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按我平時吃了覺得好吃的點啦。”云嫵笑道,也不想沈羽有心里負擔。
鄭書點了點頭:“既然這樣,就讓小師妹點吧,是個吃貨,點的東西都不會差。”
沈羽連連點頭:“好好好,小仙點的肯定就是仙人吃的東西呢,肯定味極了。”
云嫵哈哈地笑道:“要說仙人吃的東西那還得是我們六師姐做的,那才是真正仙人吃的東西,等你去了基地讓六師姐給你做吃的。”
沈羽不敢置信:“我……我還能去基地嗎?仙門的基地?”
“對啊,為什麼不能,你是八師兄的恩人的兒,就是我們仙門恩人的兒,以后就是我們師門的人。”云嫵理所當然地道。
沈羽搖了搖頭:“其實父母做的事,我本不知道我有點之有愧。”
鄭書道:“你不知道是因為你還小,我離開沈家的時候你可能不到三歲,不記得正常的,我被沈父沈母收留在沈家十年,他們不在了,我就是你的兄長,按年齡你我叔叔也行。”
沈羽啊了一聲:“怎麼能叔叔呢,您這麼年輕……”
“我三十了,不過什麼都沒關系,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你說說沈家當年發生了什麼嗎,我離開的時候沈家還很興盛,為何現在變了這樣。”
沈羽咬了咬:“那時我還小,大概不到十歲,突然有一批警察沖進了我家,說我父母是間諜,把帝城值錢的文賣到國外極端組織,還拿出了證據,父母百口莫辯,但他們真的不知道那群收購陶瓷的是國外什麼極端組織。
他們只是很正常的做生意,而且那批陶瓷也是我們家瓷廠自己制出來的,本不是什麼文,但是他們咬定了就是,把他們抓走嚴刑拷打,最后問不出來什麼,又好像查到了那批確實不是文,說是要放出來,可是等我去接人的時候,父母兩人都已經……已經沒氣了……嗚嗚。”說到之前的傷心事,沈羽忍不住地哭了出來。
當時哭得差點斷氣,但是沒有人理會,也沒有一個人給公道,說是被當間諜進來的都可能到懲罰,有些人撐不住那只能怪他們太差。
可是我爸媽一直都有健,他們的不差,是他們故意的,后面有人告訴我,是因為我在學校跟人吵架,得罪了對方,所以他們拿我爸媽開刀,說我是喪門星。”
云嫵拍了拍的后背:“這些狗東西,會有人收拾他們的,跟你吵架的那人是誰?”
鄭書將手帕遞給沈羽:“眼淚,報復回去才是我們該做的。”
沈羽搖了搖頭:“我不哭了,我拿紙就行了,八師兄,我說的都是事實,你在我家呆過十年,我爸媽的為人你是知道的,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他們也不可能販賣文。”
鄭書了包紙巾遞給:“我知道,這事我們會去查的,十年前的事還是容易查到的,沈父沈母如果是被人陷害的,我一定會為他們報仇。”
“謝謝你,八師兄,我以為我這輩子都沒法為他們做什麼了。”
“你把那個跟你吵架的同學的名字告訴我,我們好去查。”鄭書道。
“李婉庭,是當時與我同班的同學,把我父親送的手表摔壞了,還說是我自己撞上來的,不道歉還要我賠損失費,說我用手表嚇到了,我聽得覺得好荒繆,就跟吵了起來,吵著兩人都了手,刮花了我的臉,我也讓額頭撞了個大包。
我真不知道會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就想方設法陷害我們家,早知道我一定會忍著的,不跟吵。”
云嫵拍了拍的背嘆氣道:“小羽啊,這事錯不在你,你完全不需要自責,就算你沒跟吵起來,也可能看你不慣對你手,這種人你避著是沒用的,錯的是,錯的是家的教育,家的長輩們,這跟你沒有關系,不要聽信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說的話,你沒有主惹事,你沒有錯。”
沈羽搖頭:“不,是我錯了,我能忍一忍的話,父母不會出事,班上很多人都會忍著,愿被欺負,被打罵也忍氣吞聲,我……我為什麼不能忍一忍……”
“我明白你的心,但錯真的不是在你,而是和家的人,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是愚蠢的,把他們踩在腳下為父母報仇才是該做的。”云嫵輕聲地勸著:“你父母也不想你覺得是你害死了他們,你必須要清楚源是什麼。”
沈羽咬了咬:“我很迷茫,這些年我一直在想如果當時我忍了,是不是爸媽就不會出事,我還是個有父母疼的孩子,還過著食無憂的日子。
可是每天清晨醒來,我總是又想,不該是這樣啊,那些害死我父母的人,他們為什麼依然能逍遙法外,他們還能高高在上,憑什麼啊。”
沈羽在心各種煎熬,想不明白,又無法改變現狀,甚至想過要找他們拼命。
“我想過找他們同歸于盡,我甚至想過要給他們家的水投毒。但我發現本做不了,我什麼也做不了,我連他們家的大門都進不去,李婉庭邊全都是人,我想找他同歸于盡都沒有機會,我想過買危險的東西也買不到。
他們家的車我想過做手腳,可是他們的車都停在自己家院子里,本不到,我很沒用,我想賺些錢,然后有了點錢就能報復他們家了。”
沈羽有點喃喃自語地道,這些年過得很苦,但是會強裝很快樂,想為父母報仇,他們說害死了父母,可真正害死父母的是李婉庭他們家啊,要報仇,報完仇才能去陪父母。
什麼都沒有,但是還有條命。
“所以我很明白那個無可回首的無奈,太明白了,沒權沒錢的人想為自己討公道真的太難了。”
云嫵有些自責地道:“是我們沒做好,讓這些蛀蟲慣了,沒有及時清理,我們仙門有責任。
你放心,會慢慢好起來的,我們會清理一批,這個李婉庭家里我們馬上去查,只要他們做過,就一定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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