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的論文一經發布便在醫藥學界引起了不小的轟,姜可畫的名字也隨之被眾人提起。
諾華得公司部,更是引起了不小的水花。
“托馬斯的論文你們都看了嗎?”
“看了,托馬斯被稱為藥學奇才,絕對是實至名歸。”
“那篇論文的署名不僅有托馬斯,還有繼承人,你們發現了嗎?你們說托馬斯為什麼要對這麼好?到底是因為是繼承人,還是因為是人?”
“我覺得是因為繼承人的份,估計用不了多久,公司就會對外公布將接手公司的消息,這篇論文也許就是托馬斯幫在鋪路。”
“我反而不這麼認為,托馬斯心高氣傲,不可一世,他以前的論文可沒署過其他任何人的名字,我倒是覺得這是托馬斯在利用自己科學家的優勢追求。”
“不論是于公還是于私,能讓托馬斯心甘愿把的名字加到自己論文上的人,目前還是第一個。”
“聽說他們每天一起在實驗室工作到很晚,兩個人朝夕相,難免日久生。”
“你是說,繼承人和托馬斯已經為了人?”
“托馬斯是董事長一手栽培起來的專家,重的程度有目共睹,如今繼承人回國,托馬斯一反常態,不僅把帶在邊,還悉心指導,難免就有了更進一步的關系。”
“你是說這是董事長授意的?”
“這樣也沒什麼不好,至托馬斯可以留在諾華得一輩子,為諾華得貢獻他全部的智慧。”
“那個邁克爾副總裁和繼承人到底是什麼關系?他們不是經常同進同出嗎?”
“或許是親戚,或許是朋友,也或許是董事長從中國挖來的人才,一切都很難說。”
“既然這樣,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去追求邁克爾了?他那麼英俊迷人,我每次見到他都不自覺地心。”
“那位邁克爾先生一向不茍言笑,除了和繼承人說話時,有個笑臉,其余時候都是冷冰冰的,就算再英俊,估計也不會是個理想的人。”
“我一定要試一試,祝我好運吧。”
一時間,公司的傳言愈演愈烈。
托馬斯盡管對于這些傳言早就有所耳聞,但這些輿論似乎對他沒有造任何影響。他依舊每天守在實驗室,甚至比過去在實驗室的時間還要長。
可畫作為公司的繼承人也是當事人,這樣的話可沒人敢在面前講,而且每天守在實驗室,加班加點,完全顧不上實驗室以外的事。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弄錯了試驗數據,讓托馬斯幾年來的辛苦,付之一炬。
研制藥品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的工作,特效藥的研制時間更是需要五到十年,甚至更久。所以再厲害的藥學專家,一生中研制出的特效藥,最多也就那麼幾種。
可畫無論是從諾華得繼承人的份出發,還是從自己尊重科學家的角度出發,都非常珍惜托馬斯的果。
公司里的傳言愈演愈烈,這一切都逃不過陸之戰的眼睛。
兩個男人都心知肚明,只有可畫被蒙在鼓里。
托馬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這樣的傳言遠離實驗室,他不希這樣的傳言影響他和可畫的相,既然自己無法改變什麼,那麼現在可以一起工作的時間便顯得彌足珍貴的。
陸之戰也并沒有沖到要把這樣的傳言告訴可畫的地步,除了心里越積越深的不暢,這件事并沒有對他造更大的影響,畢竟他很清楚,可畫對托馬斯沒有那樣的心思。
他突然發現,于婚姻而言,想做一個好丈夫,也是需要忍的。
陸之戰忍著一切的不快,支持妻子的工作和夢想。他不會讓這樣的傳言傳到可畫耳朵里,讓陷兩難的境地,否則接下來的實驗室還進不進?托馬斯還見不見?藥品研發還參不參加?
一旦出現這樣局面,勢必會影響的工作,的熱,以及對托馬斯的態度。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就到了三月。在兩個男人的共同努力下,可畫依舊對傳言一無所知。
托馬斯研制新藥的工作還在穩步進行,而可畫的歸國時間已經提上了日程。
托馬斯拿著一摞資料,放到可畫面前,“這是高原低氧人群藥代力學特征的以往資料,你可以和我們試驗數據進行一些對比,待后續臨床試驗時,再進一步驗證。”
可畫翻看了一下手里的資料,抬頭看向托馬斯,“這些資料我會好好看的。不過估計臨床試驗我是無法參與了,我很快就要回國了。”
托馬斯皺了皺眉,“回國?什麼時候?”
“預計這個月月底。”可畫笑著看向托馬斯,“不過,在回國前我會繼續努力完自己手頭上的工作。”
托馬斯微微點頭,掩飾著心的失落,他回到座位上,卻久久無法進工作狀態。什麼活要用分,什麼分子量,什麼化學式,在他腦子里晃來晃去,最終都變了一句話,姜可畫要回國了。
他站起走到可畫邊,“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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