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看向父親，“爸爸，您也別再我，如果他死了，我或許會考慮結束自己的生命，畢竟以后的人生也沒什麼可留的。”

慕世豪不懂德語，自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從朱莉的表看來，有些心灰意冷。

朱莉看向慕世豪，也變得格外冷漠，“慕世豪，你走吧，以后不要再來蘇黎世！這個城市不歡迎你。”

慕世豪心中一震，看著朱莉，“你說什麼？！”

“你走吧，我們之間注定是這樣的結局。我說過我不后悔，那是因為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

朱莉閉了閉眼，“很多孩有婚前派對，而我不可能有。很多孩有過前男友，而我也沒有，我不想自己婚前的青春像一張白紙一樣，就嫁給別人，所以才會喜歡上你，當然，也為了心中對父母的叛逆。希你不要怪我太自私，怪只怪，你長得太好看，又特別符合我的東方審，只可惜我本想通過這次越獄，再給父母一些更沉重的打擊，讓他們為這些年對我的錮付出代價，卻失敗了，如今只能讓你獨自回國了。”

朱莉的話像無數顆子彈打進慕世豪的膛。說的這些話，無疑是把他當了一顆棋子，一個戰利品，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意，而已。

慕世豪瞇了瞇眼，沉聲說道：“朱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朱莉一笑，“我當然知道，如今游戲結束了，我不過是把我的真實想法告訴你而已。否則我為什麼會對你一見鐘，我為什麼會去大澳找你，幾次獻都沒功。你以為這是我對你的嗎？其實，我不過是想給自己的青春一個代而已，只不過恰巧那時你出現了。”

慕世豪雙手握拳，放在自己的袋里，他終于還是憤怒了，原地暴走了一圈，心中的痛楚也到了極點。

“我要說的，都說完了，你呢？還有話對我說嗎？”朱莉笑著看向慕世豪，臉上的表猶如當日在銀行里辦理業務一樣，疏離又客氣。

慕世豪咬了咬牙，嗤笑一聲，“如果這是你的真心話，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之前就告訴過你，我是男人，無論怎麼樣，都不吃虧。況且你該知道，我邊的人一向很多。”

卡斯拉了下朱莉的胳膊，“如果我們再不走，被記者拍到，誰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朱莉沒說話，任憑父親把自己拉出機場大廳，只是在玻璃門合上的剎那，又回頭看了慕世豪一眼，他依然站在原，像一個炸了的石獅子，即使暴怒，也只能站在原地，看著他們離去。

慕世豪長出一口氣，心中是無數個他媽的，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會這麼難。

手機響了，是鄭阿祥打來的。

“什麼事？”慕世豪問道。

“世豪，你到底在哪兒？玥姐這邊出事了！”

慕世豪手敲了下自己的額頭，“出了什麼事？”

“我們去接，發現突然失蹤了。酒店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猜肯定是被霍超藏起來了。我們怎麼辦？”

慕世豪長出一口氣，霍超這是在玩以其人之道乖其人之，亦如當初自己在東灣消失不見，把他耍得團團轉。

“我明天到大澳，在此之前不要輕舉妄。”

“好的。”

慕世豪掛斷電話，看向朱莉消失的方向，終究是無奈的轉，再次走進候機大廳。

他需要好好想想，想想這一切的盤錯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