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昭把話說得直接。
紀敏本以為自己藏得夠深,沒想到他看得一清二楚。
兩人對視,紀敏臉紅一陣更紅一陣,半晌,咬著牙說,“誰不敢誰是孫子。”
聶昭眸暗的發沉,“記住你說的話。”
紀敏,“記不住我喊你爸爸。”
頭腦發熱的時候有多牛,冷靜下來后就有多慫。
答應聶昭的當天晚上,紀敏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睡不著,翻了好幾次,最后把臉埋進了枕頭里。
下午那會兒到底是怎麼想的?
怎麼就答應了呢?
越想,紀敏越是懊悔的要命。
倒不是對聶昭沒覺,主要是兩人份在那兒擺著呢。
雖說不沾親帶故,但終究是差了輩兒。
紀敏正悔著,放在枕頭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紀敏手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在看到屏幕上聶昭的來電提醒后,一個激靈坐起,遲疑了幾秒,著頭皮按下接聽,“喂。”
聶昭,“吃飯沒?”
紀敏說謊,“吃了。”
聶昭寡言淡語,“下樓。”
紀敏這會兒還沒安好自己脆弱的心靈,不太想下去,“干嘛?”
聶昭冷聲,“我上去也行。”
紀敏知道他能做出這種事,隔著手機深吸了一口氣說,“等著。”
紀敏說完,起下樓,邊下樓里邊罵人。
“什麼男朋友,誰家男朋友是這樣的。”
“不是威脅就是嚇唬。”
“我下午就是鬼迷心竅上了賊船,待會兒就跟你說清楚分手。”
紀敏小跑著下樓,紀母看到要出門,詫異開口,“大晚上的你去哪兒?”
紀敏頭也不回的接話,“見個朋友。”
紀母,“見什麼朋友你都不換件服?”
紀敏說,“不用換,他就在門口,見一面就回來。”
紀敏說罷,站在玄關換了雙外出的拖鞋,踩著拖鞋出了門。
看著的背影,紀母跟一旁的保姆嘀咕,“敏敏最近朋友了?”
保姆,“沒聽大小姐說。”
紀母忽然一頓,“不會是男朋友了吧?”
保姆笑瞇瞇地接話,“應該不會,距離暗馬家那位結束才幾天啊。”
聽完保姆的分析,紀母懸著的一顆心落了下來,長舒一口氣說,“那倒也是,那丫頭不是這麼快就移別的人。”
門外,沒有這麼快移別的紀敏雙手背在后局促的看著聶昭。
聶昭冷眼看,要笑不笑,“后悔了?”
紀敏心里點頭猶如小啄米,但面上卻強裝淡定,“沒有啊。”
聶昭,“沒有為什麼把我帶到這兒?”
剛剛聶昭原本是把車停在紀家正門口的,但紀敏不讓,非得讓他把車熄火停到路邊,這還不夠,還把他從車上拉下來,將人帶到了旁邊一條烏漆嘛黑手不見五指的巷子里。
好好的一個,兩人搞得像是地下黨接頭。
面對聶昭的發問,紀敏藏在后的兩只手互相了,“就,就是還沒想好怎麼跟家里開口。”
聶昭輕嗤,“跟我談很丟人?”
紀敏擰眉反駁,“不是,是輩分,想到我就要跟我爸稱兄道弟了,一時間接不了。”
他說:“人人都判定我有罪,你呢?”她說:“也許吧。”他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她說:“尋找證據,要麼給你洗清冤屈。要麼抓你,再等你。”他說:“好,說定了。”文案就是來搞氣氛的,不要被誤導。本文極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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