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用說完,指了指地上那些摔碎的碗碟說道。
“我們從崔二泉突然就走的況下,也可以考慮到這裏是不是突然出現了變故,咱們依稀可以從過去的這些跡上看到布滿了太多的腳印,在這些腳印你發現了什麽沒有?”
“這地方大部分淩的腳印基本可以確認是兩名男的腳印,不過這裏的腳印,更像是發生過簡單的打鬥,靠近小房間那裏的灘狀跡更是能看到明顯被迫過的痕跡,不過從腳印移來看,還是一種腳印多一些,所以更像是一個人被另一個人毆打一樣。”
杜大用聽的點點頭,喬川說的一點都沒錯,這個本事在他這個年紀還真的不多見的。
“你說的沒錯,這裏發生過簡單打鬥,不過有一點你要注意到,你看一下小房間外麵的腳印,明顯有輕重腳的況,說明被打的人應該過傷。”
“馬上要開始現勘了,你和烏蘭市局的同誌相互學習一下,我讓常敏跟著你後麵學一下,你手把手教一下,我出去了。”
杜大用說完拍了拍喬川的肩膀,然後朝著常敏喊道。
“常敏,穿戴好,進來一下。”
常敏趕拿出防護服,口罩,帽子手套穿戴了起來。
“大隊長,已經穿戴完畢,請指示。”
杜大用聽著笑了笑。
“不用拘謹,我好歹也算你半個大師兄,馬上要現勘了,和喬川配合一下,喬川對於現勘這一塊肯定比你強一些,我讓他帶一帶你,你在現勘過程中,有不明白的就問,想自己上手試一試的地方也直接告訴喬川。”
常敏聽著笑著點點頭,心裏想著還是跟著大隊長這邊能學到真本事。
“我馬上要出去繼續詢問當初和崔二泉一起跑過來落腳的大伯去,你們倆好好在這裏幹活就行,喬川,一定要細致,多和烏蘭技偵同事通,別人有不足的地方,不要直接說出來,換個說法,用你父輩爺爺輩的經驗來說,這樣大家都能提高,別人也會和你分他們的經驗,所以這也是一次相互學習的機會。好了,我不說了!你倆準備幹活吧,我出去宣布現勘正式開始了。”
杜大用說完,走到通道口子那裏,拍了拍手說道。
“現勘正式開始,請烏蘭市局所有的技偵和法醫穿戴好,全部有序進,謝謝大家了。”
杜大用說完,敬了一個禮,烏蘭市局所有的技偵和法醫也全部回了禮。
杜大用沒有管裏麵的況了,直接就出去了,他必須找那個當初和崔二泉一起跑過來的老伯好好聊一下,因為那個老伯可能把一些不平常的事當做了平常的事,畢竟杜大用對那個年代的大環境了解甚。
杜大用找人速度還是很快的,用了半小時左右就到了那位老伯的家裏。
“呀,後生,你咋來了?吃了沒有?”
“大伯,這個點來,可不是為了吃飯的,來,煙,要是沒事,陪我聊會兒。”
杜大用這邊遞了煙,直接拉著凳子就坐了下來。
兩個人煙一點著,杜大用就問了起來。
“大伯,崔山泉這一路過來,有沒有發生過什麽事啊?”
大伯給杜大用問的有些不明所以。
“比如他的父母死的時候,你們知道怎麽死的嗎?”
“不知道啊!那天下雹子,又要過河,好些人都淋到雨了,加上過河,好多人到了河這邊都病倒了,那時候過了河到都是窩棚,一晚上過來,山泉就說他爹娘沒了啊!後來還是我們幫著下葬的,山泉當時告訴我們他父母咳咳了一晚上,窩棚裏全是,我們當時也怕那是傷寒啥的,最後就幫著挖坑,最後是山泉拿著他們家僅剩的兩床薄棉被給夫妻倆裹了放坑裏去的。”
杜大用聽著煙都的快了一些。
杜大用估計崔山泉應該在那時候就開始作惡了。
“當時你們到了這裏,是全部昏迷了還是其他況?”
“都昏迷了,沒吃的了,都已經的沒力氣,走著走著到這裏就倒下了。”
“大伯,當時過了河,你們還剩多人,多糧食?”
“過河過了?我想想啊!”
大伯這時候開始拿著手指掰了起來。
杜大用隨即把香煙繼續拿出來遞了過去。
“大伯,煙就放桌上,咱們今天就是嘮嘮往事,煙管夠。”
大伯聽著點點頭,接著煙頭的火給自己續了煙才繼續說道。
“我家當時我媳婦活著,還有我二兒子活著,加上其他人家的,得有十來口子。”
“不過陸陸續續都死了!”
“大伯,當時你們四個人到這裏,是不是除了山泉以外,你們三個都比較壯?”
大伯聽著點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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