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花壇這裏,莫大爺剛坐下,直接就開口說了起來。
“找王合軍是吧?昨天派出所的人就告訴我了。想問他什麽?”
“我當時是教他們礦石分類的老師,王合軍,張繁榮,韓長治他們三個都是我當時論文組的學生。”
“莫大爺,王合軍您是畢了業以後就沒見到過了嗎?”
“七二年過來找過我,不過那時候我已經去修地球去了。”
騰的一下,杜大用就站了起來。
“七二年?莫大爺你確定?”
“確定啊!我老鄰居告訴我的,不過他在九十年代已經過世了。”
“我是六九年被衝擊的,一下就給我和我老伴弄到了黑省老林子裏麵去了,我兩個孩子,小的跟我們一起的,大的去了西山省於林修地球去了。”
“一直到七七年才回來,那時候才把這裏房子還給我,可是我的老鄰居分沒問題,一直住在這裏的,他是認識王合軍的,告訴我當年誰來我這裏找過我的。”
“莫大爺,還記得你那個鄰居怎麽說的?”
“怎麽說的?王合軍了跛子,帶了兩個嬰兒過來的,老鄰居說,看著像要飯的一樣。”
杜大用趕繼續問道。
“後來有沒有來看過你或者給你寫過信什麽的?”
莫大爺搖搖頭!
“好多人那時候來了,肯定以為我已經死了。張繁榮,韓長治肯定都以為我死了!”
“那您見過張繁榮和韓長治?”
莫大爺還是搖搖頭。
“就是回來,也不敢聯係別人了,那時候哪裏知道什麽時候風向又變了,我不能自己罪還要拖著別人和我一起罪吧?”
“這裏是他們三個人的一寸照片和我一起照的照片,當時寫的論文獲獎了,因為要發證書,所以才照了幾張照片,後來和我的合照放在一起了,這還是我走之前一個本地學生給我保管的,要不然也早就沒了。”
“回來之後學校也去不了了,就去了煤炭機械廠,到了現在也不能怨天尤人的,那時候煤機廠的效益也很不錯的。”
杜大用和喬川已經打開了紅布包裹,幾張照片都是用香煙的錫箔紙一張張包裹起來的,合照照片也不大,不過使用塑料袋裝的。裏麵還有幾封信件,一個鼻煙壺,一塊銀元。
“這個韓長治最後分到哪裏去了?”
“他早就出去了,八十年代中期就出去了。張繁榮和王合軍都是去了北河省,不過我也不知道況。以前聯係過,都說早就不在原來單位了。”
喬川立即就給王合軍和張繁榮的一寸照片開始翻拍起來。
“莫大爺,能說說王合……”
杜大用剛問,電話就來了。
杜大用掏出來一看是寧和瑋打來的。
“杜隊,王合軍今天中午開始正式檢,這個人過多次鈍擊打,渾多地方發現陳舊骨折,而且左是嚴重的碎骨折,法醫說,應該是跛了。死因法醫大致判斷為自然死亡,因為整個沒有外力形的致死痕跡。目前省廳正在加班加點做最後發現的骸骨dna比對,不過要到明天才能得出結果,這已經是他們最快的速度了。”
杜大用也隻能這樣等著,不過有序的走訪調查就可以開始了。
“現在不僅可以查貌特征,還可以查棺材和殯葬,這裏麵包括墓碑。稍微遲一點我會讓喬川王合軍年輕時候的照片給你們發過去,這樣最起碼可以多方麵進行走訪調查,盡快開展吧!”
掛了電話,杜大用再次看向了莫大爺說道。
“莫大爺,王合軍除了和張繁榮關係好一點,還有沒有其他的同學關係很不錯的?”
莫大爺搖搖頭說道。
“沒有!王合軍如果當年也去了老李那裏,估計也是見不到老李的,當年在邊省發現了一個大煤田,老李也是去了那裏了。王合軍這是遭遇了什麽不測嗎?”
杜大用也是搖搖頭說道。
“壽終正寢,就是現今的一個案子一下牽涉到了過去,所以我們才開始查起了過往。不過今天很謝莫大爺的幫助,正是有你這些寶貴的照片才讓我們走訪調查有了新的臺階,謝謝您。”
從莫大爺這裏離開以後,杜大用開始查票,查沈市飛石莊市的機票。
這一查還真有晚班飛機,晚上十點四十的。
杜大用這時候趕和福新市局聯係,請他們派輛車給送一下,結果福新市局很痛快的就答應下來了。
杜大用和喬川被送到市局門口,換了一輛新的帕薩特警車直奔沈市機場。
杜大用現在真的一點時間都不敢耽誤,因為隻有最後找到這個張繁榮才能了解當年王合軍在北河的一些況,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新的線索,也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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