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傅家電這邊還能沉得住氣,因為富友推出的六款產品中只有18寸彩電和全自洗機這兩款跟老師傅家電有重合,雖然會被搶奪一部分的市場,但影響不是特別大。
可奉河市電視機廠和洗機廠的況就有點糟糕了。
去年年底和上半年,兩家的低端產品都被老師傅家電暴打,最后不得不退出了這塊市場,如今全靠中端產品支撐著,說是茍延殘也不為過。
更不妙的是,富友推出的六款產品正是目前市面上賣得最好的中高端洗機和彩電,也是兩家廠子的主打產品,盈利來源。
富友鋪天蓋地的宣傳還是起了不的作用,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在市場上碾了同類國產品牌,兩家廠子的產品銷量直線下。
而當初說好要將富友牌的家電放在最角落,最不起眼位置的百貨公司,面對顧客的熱,當然是毀約了,很快就將富友牌產品放到了最顯眼的位置。
這也不能怪薛總不厚道,對商家來說,肯定是哪個產品最好賣,利潤最厚就放在最醒目的位置啊,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如此一來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兩家廠子的產品銷量更差了,最后被擺到不起眼的角落,無人問津。位置不好,沒人看到,更沒人買,形惡循環。
哪怕沒去挨個店實地考察過,孫廠長也很清楚,目前奉河市電視機廠的境況有多糟糕。
他拿起報紙,里面夾雜著富友牌彩電洗機的廣告,換一份,還是富友。
氣得他連看報的心思都沒有了,直接將報紙拍在了桌子上。
蕭舒進門就看到這一幕,連忙問道:“姐夫,這是怎麼啦?”
孫廠長將報紙丟到一邊:“你來了,坐。”
蕭舒坐下,瞟了一眼報紙,嘀咕道:“你在看富友的廣告啊,別看了,免得生閑氣。”
孫廠長嘆了口氣:“不是不看就不存在的。這個富友,比老師傅家電都還狠,現在走到哪兒都能聽到他們的聲音,連百貨大樓對面都豎起了他們的廣告。”
“不就是砸廣告嗎?姐夫,要不我出錢,也去電視臺幫你們廠打打廣告?”蕭舒提議道。
孫廠長白了他一眼:“你有多錢?能燒得過富友嗎?前期投兩個億,后面還會追加資金。而且你那甲天下也不是咱們廠子的,別瞎扯。”
蕭舒沒作聲,他沒說的是,他們甲天下的業績也因為抵制富友到了影響。
因為最近富友這個牌子實在是太火,幾乎是人盡皆知的地步,不顧客進店都詢問有沒有富友的電,聽說沒有就走了。他不引進富友牌的產品,店里的銷量也跟著影響。好在因為產品種類富,倒是沒奉河市洗機廠和電視機廠這麼嚴重,最糟糕的還是這兩個工廠。
吐了口氣,孫廠長問道:“老師傅家電有沒有影響?”
蕭舒點頭:“有一點,他們前陣子銷量很火的全自洗機和18寸彩電都到了不小的沖擊,不過多就不知道了。”
“你三天兩頭往老師傅家電跑,還有你不知道的事啊?”孫廠長突然調侃道。
蕭舒又錯愕又不自在,了耳朵:“姐……姐夫,你從哪兒聽來的胡說八道啊!”
孫廠長看著他:“是胡說八道嗎?”
蕭舒了鼻子,不作聲,也不看孫廠長。
孫廠長一瞧他這神就知道,傳聞不是空來風,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孫廠長是看著這個小舅子長大的,因為他岳父岳母的年紀大了,力有所不及,蕭舒小時候有一大半的時間在他家過的,可以說,孫廠長是將他當半個兒子養大的。
“你別聽徐廠長的,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不可混為一談,這結婚是要過一輩子的,好幾十年呢,怎麼也要挑個你喜歡的。”
蕭舒不服氣地問:“姐夫,你怎麼就知道我不喜歡葉蔓?年輕漂亮又能干,比家里介紹的那些姑娘有意思多了。”
“還不買你的賬是吧?”孫廠長補充了一句。男人最了解男人,蕭舒可能對葉蔓有一定的好,但肯定達不到很喜歡,非不可的程度,相反,的拒絕,在事業上的碾,反而可能激起蕭舒心里的征服。
孫廠長畢竟老啦,他提醒蕭舒:“你別玩了,小心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蕭舒很自信:“不會,姐夫,你想多了,放心吧,我心里有數。”
孫廠長搖搖頭沒說話,蕭麗萍給蕭舒介紹了好些家世清白,秀外慧中的姑娘,很多姑娘也對他有好,可這小子偏偏看不上,非要挑戰高難度的。
見孫廠長還是不看好自己,蕭舒不樂意了:“姐夫,你就不想我跟葉廠長好上,兩家合一家,對抗富友嗎?”
