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芊芊在那個廚的口中記住了苗老哥的名字。
因此,今早打算實施計劃時才會找到這個苗老哥幫忙。
這些獵來的鹿本就是給大臣們用的,苗老哥幫些鹿并不會被人發現。
希苗老哥這一世能忍住,不會再因一壺酒而丟了命吧!
花芊芊拿到酒和鹿后就拿出了西山的輿圖,催著馬朝著忘憂谷的方向疾馳而去。
山路崎嶇,并不好走,好在花芊芊前世在外漂泊許久,騎還算不錯,那匹白馬也很是有靈,從不往雪深的地方走。
大概行了一個多時辰,花芊芊便來到了忘憂谷一帶。
忘憂谷的東側是峭壁,將都遮了大半,西側則是一片矮山。
在一個山坡上凝眉眺了一陣兒,催著馬朝西側的山坡上走去。
前世,岳安年確實在忘憂谷獵到一只白虎沒錯,但這只白虎并非他憑借自己的本事獵到的。
岳安年那個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他怎麼會與人公平競爭!
花芊芊順著山里往上走,果然沒過多久就瞧見山頂冒著一青煙!
此時的山頂上,三個壯的男人圍著一個火堆邊烤著火。
三人中一個黑眉的男人了天,對其他兩人道:
“時辰也差不多了,趙王殿下他們應該已經出發了,咱們趕把火滅了吧,小心被人發現了!”
“娘的,這麼冷的天兒,把火滅了咱們不是得凍死!我瞧著時辰還早,再等一會兒吧!”另一個大胡子不愿地道。
他們三個已經在這里守了一晚,盡管烤著火,服上還是已經結上了一層白霜,凍得幾人直發抖。
最后那個紅臉男人也道:“真他娘的點背,咱們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差事,弄不好就得把命搭理去!大爺我還沒娶媳婦呢!”
說著,他回看了一眼不遠的一個籠子,籠子里囚著一只暴躁的白虎,一直再用牙齒啃咬著鐵籠。
狩獵靠本事,但更要靠運氣,哪有那麼容易就能獵到白虎這樣的猛。
昨天晚上,他們按照趙王的吩咐悄悄的將這只白虎拉到了這里,就等今日收到趙王的信號后,將了傷的白虎放下山去。
可即便這白虎了傷,他們也未必能跑得過這白虎,等它出了籠子,他們幾個說不定就了這白虎出籠后的第一餐!
“這會兒要是有酒有人給老子暖暖子,老子就是死也算值了!”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不遠傳來一陣馬蹄踩踏積雪發出的“嘎吱”聲。
沒過多久,一個騎著白馬的子就出現在他們不遠。
子雖然帶著面紗,看不清面容,可著外面的那雙眼睛好似有勾魂的能力,宛如這山中怪,但那氣質又似這守山的神,將幾人都看呆了去。
“你是誰!?”
眉比另外兩人還清醒一些,忙按住腰間佩劍,起對著子質問道。
花芊芊瞧了一眼不遠囚在籠子里的白虎,眼中有流閃,沉片刻后便翻下了馬,朝著幾個男人走近了幾步。
“我是趙王殿下派來提起看看況的,三位兄弟辛苦了,我給你們帶了一壺酒,驅驅寒。”
聲音如山間清泉,空靈婉轉,聽得三人心里發。
紅臉男人都看呆了,他正想走過去接花芊芊遞過來的水囊,眉的蹙著眉將他給拽住了。
趙王并沒有與他們說會安排一個子給他們送酒,這人有些可疑!
他們臉上的反應被花芊芊看在眼里,也沒有多說什麼,瞧見一邊的火堆便道:
“王爺他們已經出發了,幾位還是把火滅了吧,若是被人發現可就不妙了!
絕不能讓人瞧出這白虎是王爺安排人放出去的,若是出了岔子被皇上知道了,咱們都擔待不起!”
三人聽了這話后對視了一眼,白虎這事只有他們一個小隊的人知道,他們是決不敢出賣趙王殿下的,這子竟知道白虎的事,應該是王爺派過來的人無疑。
再說,一個弱子,能把他們怎麼樣?
大胡子完全放下了戒心,走到花芊芊邊道:“沒想到王爺還惦記著我們幾個!竟派小人來給咱們幾個送酒!小人這一路辛苦了!”
他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在了花芊芊的上了,出手去接花芊芊手里的水囊,還特意了一下花芊芊的手背。
拿到水囊后,大胡子心神一,將自己的手指放在鼻端猥瑣地嗅了嗅,嘆道:“真他娘的香啊!”
也不知在說酒,還是在說花芊芊。
此時,另外兩個人已經把火滅掉了,紅臉男人也湊了過來,看著花芊芊了瓣,對大胡子低聲道:
“這姑娘會不會是哪個花樓的?王爺知道咱們這任務兇險,所以特地讓人給咱們送酒。”
大胡子眼睛一亮,“那就不是送酒了!這人也是……”
說罷,他咽了一口口水,轉過頭朝花芊芊看了過去,只覺得口干舌燥,忙打開了水囊“咕咚咕咚”地灌了幾口酒。
另外兩人聞見酒香,將水囊接了過去。
大胡子喝了酒,覺著上暖和多了,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將面前的子撲倒在雪地里,狠狠地疼一番。
管是不是王爺故意送來的,落到他們手里,那就得盡了。
若是王爺在乎的人,怎會舍得讓往這深山里鉆!
“小人兒!”大胡子打著酒嗝往花芊芊邊走,笑地道:“你是哪家花樓的,等爺這次回了京城,一定日日去尋你!”
花芊芊半垂著眸子,掩住了眼底的寒,瞧了眼一直未喝酒的眉男人,換上了一臉的笑容。
“奴家是竹芳閣的芍藥,爺可要記住了!”
“芍藥!好名字!”
大胡子此時的心火已經越來越旺,他正想將花芊芊拉懷里,眉男人卻是蹙著眉頭看著白馬的方向道:
“你馬背上不是還有一個水囊!為什麼只給我們一個?”
說著,他大步走到白馬旁邊,取下掛著一側的水囊,板著臉將水囊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眸子一下子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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