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在坊市之外,兩人正要去取馬車,誰料那個尾隨們的醉漢竟然不再偽裝,突然出袖子里的匕首,朝們沖了過來。
醉漢作極為迅速,一看就是個中好手,阿多急忙將花芊芊推開,讓避開這一擊,自己劍迎上。
“錚”的一聲響,兩把武撞在了一起,發出震耳的嗡鳴聲。
阿多臉一變,忍住虎口的酸麻,暗暗咬了咬牙。
匕首的優勢在于便攜快捷,但在正式的比斗中并不占優勢,可讓阿多沒有料到的是,面前這個醉漢僅拿一把匕首就能使出如此強勁的一擊,這個人的功夫絕不在他之下。
“我拖住他,太子妃,您快走!”
阿多在急況下腦子轉得很快,他不認為這個刺客會是沖著他來的,他這一擊,使的是殺招,這人是想要刺殺太子妃!
他說什麼都不可能讓他傷到太子妃分毫,于是毫不猶豫地讓花芊芊趕離開。
花芊芊當然也瞧出了這個刺客的目標是,若離開,那刺客定會追上來,這樣就可以緩解阿多的力,于是果斷扔掉了手中購買的禮,對阿多喊道:“你小心!”
話落,便提起擺朝前跑去。
而那醉漢果然如花芊芊所料,沒有與阿多糾纏,飛快地朝追去。
坊市里突然有人刀,驚得周圍百姓“啊,啊”直,那醉漢完全不顧百姓死活,踹翻好幾個礙事的百姓,眼神兇狠地盯著花芊芊逃離的方向,施展輕功追了過去。
按說阿多最擅長的便是輕功,若在從前,他絕對可以輕松攔下這個醉漢,可他如今腳已殘,假肢用得并不得心用手,完全被那人甩在了后面。
花芊芊很快就被醉漢堵在一個路口,著袖子,蹙眉冷冷看向那個醉漢,一邊往后退,一邊問道:“你是誰派來的?為何要刺殺我?”
“想知道?去問閻王吧!”
那醉漢并不廢話,他沒有給花芊芊拖延時間的機會,提著匕首就朝花芊芊刺來。
花芊芊逃不掉,只能端起手臂,使出梨花盒,朝那醉漢出數枚銀針。
可這醉漢顯然有所防備,揮舞手中的匕首,只聽“叮叮當當”幾聲響,那些朝他去的銀針盡數被他的匕首格擋,掉落在地面上。
當他擋下最后一枚銀針,已經沖到了花芊芊的面前,角勾著邪笑,揮著匕首就朝花芊芊的咽割去。
冰涼的鋒刃劃過空氣,沖著花芊芊那白皙纖細的嚨而去,猶如死神的鐮刀,著森恐怖的寒。
就在花芊芊覺得一寒氣直咽之時,七八個圓滾滾的重齊齊朝醉漢的后腦襲來。
醉漢知到危險來臨,下意識轉用匕首格擋,竟一下子將兩顆飛來的大白菜劈數塊。
接著,一柄長劍在數顆白菜后朝醉漢的心口刺來,這一劍十分果決,可惜使劍的人手腕的力氣明顯不夠,在高手面前完全構不威脅。
醉漢用匕首擋住襲擊,扶住一旁的木欄桿,飛朝對面的人踹去,直接將那人踹倒在地。
這一腳,醉漢用了十的力氣,可他瞧見大奉太子妃邊的這個侍衛還是頑強地站了起來。
他眸暗了暗,看來不殺掉這個黏人的嘍啰,他很難殺死大奉的太子妃了!
醉漢扭了一下手腕,目變得更加危險起來,上頓時迸發出比剛才還要駭人的殺意。
阿多看著朝自己飛速襲來的醉漢,心中一涼,對一旁的花芊芊急道:“太子妃,快走,屬下不會讓追上你,快……”
“走”字還沒有說出口,他的嚨就被沖過來的醉漢死死住。
此時阿多才發現這個醉漢的功夫有多好,就算他沒有傷,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俊秀的臉已經因無法呼吸而漲得青紫,可他的手卻死死地拉住了對方的襟,似乎想說就算死,他也要多拖住這男人一刻,為太子妃多爭取一分逃走的機會。
不管對方是誰,他決不允許他傷害到太子妃!
阿多的眸子里充了,竟然在完全被制的況下朝著醉漢的腰部擊出一拳。
醉漢沒想到阿多竟還有力氣反攻,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猙獰道:“既然你找死,我這就送你去死!”
“住手!”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枚暗朝著醉漢耳邊襲來。
醉漢以為又是大奉太子妃的那個機關匣發出的銀針,并未在意,頭也未回地揮匕首要將朝他飛來的暗擋開,可那暗撞到他匕首時,他才發現這枚暗的力道絕不是從機關里出來的。https:/
他握著匕首的手被震得發麻,不由朝后看了一眼。
阿多瞧準時機揮出鐵拳擊中了醉漢的臉部,醉漢吃痛松開了桎梏阿多的手,阿多連忙翻與醉漢拉開了距離。
空氣再次涌肺部,阿多覺自己又活了過來,只不過嚨還是火辣辣的,痛得他說不出話來。
而另一邊,花芊芊已經被一個衫襤褸的男子護到了后,男子的臉全是灰土,但盡管如此也沒能遮掩住他的好樣貌。
只不過男子一側的臉頰上有著令人生畏的傷疤,給這個眉眼溫潤的男子徒增了幾分煞氣。
“花景義!你怎麼來了?”
花芊芊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里見到花景義,他衫破爛,上面還混著已經干涸的跡,不知道經歷了什麼。
聽到花芊芊的聲音,一臉冷峻的花景義眼神了下來。
他終于找到芊兒了,終于找到了,能見到安然無事,真好!
“現在來不及跟你解釋,芊兒,你先走!”
花景義沙啞的聲音中著焦急,他看向已經緩過氣來的阿多,喊道:“阿多,快帶芊兒走,快!”
醉漢顯然沒想到花芊芊他們會突然冒出一個幫手,而且這幫手的武功不俗,看起來很難對付。
醉漢咬了咬牙,他已經埋伏了多日,好不容易尋到了刺殺大奉太子妃的機會,沒想到還是失敗了。
他了耳朵,似乎聽到了有大隊人馬朝這邊奔來的聲音,只能不甘地瞇了瞇眼,轉朝著坊市深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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