“行了吧,八字都還沒一撇呢。”當他不知道,這小子吃了不閉門羹啊,孫廠長留面子,沒直接穿他,干脆略過這個話題,重新談起公事,“甲天下這邊,我們廠的彩電銷量是不是下很嚴重?”
蕭舒點頭:“銷量下了近一半。”
“近一半……”孫廠長的臉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百貨公司這個渠道全面潰敗,甲天下這邊的銷量也下降這麼多,還有些小商家的雖然沒統計,但估計也不理想。今年這個年難過啊。
蕭舒看他這樣,忍不住勸道:“姐夫,你先別急,這個只是暫時的,富友不可能一直這麼撒錢打廣告。”
“希吧。”孫廠長一時半會兒也沒什麼辦法解決目前的難題。
電視機廠還有甲天下這個渠道鼎力支持,日子難過,但好歹還能堅持。
可洗機廠這邊,渠道建設本來就一塌糊涂,品牌知名度和影響力也不如電視機廠,在崛起的老師傅家電和外省品牌的沖擊下,市場一直在萎,現在富友又來了這麼一個大的,最直接的后果就是洗機廠的銷量全面崩塌。
12月初,奉河市洗機廠出現了一批退貨。
對市場風向極為敏的小商家們見勢不對,紛紛到洗機廠退貨。
徐廠長接到這個消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種事一旦發生,就不會是個例,孤例,稍微不注意就會引來大面積的退貨,他們肯定頂不住。
找了個借口,讓這些商家寫退貨申請書,然后等通知,先穩住他們之后,徐廠長連忙跑去找孫廠長。
孫廠長聽后也很無奈:“這……我們電視機廠現在的況也不是很好,我這也沒辦法,不如你去找找上面的領導們,這可是關系著廠里幾千人的生計。”
徐廠長摁了摁額頭,苦惱地說:“找過了,沒有用,財政不可能再撥款給我們,而且……”
洗機廠欠銀行的一筆貸款年底就到期了,本還不上。銀行現在也不樂意借貸給他們,因為這些錢很可能壞賬。
現在洗機廠面臨三方面的資金力,一是維持廠子運轉的費用,二是商家要求退款,三是即將到期的銀行貸款,全湊到一塊兒了。
孫廠長給他出主意:“你去找相關的領導哭訴,賣賣慘,你才到洗機廠沒幾個月,接手這麼個爛攤子,上面總要給點支持吧。這樣吧,我陪你一塊兒去。”
次日,葉蔓就聽說孫廠長和徐廠長去找市里、省里的相關領導哭窮賣慘的事。
向科長說完了事的經過,然后說道:“領導幫忙說和,讓銀行再貸一筆款子給他們兩個廠,幫助他們度過這個難關。”
葉蔓好奇地問:“貸了多?”
“各一百萬。”向科長說,“這筆錢也就勉強夠廠子再支撐一段時間,但要想跟富友競爭還差得遠。是最近的這些廣告營銷費用,富友就花了好幾百萬。”
確實,這筆錢只是杯水車薪,頂不了什麼事,但好歹比他們老師傅家電強啊,他們哪怕資產況良好,但要向銀行貸一百萬也是不可能的,人銀行本不會貸給他們。
這次面對富友的強勢出擊,他們云中省的家電企業真的是一敗涂地。
“有總比沒有強,也許撐過這一段時期,他們兩個廠能煥發出新的活力呢。”葉蔓笑著說道。
向科長點點頭:“也許吧,孫廠長這次應該是下定了決心要改革了。他向上級提出,要電視機廠的人事自主權,并提議裁員三分之一。”
葉蔓驚愕地看著他:“裁員?上面能同意嗎?”
