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臥病在床,幾乎很出門的夜瑾,很白,但是他的卻毫也不弱,寬肩窄腰,線條優流暢,段勁瘦而有力。
此時因為劇烈的痛苦折磨,他的被自己抓出了一道道紅痕,褪下了服,那些紅痕印在白皙的上,有一種目驚心的。
“無寂,去喚紫陌過來。”
焦急地候在外面的無寂聞言,轉匆匆而去。
三金針分別刺進前檀中,華蓋,以及頭頂元宮,從容地做完了這些,九傾看著神漸漸松懈下來的夜瑾,視線在他殘破的上一掠而過,“這是王爺的忘憂發作了。”
忘憂?
夜瑾垂眸,想起了九傾對于忘憂的評價。
摻在傷藥中,能使傷口快速愈合,不留疤痕,但是容易癮,發作時很痛苦——
的確很痛苦,痛到讓人恨不能死去。
“這種痛苦,很陌生,很難熬……”夜瑾聲音嘶啞,蒼白的面上汗水慢慢落,說完他抬眸,看著眼前的九傾,“行針是為了解毒?”
九傾搖頭,“只能緩解痛苦,這種毒沒有解藥。”
沒有解藥?
不,不是沒有解藥,但解藥也是毒藥,發作時只能繼續使用忘憂才能消除這種痛苦,但夜瑾既然已經明白了這種毒的可怕之,當然不會再任由自己被忘憂控制。
而九傾,既然是為了給夜瑾解毒而來,自然也不可能再讓忘憂繼續禍害他的。
所以說沒有解藥,也是對的。
但是沒有解藥,是不是代表,以后時不時地會發作一次?
夜瑾眉心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以后多久發作一次?”
“王爺不必太擔心,忘憂雖然沒有解藥,卻并非不可解。”九傾淡淡一笑,“這種毒發作起來很兇猛,帶來的不僅僅是上的痛,還有緒上的焦躁狂,伴隨著其他多種癥狀,讓人難以控制自己。”
夜瑾盤膝坐在床上,緒雖然已經平復下來,但是九傾說的話,一字一句都驗證了他方才親會的滋味,角一瞬間抿得發了白。
就像此時,雖然有金針制,但是依然有斷斷續續的,像是經脈被撕咬的痛間或傳來,腦子里偶爾出現的狂,讓他有嗜的沖。
“王爺的自制力已經非一般的強大,所以方才才沒有失控。”九傾此時的聲音格外的和,著有一種讓人安心的魔力,“若是放在旁人上,此時早已經失去理智,或是殺人,或是自殘,總歸不可能好。”
“你不必一個勁地奉承本王。”
“我說的是實話,絕非奉承。”九傾微笑,“因為自制力強大,所以這毒對于王爺來說,要除并不難。”
夜瑾心里一。
“這兩天毒會頻繁發作,為了不引起有心人的懷疑,今晚我會在這里陪著王爺一夜,毒發時輔以金針制,王爺會容易熬過去。待過了三天,以后的過程便漸漸的沒這麼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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