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們走了以后,守衛這才走到首領的邊開口說。“將軍,這應該不會是那個貴妃吧?看著也不像,畢竟上面給咱們的吩咐是只有那貴妃一個人在逃亡。可剛才那個不僅染了疫病,還是兩個人。”
首領皺著濃黑的眉頭,點了點頭。“應該不是,你們繼續抓巡查,絕對不能放過,明白了嗎?”
守衛連忙點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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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快速進了京城以后,南落疏和容明月這才連忙睜開眼睛,容明月手扶著南落疏讓坐了下來。
章大嫂將馬車駕駛到了一偏僻的角落里,這才從馬車上下來。方才的一幕真是把的魂兒都給嚇掉了,差一點就死在那個將軍的刀下了,一想到這里章大嫂就渾冷汗。
看到馬車停下來,南落疏和容明月這才從馬車上下來。
章大嫂心驚膽戰的說。“兩位姑娘,現在你們也算是平平安安的進了京城,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其余的事就靠你們自己了。”
容明月沒想到章大嫂竟然如此膽小怕事,錢都已經給了,卻沒想到只是把們送到京城這個門而已。
一時間,容明月臉上有些不悅。“我現在要去京城的驛站。另外,落疏你要去哪?”
聽到容明月這麼詢問南落疏,這才回過神來開口說。“我也要去京城的驛站。”
南落疏實在是沒想到兩個人竟然如此巧合,只是如今的京城驛站住的都是南朝的人,而且都是跟隨皇兄前來的一些皇宮侍衛,包括一些大臣。
容明月又為何要去京城的驛站?難不容明月也是南朝的人?還是說和南朝皇室有關?應該不會這麼巧吧。
聽到南落疏說爺要去驛站的時候,容明月微微愣了一下,像是以為自己聽錯了,這才又問了一遍。“你也要去京城的驛站嗎?”
“對。我要過去見我哥哥,不知你過去要做什麼?”
南落疏的這句話問的已經十分明顯了,南朝的人現在住在京城的驛站,除了為南朝人以外,南落疏想不到還有什麼人要在這個時候去驛站?
容明月聽到這些時,有些發愣,看向南落疏的目也有些不對勁,過了好一會兒,容明月這才低聲的開口詢問,“你和南朝,是什麼關系?”
南落疏看到了容明月眼中略微閃過的警惕之,微微愣了一下,不過南落疏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微笑著說,“既然你我都在這里想,不如這次一起過去,有什麼事也能直接揭開了。”
容明月和南落疏兩個人這一路上相都好,即便剛剛容明月心里有些警惕,可面對南落疏時,還是有些信任在的,聽到南落疏這麼說,容明月索也就點了點頭,“好,既然如此,那就這麼決定了吧。”
章大嫂看了眼容明月和南落疏,面十分為難,不是京城人,可這天子腳下,實在是讓人惶恐不安,也不想繼續待在這里了,待在這里多一會就多一點危險。
旋即,章大嫂為難的開口說,“既然兩位姑娘是一起的,那我就不送你們過去了,時間這會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說完以后,章大嫂徑直的上了馬車,朝著京城外面趕過去,沒有給容明月和南落疏說話的機會。
容明月氣憤的擰眉,“這人怎麼回事,白給那麼多銀子了,真是拿了銀子不辦一點好事。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京城的驛站?我從來沒有來過京城,實在是不知道方向,你知道嗎?”
聽到容明月這麼問,南落疏如實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之前來過一次,既然章大嫂已經跑了,那咱們兩個只能走路過去了,還是先去附近買一個斗篷帶著吧,不然容易被人發現。”
容明月搖了搖頭,手拉著南落疏的手,朝著一旁的角落里面走過去,低聲的說。“不能帶斗篷,那樣的話就太過明顯了,很有可能會被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反而會惹人注目,咱們兩個這樣過去避開了人群,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容明月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南落疏剛才反倒是沒有想到這些,還以為把臉遮住,應該就不會被發現了,現在想來是自己想的太過單純了,好在容明月還在邊能夠出現提醒一下。
兩個人繞著偏僻的街道,朝著前面走過去。
& 京城的驛站就在距離皇宮不遠的地方,是專門接待別國使臣的,很早之前南落疏跟著南朝的大將軍曾經來過一次大晉,那個時候南落疏年紀不大,皇上還是太子,所以還記得驛站該怎麼走。
兩個人繞著路走了許久,這才走到了驛站外面,為了避開京中的士兵,南落疏花費了不的心思。.
剛走過去就看到幾個看守的人手攔住了南落疏和容明月。
“你們兩個人是誰?不知道這里是南朝使者們住的地方嗎?趕離開,別在這里惹事。”
說話的人是大晉看守的士兵,南落疏朝著周圍看了看,隨后再開口說話。“我要進去見南朝的大將軍,有很急的事,麻煩你通傳一下。”
南落疏的態度還是很好的,畢竟是大晉的人,不認識也很正常,但是這次來的南朝使者大多數都在皇宮見過,只要見了面,就沒什麼問題了。
然而,南落疏的話并沒有什麼作用,大晉的士兵還以為南落疏和容明月是故意過來鬧事的,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過去給南落疏通傳稟告。
士兵十分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一臉煩躁的說,“行了行了,別說那麼多,什麼南朝的大將軍,你以為你是誰?還讓我進去幫你通傳?這次來的都是大晉的貴客,豈是你這個小小的百姓說見就見的,趕走!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看到士兵準備手去推南落疏,還沒等容明月上前阻撓,一個修長冷的手一把攥住了士兵的手腕。
士兵嚇了一跳,錯愕呆愣的看過去,“寒,寒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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