而且還是裁三分之一,可見孫廠長這次是壯士斷腕,下了狠心。
向科長說:“上面當然不同意,但孫廠長堅持,而且承諾貸款的這一百萬用來做這些被裁職工的賠償安置工作,現在還在爭。孫廠長真是太大膽了。”
葉蔓倒覺得孫廠長是難得的清醒。
是砸全廠人的飯碗,還是砸三分之一職工的飯碗,怎麼選都很殘酷,但作為一把手,有時候必須得有所取舍。
要換了是,早這麼做了,裁員只裁雙職工家庭中的能力最差,表現不好的那個,這樣每個家庭好歹還有一個人有穩定的收,能維持生活,總比廠子破產,兩個人都下崗失業強。
而且如果減輕負擔之后,廠子能夠重新煥發活力,做大了,將來也可以擴招,將被裁的職工重新招回來,保住大家的飯碗。
“希孫廠長能功吧。”葉蔓嘆氣道。孫廠長要是功了,雖然會多一個競爭對手,但在對抗富友的這條路上也會多一個盟友,有利有弊,就目前來看,終歸是利大于弊的。
向科長沒有這憂慮,樂呵呵地說:“現在只能等消息了,有結果了我告訴你啊。”
但不等向科長再次跟葉蔓通風報信,孫廠長竟然找上門來了。
葉蔓詫異地看著他:“什麼風把孫廠長你給吹來了,里面請。”
孫廠長擺手:“哎,葉廠長,又來打擾了。”
一段時間不見,孫廠長明顯老了許多,臉上是顯而易見的疲憊之。
葉蔓給他倒了一杯茶,笑著說:“孫廠長不能凈忙著工作,也要注意啊,才是革命的本錢。”
“謝謝葉廠長的關心。”孫廠長接過茶,喝了一口,長吁短嘆道,“葉廠長,今天過來是有個事想拜托你幫忙,你可一定得拉老哥哥一把啊!”
葉蔓聽到他將姿態放得如此之低,就知道事不簡單。
“孫廠長,你說的什麼話,你都辦不到的事,我有什麼辦法啊。”葉蔓當然不肯答應,先不說兩家的關系好不好這個事,現在的老師傅家電還很弱小,哪有力氣去幫扶比他們規模還大的廠。
孫廠長放下杯子,認真地看著葉蔓說:“這個事你能幫的,葉廠長,聽說你們在奉河市的工廠準備擴建,對吧。”
“孫廠長消息還真是靈通。”葉蔓含笑點頭。
因為要生產空調,這邊原來的廠房不夠大,因此目前在擴建。但二廠的地點目前還比較偏僻,非有心人不一定能發現。
孫廠長點頭:“這就對了,你們擴大了工廠,以后肯定會新招工人對吧?”
葉蔓沒說死:“是有這個計劃。”
孫廠長說:“那就對了。你們缺工人,我這廠子里工人過多了,葉廠長咱們打個商量,你們要招多工人,都從我們奉河市電視機廠招,這樣大家都省事。”
葉蔓著下笑了笑問:“是不是你們廠子里的人隨便我挑啊?”
