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將軍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來剛才那個年,轉過頭來看著寒鈺:“那個年什麼名字你以前見過他嗎”
寒鈺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父親說的是誰,不由皺眉:“不認識。”
不過,京城姓的世家并不多
“公主讓這個年送信過來,證明他是公主信任的人。”奚將軍若有所思地道,“可公主邊伺候的人之中,有姓的年”
送信的事不能輕易被人知道,尤其不能傳到皇帝皇后的耳朵里,所以這個年一定是公主極為信任的人。
然而,一個姓年
寒鈺搖頭。
別說姓的年,公主邊本不可能有男子伺候,但是除了的親信之外,寒鈺想不出傾還跟什麼人關系特別好。
“京城姓世家,為父只知閣老。”奚將軍轉復行,皺眉不解,“可閣老的孫子已經過了弱冠之齡,年紀上不符。”
奚寒鈺沉默。
他也想不通,或許這個問題待會兒只能問小公子本人。
夜瑾離開軍營之后,就去城里找了個客棧暫住幾日,對于奚家父子二人心里的想法,他基本就不怎麼關心了。
雖然奚家父子并不認識他,他也沒有拿出任何有說服力的憑據來證明自己的話是值得相信的,但夜瑾還是相信,奚家父子對他的話已經信了大半。
再有歌從旁添一把火
至于歌的份會不會泄,夜瑾也并不擔心,奚家父子在大事上縝,在扮男裝這種事上卻遠遠沒那麼細心。
況且夜瑾也不能手把手教追夫,很多事是靠自己努力的。
如何掩飾自己的份,如何順利地在奚寒鈺邊待下去,如何不聲地讓奚寒鈺知道公主的想法,從今日開始,便都是歌自己要做的事。
他的任務已經完了一半,至于剩下的一半
自然是好好吃喝一頓,睡一覺,在這里住上幾天。
不過頂著一張傾城無雙的盛世,已經注定夜瑾不管走到哪里,都肯定會引來一番驚艷傾慕的眼神。
比如此時。
夜瑾剛剛走進客棧,大堂里刷刷的目就全部凝聚在了他的上,男老皆有。
角微,夜瑾面容淡定,看不出異樣緒。
“這位公子,請問吃飯還是打尖”肩上搭著巾的伙計過來,客氣恭敬地詢問。
“給我準備一間干凈的上房。”夜瑾淡淡道,“再來幾個店的招牌好菜,飯菜送到房里去。”
“好嘞,公子請隨小的上樓。”伙計熱地招呼著,頭也不怎麼敢抬,就怕一個不小心看得失了神。
邊城這個地方,如此俊的公子真是太見了,百年難遇。
夜瑾抬腳踩上樓梯。
“這位公子應該不是潯州本地人吧。”大堂里響起一個聲,帶著些許玩味的口吻,“不知公子來自何”
夜瑾腳步微頓。
潯州
對了,邊關這座城池做潯州,幾千年之后還有一個九州的男人自稱是氏皇族傳人,打著復國的旗號謀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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