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車站,杜大用下車就讓喬川去買票,他則是掏出電話立即給上驛縣局打了電話,讓縣局幫著協查一下當年上驛地質勘探局是不是丟失過重要的文件。
到了車上,倆人是倒頭就睡,這一路奔波都累慘了。
車子一到山塘市,兩人直奔平開區就住了下來。
這邊剛剛進房間,杜大用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杜大用一看是省廳座機,還以為是桑廳在哪兒打的。
“桑……”
“杜大隊長嗎?”
一個中年聲傳了過來。
“我是,你是?”
“我餘清蘭,餘下的餘,清水的清,蘭花的蘭,是省廳證鑒定中心法醫中心的。”
杜大用趕換諂的口氣。
“餘主任,這是有什麽好消息告訴我的?不過你就不要我杜大隊長了,就小杜就行。”
杜大用可是記得桑廳和他說的話,證鑒定中心的法醫個個都在罵他。
“杜隊,我隻是副主任,這裏有些況我隻負責匯報,你怎麽判斷就是你的事了。”
“你說,餘主任。”
“經過我們反複測序,四兒骸骨,有三名兒的dna序列和王合軍的dna序列相符,他們之間親權概率百分之九十九以上,一個兒的dna序列和崔二泉的dna序列相符,這一名兒和崔二泉親權概率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幾名都有生育痕跡,我們目前正在做進一步的測序,這個要到後天中午才能出來。”
杜大用聽完以後,立即就謝起來。
“餘主任,等到案件偵破,我親自請你們證鑒定中心法醫中心所有法醫吃飯,這次真的是給你們添了太多麻煩。”
“行!那我們法醫中心的所有法醫就翹首以盼等杜隊請客了。”
直到杜大用撂了電話都覺得這個餘主任殺氣猶存。
不過杜大用這時候也算有些明白了,那就是王合軍應該在跟蹤或者發現崔二泉對任飛霞做什麽的時候反而被崔二泉察覺了,後來應該是被崔二泉用什麽辦法給擄走了。
要不然怎麽解釋這三個幾歲的兒和王合軍有緣關係,還有王合軍最後帶走的兩個嬰兒,是不是都證明了王合軍曾經也在那中被困了幾年,六七年失蹤,七一年崔二泉離開。
那時候王合軍自難保,先去了省城找了莫大爺,結果莫大爺被衝擊了,估計後來也找過李老,李老那時候去邊省去了,那麽崔二泉會不會回山塘呢?
不過杜大用想想又覺得有些不太可能,因為找莫大爺,必須得去福新啊,這福新和山塘距離可是不近的。
可是如果要是坐船的話,那距離可就近多了,甚至杜大用懷疑當年王合軍就是從北河秦島坐船或者其他地方坐船去福新的。
不過現在都是猜測,杜大用也沒有實證去證明自己這些猜測。
不過到了山塘這裏,也可以往著秦島市那些在六七十年代有船的漁村跑一跑,有竿沒竿轉一圈。
第二天一早,杜大用和喬川直接就來到了平開分局這裏,沒想到那個柴業俊已經在分局等著他們倆了。
“張繁榮已經打了電話告訴我了,說是你們要來找我,我合計著你們應該先來分局,我就來這兒守株待兔了。”
杜大用笑著和對方握了握手說道。
“真是叨擾了!可是柴大哥也是當警察的,知道咱們刑警啥模樣,不來不踏實,來了才能放下心裏那塊石頭。”
“昨天晚上又給你們做了一遍工作,可是真的沒有什麽線索可以理出來的,過去王合軍家中那塊地方在大地震當中已經全部沒了,加上更早前他家也收到衝擊了,那時候家裏就剩個兄弟姐妹了,到了大地震恢複建設那會兒,找他們倆人都說不知道,當時那裏死了七千多人,又怕瘟疫,理的又快,很多人是真的不知道哪兒對哪兒的,直接就給燒了。”
“那王合軍那裏的街坊鄰居就沒有一個活著的嗎?”
“當時張繁榮讓我查,我是真的仔細查了,活下來的街坊鄰居當時我盡可能的找了,可是絕大部分的人都說死了,死的一幹二淨,說的還有鼻子有眼的,還有的就是說不知道,不清楚。”
“到現在還在世的就更了,我昨天還去跑了兩戶人家,不過都是不記得了,隻是說王合軍最後一次回家是六六年上半年,從此以後再也沒有看到過。”
杜大用一想也是,離著大地震都有28年了,而且當時的況肯定是驚慌失措,自己顧自己以及家裏人都來不及,哪兒還能顧得上別人。
“當年王合軍家裏那塊總共才九千冒頭的人,一下死了七千多,可以想象那個死亡比例是有多大,而且那時候的救援無論在工上,設備上,經驗上都和現在差距太大了。加上死者臉上都是灰塵和泥土,哪兒有那麽多的時間去辨別?”
杜大用知道柴業俊說的都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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