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韋凱蘭這裏出來,杜大用又迅速奔往了畜牧局宿舍區,等到來的時候,才知道滿春鈴早就過世了。
不過萬幸的是,從滿春鈴兒那裏拿到了金麗麗的通信地址,正是津市。
傅誠幾乎找遍了德市裏麵大大小小的丘陵,帶領三百多民警和協警從早晨到天黑找新開挖的地點,可是一無所獲。
傅誠這時候也開始思考起來了。
杜大用說這裏的名山不用找,那麽名山周邊的地方呢?人們去名山多一些是對的,可是名山附近不太惹人注意的地方呢?是不是也可以打著去玩一玩的說法,在那兒下手呢?
可是德市一南一北各有一座還算有名氣的。
一座夢雲山,一座是華久山。
這時候傅誠又犯了難,夢雲山附近確實大,可是上山遊玩的人並不多,更多是喜歡野遊的人喜歡去那兒。那麽如果在那裏殺人,野遊的人多,不一定合適。
可是華久山是德市著名的香火勝地,如果在那裏殺人好像也不太合適,畢竟誰還不迷信一點的。可是萬一是想著可以在那裏殺人可以超度被害人呢?
這個況讓傅誠真的有些糾結了!
因為傅誠也知道現在時間就剩下十幾天了,這樣盲目的找,確實是太浪費時間了。
最後傅誠拿自己當做犯罪嫌疑人,又問了很多民警和協警,大家都覺得可以去一下華久山,於是傅誠帶人去了夢雲山。
傅誠最終決定去夢雲山,不是為了和大家的意見相左,而是想起了杜大用的一句話,犯罪嫌疑人會不會殺張發財來幹擾警方的正常偵查,所以傅誠最終選擇了夢雲山。
杜大用三個人一口氣開車到了章甲市,然後把車往章甲市火車站派出所一扔,立即搭乘時間最近的一班火車奔往了津市。
何無懼這時候也是到了難解的問題。
他們在這裏發現了有一名護士在六二年就好好的不幹了,人也不見了,而這個護士還正好是曾經照顧過崔二泉病床的護士。
還有一件失蹤案同樣引起了何無懼的重視,在六七年的時候,同樣是照顧當時因為慢闌尾炎住院的一名護士也是好好不幹了,人也不見了。
這一下就讓何無懼有些不知道從哪兒下手比較好了。
因為第一個失蹤的護士,是從小和舅舅長大的,六零年從紡廠醫院大集調到星河縣醫院為正式工,在六二年的時候是十九歲。現在這名護士的舅舅已經過世,的兩個表哥對於這個表妹也是知之甚,因為他們和這個表妹年齡懸殊比較大,加上當時他們又是在烏蘭市工作,直到這個表妹失蹤他們才知道失蹤了。對於他們這個表妹在醫院如何,一概不知。
何無懼又和當時在醫院工作的護士聯係了,每個人表達的意思都很一致,說不來就不來了,然後從此就沒看到過了。
被問及是否和崔二泉有什麽集的時候,這些人竟然大部分對崔二泉毫無印象,隻有兩個和這名護士當時一起調來的護士想起來了,可是毫無用,那就是沒發現有什麽集的地方,也沒有發現這名護士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哪怕們曾經住在過一起。
同樣在六七年失蹤的護士,也是這樣的,毫無征兆就突然不幹了,以後也是再也沒有看到。
何無懼隻好把這個況匯報給了杜大用。
杜大用想了一會兒,有些沒頭緒,隻能讓何無懼他們把能收集的材料全部收集好,等他從津市回來。
別說何無懼如何了,杜大用現在在津市都像無頭蒼蠅一樣了。
因為通訊地址已經拆了!還是給現金走的。
杜大用這時候找了打拐案認識的津市警察朋友了。
“臥槽!這是歲啊?我先瞅瞅這是嘛天!”
杜大用還沒說話,電話對麵風涼話就來了。
“張赫,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杜大用笑著說道。
“哎吆,大用啊!你要是沒嘛事兒能給我打電話?除了每年逢年過節一條祝賀信息,你是一個電話都沒有,這是當了?升職了?”
“副級幹部了!”
“臥槽,大用,你良心被狗吃了,竟然用這個職務來辱我,不過領導,你有嘛事找我?”
“姓張的,你能不能別貧了?我人在津市,準備翻個人出來,不是逃犯,嫌犯,一老太太。”
杜大用笑著說道。
“晚上,紅旗飯莊請我一頓,吃好喝好,我給王俊捎上,也好一起撈副級領導一頓好的,明天給你把人找出來,問完再請一頓,這就是長時間不和我們貧下民警聯係的下場。定好了,我就開始聯係王俊了!”
“地點隨你倆,我也和貧下民警共同艱苦鬥一下。”
“得嘞!五點半,紅旗飯莊見!這是真宰你。”
和張赫掛了電話,杜大用還是一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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