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次宮,除了給表姐送帕子以外,還有一事,做了一個荷包給張家二公子,想請褚清輝代為轉達。
褚清輝當下笑嘻嘻道:「我當是什麼事,走,咱們去外廷,我讓那張家二公子出列,讓你當面給他。」
「別……」林芷蘭滿臉通紅。原本照的子,婚前給未婚夫婿送荷包的這種事,是如何都做不出來的。只是不久前,去城外上香,半途馬車被人攔下,正是張家二公子,看著英氣正經的一個人,卻嬉皮笑臉的跟討要定信,還說若不給,就要登門拜訪未來岳父岳母,請他們給他做主。
林芷蘭短短十餘年的閱歷中,何曾見識過這樣沒皮沒臉的人?直臊得想找個地鑽進去,更不敢父母知道,否則就得沒臉見人了。只得同意那人,給他繡了個荷包,沒好意思當面給他,想起之前表姐玩笑般提過,可以為當隻鴻雁,這才宮來。
褚清輝故意哦了一聲,尾音拖得長長的,「我說今天怎麼想到來看我呢,原來看我只是順便,給人送荷包才是正經吧?」
林芷蘭被笑得手腳都不知該往哪裡放,用手帕捂了臉,細聲求饒,「表姐饒了我吧。」
「好啦好啦,我不說就是,不就是送個荷包麼,你們都定親了,怕什麼。」褚清輝知道臉皮薄,調笑幾句,便將這事攬下。
待林芷蘭出宮,就帶宮去外廷,隨手點了個侍衛,命他將張志洲來。
褚清輝知道外廷有隊年侍衛,原本以為,以張家二公子的年紀,應該也在其中,哪想到並沒有。卻不知,皇帝原先打的是讓從這些年中挑駙馬的主意,既然如此,那些年紀大的,長得不好的,定了親的,自然都要剔除在外。
張家二公子十七八歲,看著確實相貌英俊,一表人才,見了公主,恭恭敬敬行禮,看不出一點出格。
褚清輝上下打量完,把荷包給他,又代了兩句,便揮揮手讓人走了。
看人走遠,才笑著對紫蘇道:「看這二公子言行舉止,進退有度,若不是提前聽芷蘭說了,還真不知他竟是那樣的本。」
歎著轉,卻見不遠穩步走來一個悉的黑影,形煉強悍,氣勢冷峻如霜,不是閆默是誰?
看他樣子,像是剛從宮外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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