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甄嘆了口氣,繼續道:“不能蕭世子了,要蕭大公子,蕭伯爺已經改立了二公子作世子。
其實我覺著蕭伯爺也太狠心了,蕭世子那樣子,估計沒多日子了,他就不能等一等麼!
他現在臉面份都沒了,還真是凄慘。”
花芊芊聞言,眉頭輕輕的蹙了起來。
重生歸來,努力地改變了自己的命運,沒想到也影響了其他人的結局。
并沒有對蕭炎產生憐憫,每個人路都是自己一個腳印一個腳印踩出來的。
只是慨世事無常。
程甄也只是隨口提起蕭炎的事,看見花芊芊蹙起了眉,才想起與蕭炎曾經的關系。
想到這兒,程甄更加氣憤了。
花府一定早就知道了蕭炎的問題,為了保住花舒月,所以才讓六娘替嫁過去的!
在心里又給花舒月記下了一筆,想著等有機會定要好好替六娘收拾一頓!
程甄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這時,從懷里拿出里兩個佛牌遞給了花芊芊,紅著臉道:
“你回了花府,總被小人惦記著,我便跟娘去廟里求了兩個護符。”
說著,將兩個佛牌遞給了花芊芊。
花芊芊挑眉道:“我一個人你怎麼請了兩個?”
程甄的臉更紅了,轉過頭道:“個,棒槌不是要參加武舉,我就順便給他捎了一個。”
花芊芊其實知道程甄的心意,是故意逗說出來。
看著那佛牌,勾淺笑道:“二表哥日日隨著侯爺練功,你應該每天都能見著他,怎地把這佛牌到我這里了!”
說著,又把佛牌塞回到了程甄的手中。
二表哥是個榆木腦袋,不能強迫他喜歡上甄兒,那樣的話甄兒也未必能夠幸福。
不過,若兩人多接幾次,二表哥一定會看到甄兒的好!
只是,希二表哥不要反應得太遲鈍了。
想到這兒,花芊芊有些憂心地道:“程夫人近日可好?”
“我娘好的!郭姨娘最近也老實多了,我爹過幾日要離開京都,還特意讓郭姨娘搬到了偏院去。”
程甄笑著著花芊芊的耳朵道:“我娘又有了小寶寶!”
程夫人又有了孩子!這倒是讓花芊芊很意外,不過還是很替程夫人高興的。
“伯母這個年紀有孕有些危險,等會我給你寫個方子回去,你記得拿回去給伯母喝。”
程甄連連點頭,也擔心娘這個年紀懷寶寶會很危險,還好有六娘在。
“伯母懷孕的事,不要與別人說,萬事還是小心為上。”
程甄也明白這個道理,可還是嘆氣道:“唉,我也很擔心我娘,可最近這些日子,淑妃娘娘總是傳我娘宮,我真怕娘有什麼閃失。”
聽了程甄的話,花芊芊的眉頭倏地蹙了起來。
淑妃不會平白無故地找程夫人的,岳安年果然把主意打到甄兒頭上了。
程侯爺剿匪回來,圣寵會更勝從前,岳安年怎會舍得放下這塊兒!
就是不知道程夫人會不會答應淑妃娘娘了!
這件事要怎麼辦呢?去和程侯爺和程夫人說岳安年并非良人?
莫說這舉會驚到程侯爺和程夫人,他們也未必會相信的話。
可看著甄兒那燦爛的笑容,真的不忍心跳進那個火坑中。
花芊芊看著秋桃將屋子里的燭燈點燃,靜靜地想著應對之策,都沒有聽見程甄在旁喚了好幾次。
直到程甄輕輕推了一下,花芊芊才回過神來。
“想什麼呢,那麼神!”程甄眨著大眼睛,一臉壞笑地看著花芊芊,“我的王妃娘娘!”
花芊芊臉微紅地瞧了一下程甄的額頭,含著笑意嗔了一眼。
“對了六娘,你聽說了麼,花舒月這些日子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種玉凝脂的藥膏,說是可以祛疤養的,好多夫人小姐都想從那里買。
但那玉凝脂并不售賣,只能用藥材來換。我聽聞那些夫人拿出來的藥材都很昂貴,若是折算下來,起碼有上百兩之多!”
聞言,花芊芊挑起了眉頭。
前一世,花舒月的斂財手段并不只有羽絨被一種。
還與陳太醫的孫陳芷蕓一起開了胭脂鋪,里面就有一種養膏做玉凝脂。
這一世,花舒月的錢財都被榨得差不多了,沒辦法像前世一樣,花大把的銀子做宣傳,所以又想出了別的主意麼?
不收銀子,只收藥材?
那些夫人怕是被騙了銀子還會對恩戴德!
就在花芊芊垂眸沉思之時,秋桃慌慌張張地跑進了屋來。
“小姐,不好了!二表爺被抓了!”
“你說什麼?”
聽見秋桃的話,花芊芊的心臟都跳了一拍。
為什麼一切都已經不一樣了,二表哥還是會被抓!?
程甄也白著臉站了起來,與花芊芊一起催促著秋桃道:
“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說清楚啊!”
“是,是,是有位公子在酒館里說小姐的壞話,被二表爺聽見了,二表爺氣不過,就跟那人打起來了,結果二表爺力氣有點大,把那公子打暈了過去。
那公子家人就將二表爺告到了京兆府,京兆府尹帶著人將二表爺給押走了!”
秋桃一口氣將事說了出來,說完后一張臉憋得通紅。
花芊芊聽到這話不由了拳頭。
這一世二表哥竟又是因為被關進了大牢麼?
想起前世他被人害死在大牢里的形,花芊芊只覺著自己呼吸都不暢快了。
急忙拿了件斗篷就朝門外走,程甄也追了出來。
這時,廂房的秋霜瞧見花芊芊要出門,板著臉急急忙忙地跟出來擋在了花芊芊的面前。
“小姐,時辰不早了,這個時候您還是不要出門了!”
作為名門閨秀,本就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花芊芊卻是經常往外跑。
在花芊芊嫁王府之前,不想花芊芊有什麼差錯,所以見這麼晚還要出門,就立刻跑上來將人給攔住了。
“我有正事要去做!”花芊芊冷聲道:“你讓開!”
但秋霜毫沒有讓開的意思,“有什麼正事要這麼晚出門?若有正事,請各位爺或是相爺出面就好了,小姐一個子,出去又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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