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有數!”烏驊聲音虛弱,一臉疲的靠在椅上,閉著眼睛,“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掙扎的了!”
唐南兮不想和烏驊再爭論那些無濟于事的過去,浩然的力量從唐南兮掌心升騰而起,縷縷的包裹住面前的半塊五爻令,渾厚的空間之力不斷地扭曲切割,生生的將五爻令拽了下來!
烏驊癱坐在椅上,眼睜睜的看著五爻令落到唐南兮手里,原本被扭曲的石壁出了真面目。
厚重的石門與整個陵墓格格不,三家古樸的圖騰相互纏繞雕刻其上,威嚴莊肅!
唐南兮神微怔,指尖順著石門上繁復的刻痕徐徐游走,而后兩手抵在石門上,微微用力,厚重的石門應聲而開!
幾十年不見天日的陵墓突然了,空氣輕巧的鉆了進去驚的宗祠里灰塵四起!
穆一幾人上前開路,小心翼翼的將石門大展,確定里面沒有機關之后,才放心的朝唐南兮點了點頭、
“要進去看看嗎?”
唐南兮聲音沉凝,發出邀請。
還不等烏驊說話,烏云翼就已經主地推著椅靠近。
他管烏驊想不想看,他說什麼也要進去看看!
石門之后的景象驟然大變,宗祠里空間算不上大,環繞的便是三家列祖列宗的排位,三家各占一邊,大有分庭抗禮之勢。
唐南兮的視線一一掃過,牌位古樸,供奉的桌上還擺著已經腐朽的貢品,香爐里香灰厚積,看來哪怕是最后命懸一線的時候,三家的后人也沒過來祭拜。
“上次來這里,還是幾十年前的事。”烏驊強撐著子,了最烏家最邊緣的排位,語氣突然懷。
“這是我的母親。”烏驊將牌位抱在懷里,“本來只是烏家旁支的庶出小姐,連進主家門的資格都沒有,只是后來我出生了,也跟著水漲船高。”
“那你的父親呢?是主家人?”
烏云翼一邊找著自己親人的牌位,一邊不忘了繼續問。
“不知道,他們說我父親是個野男人,不過后來我了烏家的主,殺了幾個胡言語的,也就沒人說了。”烏驊語氣輕松,卻讓烏云翼作頓時凝滯。
“所以你不是嫡出?!”
他一直以為烏驊是烏家的正統,畢竟三家最是注重脈!
“烏家的嫡系早就已經死了,我既然要往上爬,這種礙事的人怎麼能留著?”烏驊冷笑了一聲,半點不掩蓋自己的過去,“烏家那些人,就是算計的太多了,才會多行不義必自斃!”
“說來也可笑,當初三家眾所周知的天才主,一個是子,一個是庶出的雜種,也只有穆北川正苗紅,這家伙偏偏還是個不服管束的,本不聽穆家擺布!”
烏驊突然就笑出了聲,“我們這三個人啊,哪里是三家的救贖,分明就是三家的劫難!”
穆北川本懶得去看自家牌位,亦步亦趨的跟在唐南兮側,神薄涼的瞧了烏驊一眼,沒有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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