要是沒從向科長那兒聽說了孫廠長最近在干什麼,葉蔓還猜不到孫廠長的目的。好家伙,他都看不上的工人,竟想全推到他們老師傅家電,真是想得。
1、 紀棠被北城宋家選中,嫁給了繼承人宋嶼墨,成為人人羨慕的豪門貴婦。 作為作為位居名媛榜之首的紀棠時刻保持著溫柔得體,但凡公開場合,她都三句不離秀恩愛,結果夫妻同框次數為零,被號稱是最稱職的花瓶太太。 喪偶式形婚三年,宋嶼墨從未正眼看過自己這位妻子。 空有一張美麗的臉,性格乏味無趣。 直到網傳兩人婚姻關系破裂那日,紀棠早就將已經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放塑料老公面前,哭著等他簽字分財產。 ——“老公……嚶嚶嚶人家離開你就不能活了!” 2、 后來,圈內姐妹忍不住紛紛追問她跟宋家這位艷冠全城的公子離婚感受? 紀棠撩著剛燙好的深棕色大波浪長發,輕輕一笑: 【跟他這種無欲無求的工具人離婚要什麼感受?】 【要不是宋家老爺子要求我結婚三年才能分家產,誰要用盡渾身解數扮演白蓮花哄他玩?】 【幸好能成功離婚,再不提離,老娘就要忍不住綠了他!】 笑話!拿著離婚分到的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整天住豪宅開豪車,被娛樂圈小鮮肉追著獻殷勤,過著醉生夢死的小富婆生活,不香嗎? 誰知剛轉身就看見站在人群外的男人,穿著純黑色西裝的氣度清貴又驕矜,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紀棠”宋嶼墨金絲眼鏡下的眸子斂起,視線盯著這個美艷又明媚的女人,優雅地撕了手上那份巨額離婚協議書,聲音清冷而纏綿:“不是離開我,就不能活了嗎?” “那就好好活。” 紀棠:“…………?” 不,我想死!!! · 演技派白蓮花x偏執狂腹黑霸總。 先婚后愛,狗血俗套故事,男主追妻火葬場的雙倍排面已經在安排了
言安希醉酒後睡了一個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塊錢,然後逃之夭夭。什麼?這個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場豪賭,她被作為賭注,未婚夫將她拱手輸給大哥。慕遲曜是這座城市的主宰者,冷峻邪佞,隻手遮天,卻娶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從此夜夜笙歌。外界猜測,一手遮天,權傾商界的慕遲曜,中了美人計。她問:“你為什麼娶我?”“各方麵都適合我。”言安希追問道:“哪方麵?性格?長相?身材?”“除了身材。”“……”後來她聽說,她長得很像一個人,一個已經死去的女人。後來又傳言,她打掉了腹中的孩子,慕遲曜親手掐住她的脖子:“言安希,你竟然敢!”
愛了六年的人,在婚禮上卻給了她最致命的傷害。“我愛的人一直都是白微”,一句話,讓她淪為一場笑話。盛言夕淺淺一笑,轉身將自己嫁給了人人談之色變的男人。男人對她放出狠話這“輩子休想逃脫我的掌心!”
【娛樂圈+重生+甜寵1v1+影帝】 跟別人拍吻戲時, 沈煦:用替身,她沒經驗,拍不好。 跟沈煦拍吻戲時, 沈煦:我今天心情好,可以帶帶你,傳授點吻戲的經驗給你。 秦幺幺:……你這妥妥的雙標狗啊! 一朝重生,她不再是以前的她,而是變成了娛樂圈小白花秦幺幺。 靠著天天崩人設,轉黑為紅,制霸娛樂圈也就算了,還天天跟豪門影帝屠狗撒糖是怎麼回事兒?
【青梅竹馬x甜寵1v1】盛褚意是出了名的高嶺之花,高冷寡言,不近女色,追他的女生排到銀河系,偏他不為所動,日常拒絕女生三句話:“不行、不能、不可以。”只除了對一個人例外。眾人發現,自從盛家別墅里住進來一個妹紙后,一向清冷孤傲的盛少爺變了,不但主動幫忙補課,還日常護短:“乖一點,給你親。”“除了你,其他人的問題一概不會。”“寫錯一個字,就親我一下!”“……”愛就是給你明目張膽的偏愛。【我有道愛情習題,只有你能解。】【滿天星河落在你眼里,我愛你有跡可循。】 ...
【養成係 爹係男主 作精小公主 暗黑係甜寵 年齡差九歲】“暴君。”厲寒霆冷冷的睨著她,“我看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誰教你罵人的。”司寧搖頭,急忙解釋,“沒有,我沒罵你,我可不敢。”“都敢說走了,還有什麽你不敢的,再讓我聽到一次你說離開這兒,我先打斷你的腿,看你還敢不敢說。”威脅的語氣,字字冒著寒氣,讓人不寒而栗。見她知道害怕了,男人又接著興師問罪,“晚上幹嘛去了,這麽晚回來,這麽快就忘記家規了?”“……”司寧撇了撇嘴,拿眼神怨怨的瞪著他,就知道拿家規說事。知道的是她生活在現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生活在封建社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