職調查收監,那簡直就是赤的諷刺打臉!
“你怎麼不知道是不是葉霜勾引的白偉?”
王如意忍不住反駁。
舒以墨冷笑了一聲,諷刺道,“你覺得這個可能大嗎?但凡長點眼力的,看到白偉那樣的下流鬼,只有作嘔的想法,能下得去手?而且,別忘了,他是因為什麼進去的?這種話不經大腦說出來勢必要打你自己的臉,你都活了快一輩子了,怎麼這點覺悟就是始終不長一點呢?”
“你敢教訓我!”
王如意然大怒。
舒以墨看著跟前的老人,有那麼一瞬間,眼底劃過一道可悲,但是卻全無毫的憐憫,冷笑道,“醒醒吧,王老師,最后尊敬的你一聲王老師,這里可不是安家,更不是你的診所,你這里病得不輕,已經無藥可救。”
說著,也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原本也是應該人尊敬的德高重的老教授,你說,你怎麼就非要作死,淪落到這個地步,好好開你的診所,拿你的退休金,清福,不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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