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從小到大上學，被欺負是常事，可從來沒有人像孫老師這樣直接到學校來替撐腰鳴不平。

哪怕是爺爺，都沒有這麼做過。

孫老師垂眸看了眼顧念佳，見眼圈紅紅，一眼便猜到的心思，心疼的拍拍的手，「佳佳不要怕，阿姨是你的後盾，還有四個姐姐。」

顧念佳吸吸鼻子點頭，「嗯。」

好嗨哦，覺人生已經到達了巔峰。

……

離考試還有五天了，孫老師決定不走了，留下來照顧顧念佳。

所以顧念佳每頓都有熱飯熱菜，而且很盛。

沒想到上學這麼多年，都大學了，竟然喜歡上了下課往家裏跑，喜歡上了回家的覺。

顧念佳在家裏吃過中飯，睡了個午覺，下午三點的課，兩點五十到班級，坐在中間一排的中間位置，前後左右都是同學。

和他們並沒有什麼談。

「你們聽說了嗎？」

「什麼？」

「張教授的前友來學校了，要在我們學校開講座，據說名額都被搶滿了。」

前面幾個生湊到一塊在小聲的討論著。

顧念佳也聽到了，皺起眉頭。

禽的前友……芮雲朵嗎？

想到芮雲朵，顧念佳的心裏冒出一酸味，繼續豎起耳朵仔細的聽前面幾個生的談。

「當年A大的才啊，和張教授金玉。」

「就是那個。」

「我也好想去拜一下這位才哦。」

「搶不到名額了。」

「哎！」

那幾個生對芮雲朵表現出對偶像一樣的崇拜，顧念佳皺著眉頭很不屑。

一個新聞系的能講什麼？

講哪個明星出軌了？哪個明星結婚了嗎？

還是說哪個明星長，哪個明星大？

而且都已經畢業了，還跑回學校來開什麼講座，現在學校那麼隨便了嗎，是個人都能來開講座了？

顧念佳氣鼓牢的，忽然看什麼都不順眼，手裏抓著一支筆，使勁的往書上，把書外殼了好多眼，筆尖也壞了。

「顧念佳你在幹什麼？」

一個男同學坐到顧念佳邊，見憤恨的在用筆書，不好奇的問。

顧念佳順從著心回答，「我在發泄緒。」

毫不掩飾。

同學：「……」

真夠直接的。

顧念佳一直到老師來了，一本書的外殼被扎的全是眼，回過神看著都有集恐懼癥。

老師都走上講臺了，也不敢再了，翻開書。

然後手托著腮，開始走神。

「顧念佳同學來給我們講一下這道題。」

老師忽然點顧念佳的名字，目看向講臺上面，不確定有沒有聽錯。

發現老師的確是在看，立馬站起。

看著老師手指著黑板上的題目，一點都看不懂，因為老師剛才講這題的時候沒有聽。

所有人都在看著，一雙雙眼睛。

只想快點坐下去，乾脆大聲的對著講臺上面回道：「我不知道。」

坦的。

老師本來就是看走神才喊的，聽了的回答，臉更黑了，「你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