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琳瑯牙齒戰戰兢兢打著架,慌忙上前想要拉陸景行,卻被男人一把甩開。
咣當一下,一屁就狼狽地坐在了地上。
“景行......”方琳瑯委屈得不行,沒想到男人會推開自己。
“你最好想好了說,是我兒子在騙人,還是你在撒謊。”
陸景行眼神冷得像冰,說出的話讓人心頭打。
他上前看著那個已經快嚇尿的保姆,冷戾開口:“是有人指使你嗎?”
保姆:“......”
看到陸景行就了,舌頭也使勁打,說不出話來。
方琳瑯的心也一下提到嗓子眼,張得不得了。
保姆不敢說出真相,說出也事已至此,擼了把額頭的汗,“先生......我沒......”
“你給我好好說話。”陸景行打斷。
隨后,一步踏近,居高臨下警告道:“要是敢說謊,我就讓你全家倒霉!”
保姆眼皮狠狠一跳,嚇得鼻涕眼淚都出來了。
一把年紀了,都準備干完這票,就退休了。
當時被金錢,也沒想到陸景行的可怕。
現在再想到,已經遲了......
已經得罪了最可怕的人了。
方琳瑯看保姆又開始猶豫,開口提醒,“對呀,阿姨你趕說,是不是人指使的,還是你沒做,被人誣陷的?你一把年紀了,也不想孩子臉上蒙吧,好好說話,做錯了就得認,但是沒錯,也沒有人會迫你的......”
“方琳瑯,你給我閉!”陸景行冷冷開口。
方琳瑯嚇了一跳,但很快鎮定下來。
眼含熱淚,啜泣著解釋,“景行,我也想擺嫌疑,我比你更著急知道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
陸景行冷聲道:“再說話,你就出去,等我問完,我再問你。”
方琳瑯一下不敢說話了,閉上。
但保姆這會被方琳瑯提醒,已經醒悟過來了。
承認了死路一條,死不承認的話,方小姐肯定會幫想辦法的。
而且的孩子都是靠方小姐給的錢才能在北城落腳買房,絕對不能說出來,咬死了也不能承認。
保姆一下底氣就足了,“先生,沒有就是沒有,一個小孩子說話,他有什麼證據嗎?”
保姆料定爍爍沒有證據,昂首道:“如果沒證據,那小爺就是在誣陷我,我雖然窮但也不愿意被人誣陷,反正我一把年紀了,大不了就一死證明自己的清白。”
方琳瑯松了一口氣。
當初就看了,這里的幾個傭人,這個是最刁鉆的,也是最機靈的。
更重要的是,是最容易突破的。
也是通過觀察知道,保姆的兒子想要買房,一直跟保姆打電話要錢。
但保姆就算在富豪家做,薪資也不足以去付昂貴的房款。
這時候,方琳瑯就等于是雪中送炭,以借的名義保姆,做完這事,這錢就不用還。
兒子好不容易實現階層的越,說什麼也不能這個時候掉鏈子。
說著,保姆一臉義正言辭地,要撞墻表示清白。
也只是做做樣子而已,富豪人家要面子,沒證據的況下,勢必不想事鬧大。
果然,保鏢一把抓住保姆,不讓來。
保姆干脆就大哭大嚎,說自己是冤枉的。
這時,爍爍突然又開口,“我有證據!”
所有人都驚住了。
不知道一個幾歲的小孩子,能拿到什麼證據。
爍爍取下掛在脖子里的口哨,說:“這是一個可以拍照的口哨,我把保姆下藥在豆漿的照片都拍下來了,還有扔掉的小瓶子上有診所的名字,我也拍下來了,還有和方姨兩人單獨在小房間的照片,我都拍下來了。”
這個哨子是徐硯玨送給爍爍的生日禮。
爍爍非常喜歡,一直掛在脖子里。
就連蘇念都不知道,這其實是個小的照相機。
沒想到爍爍聰明地把保姆下藥的照片都拍下來了。
爍爍一直以來乖巧不說話,誰都能擺布,其實就是在藏拙,讓大家都以為他沒有威脅。
其實他心里比誰都清醒,也比誰都聰明。
他知道反抗只會讓陸景行生氣,他越反抗,說這個阿姨不好,陸景行越不會相信。
不如就順從,裝出膽小的樣子,等待時機再揭壞人的真面目。
保姆整個人都傻了。
沒想到這個小不點藏著這樣的心眼子。
竟然把一舉一都拍下來了。
真是小瞧這個小孩了。
保姆張著,嚇得說不出話來,這會也不鬧著要撞墻了。
陸景行看到保姆呆滯的樣子,恨恨地一腳踹了過去。
“敢害我兒子,我看你真是嫌你們一家子命大!”
“饒命啊,陸先生,這都是誤會。”
保姆是真的嚇尿了,哭道,“那不是毒,我沒有,我沒有下毒......”
陸景行看都不看保姆一眼,吩咐保鏢,“把這個傭人給我拉進去問,不管用什麼方法,給我問出來,是誰的指使!”
保鏢立馬手,直接把哭嚎的保姆給拖走。
下一秒,男人冷峻的目落在方琳瑯臉上。
方琳瑯渾都僵了。
向來淡定的臉上,全都是慌,“不是的,景行,我沒有下毒,是他,是這個小畜生在撒謊,是他誣陷我的,一定是這個人教唆的,是,就是......”
“啪!”
一聲響亮的掌聲,方琳瑯角被扇得出。
不敢置信地看著扇的人,竟然是蘇念。
“瘋人,你竟然敢打我......”
方琳瑯委屈接極了,想讓陸景行幫討回公道。
眼淚汪汪道:“景行,你就讓這個人這麼侮辱你的妻子嗎?”
不等陸景行回答,蘇念狠厲開口道:“我打你都是輕的,你真是豬狗不如,你不僅毒害阿姨,竟然還想要毒害一個如此虛弱的孩子。”
“方琳瑯,我告訴你,這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蘇念眼神狠辣,一字一句警告。
方琳瑯捂著紅腫的臉,滿是委屈,“景行,你說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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