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諍目專注地看著安安:“我想考狼人計劃,就是想跟你在一個地方,好照顧你。”
安安愣了一下,哈哈笑起來:“我都這麼大了,也不用照顧啊。”
溫諍笑了笑:“沒事,我也可能考不上。”
安安注意力立馬被轉移:“怎麼會考不上,你績那麼好,肯定能考上的。不過訓練很辛苦,你確定了嗎?”
溫諍點點頭:“我已經了報名表。”
安安又猶豫了一下:“可是我考上也不會去,你考上了呢?”
溫諍笑了笑:“我會去的。”
安安沒說話,只是看著人群像是在思考什麼。
安安先上火車,溫諍送安安上了火車后,才去檢票。
火車上依舊得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安安是有座位的票,邊有個大媽買的站票,就把座位讓給了抱著孩子的大媽。
大媽一直在謝:“謝謝你啊,姑娘心眼可真好,你是當兵的?”
安安點點頭:“您不要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不知道為什麼,大媽臉上笑容僵了下,又點點頭然后抱著孩子坐下,不再跟安安說一句話。
安安也沒放在心上,倒是大媽對面有個姑娘,應該也是大學生,是很好奇地看著安安:“你是去上學的吧?剛送你來的是你男朋友還是家人啊?”
安安點點頭:“嗯,去上學。”
至于,和溫諍的關系,不想去解釋。
姑娘還是很有分寸,見安安不愿意說也沒追問:“你到我這兒坐吧,我們一能坐下的。”
安安搖頭:“不用了,就三個小時,一會兒就到了。”
姑娘還是很熱:“三個小時也很累的,你趕來,不要客氣,我是去石市上大學的,你應該也是吧。到時候咱們可以一起下車。”
算時間,也能猜到安安和一起下車。
沒等安安反應過來,姑娘已經拉著安安在邊坐下:“你看,一點兒都不吧。我李紅,在師范大學讀書。”
安安點點頭,莫名就不想告訴對方真名字:“我盛安安。”
李紅哇了一聲:“你的名字真可,我可以你安安嗎?”
安安不想著里面的人不舒服,還是站了起來:“可以,我還是站著吧。”
李紅還想說話,對面大媽抱著的孩子一直哭個不停,讓李紅不皺起了眉頭。
安安只是看著大媽手忙腳的哄著孩子,里還不停地念叨著:“你可真是個討債鬼,不停地哭什麼啊?你再哭我就不帶你去找你媽了啊。”
孩子也就幾個月大,哭起來小里就兩顆牙齒。
安安見過糖糖和哼哼小時候,約記得他們五六個月的時候,就是兩顆牙。所以這個孩子應該也就五六個月,可是大媽說這些,孩子能聽懂嗎?
孩子一聲哭得比一聲凄厲,眼睛閉著,小長大,眼淚從眼角流下來。覺下一秒就要哭斷氣了。
李紅有些不了:“大媽,這是不是你的孩子,咋連個孩子都哄不好,你看是不是了還是拉了尿了?這麼一直哭影響大家休息啊。”
大媽趕賠不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這孩子是我孫,我兒子兒媳都在京市打工,我打算把孩子帶回老家看呢。”
“了我也沒辦法,只能忍忍到站了,我給弄點吃的。”
李紅沒好氣:“你們也是,出門就不知道給孩子帶點吃的,這麼小的孩子,路上肯定會啊。這到站之前就讓孩子一直哭?你也不怕孩子哭壞了。”
大媽還是在道歉:“不好意思,明明走的時候吃得飽飽的,誰知道突然又哭了呢。”
邊說著,邊抱著孩子使勁晃悠著,越晃悠孩子哭得越厲害。
李紅突然站了起來,拉著安安:“太吵了,我們去那邊說話。”
說著沖安安使了個眼,示意去車廂連接。
安安還是好奇,跟了過去,李紅看了看離座位足夠遠,才小聲的跟安安說:“我懷疑那個大媽是個人販子,那個孩子本不是家的。”
安安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從哪兒看出來的?我看那個大媽老實啊。”
李紅看了安安幾眼:“你肯定年紀不大,家里養得太好沒聽過這樣的事。你看那個孩子哭那樣,大媽也沒著急,只是哄著。而且哪有孩子那麼小不準備吃的,難道就一直著?”
安安覺得說的有幾分道理:“所以呢?我們應該去找列車長還有乘警,告訴他們。”
李紅搖搖頭:“還不行,這也是我的懷疑,我們還是觀察觀察,這麼小的孩子肯定還在吃,總應該帶瓶了吧。我過去問問,要是連瓶都沒有,那十有八九就是人販子了。”
安安看了眼李紅,眼底暗芒閃過,一臉認真地點頭:“好。”
兩人又一起回到座位,孩子還在哭,大媽抱著孩子急得團團轉。
李紅看著大媽:“大媽,你這孩子一直哭也不是辦法,要不這樣,你把孩子的瓶給我,我去問問車廂里誰有,給孩子借點。”
大媽猶豫了下:“那謝謝你啊。”
說著一手抱孩子,一手在座位上的布兜里翻找,找了半天:“咦,我記得出門帶瓶了,怎麼沒有?”
李紅沖安安使了個眼,確定這就是人販子。
安安又看了眼一臉著急的大媽,轉去找乘警。
很快,列車長和乘警過來,帶走了大媽和孩子。
李紅松了一口氣:“真是沒想到,竟然還真的遇見人販子了。”
安安笑看著李紅:“你真的好厲害啊,一下就能識破是人販子。”
李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哥家孩子也這麼大,我寒假在家幫著看孩子,還是知道的。這麼小的孩子,出門吃的一定要帶夠,竟然不帶吃的。而且孩子哭了要先看看是不是拉了尿了,然后再看看是不是了。你看剛才那個的,都沒有檢查。”
安安點頭:“還是你細心,我都沒注意。”
李紅擺擺手:“沒事,你還小不懂也正常。對了,一會兒到了石市,我們一起去公車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