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麽?”陸寒川看。
傅小瑤眨了眨眼,很老實的回答,“我在想,你到底什麽時候教訓過我了。”
陸寒川眉尾一挑,“我剛剛你臉,讓你痛了不就是嗎?”
“哎?”傅小瑤傻眼了,“那就是教訓?未免也太簡單了吧?”
還以為,他會大罵一頓,或者打一頓呢。
沒想到他居然了一下的臉,就當是教訓了,這真是讓人始料不及。
“怎麽?”陸寒川環起手臂,“看你的樣子,似乎覺得我的教訓很輕啊。”
傅小瑤角了,“是有點,畢竟跟我想的不一樣。”
“那你想的是什麽樣?”陸寒川睨著。
傅小瑤輕咳一聲,“我......我以為你會打我。”
“這樣啊......”陸寒川拖長尾音,旋即一縷芒從眼底劃過,“既然你這麽期待我打你,那我什麽都不做,豈不是讓你失了?”
“嗯?”傅小瑤有些懵,“你......你真要打我啊?”
陸寒川低沉一笑,“當然,不過我不會用傳統的方式打你,我們換個花樣如何?”
“什、什麽花樣?”傅小瑤警惕的看著他。
不知道是不是多想了,他這樣子,這口氣,好像有什麽謀。
“花樣很簡單,就是......”陸寒川角微微勾起,突然賣起了關子。
傅小瑤心裏跟貓爪一樣,又急又燥,“是什麽啊,你說啊。”
“你確定要我說?”陸寒川看著。
傅小瑤點點頭。
“行,既然你這麽想知道,看來你也是很期待的,那麽我就告訴你。”說著,陸寒川往前一探,探到跟前,然後靠在耳邊輕輕的說了兩個字。
這兩個字,讓傅小瑤當場呆住,等反應過來後,小臉已是一片通紅,“你......你......”
結結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因為那兩個字,實在是太讓人難以啟齒了。
“我怎麽了?”陸寒川明知故問,角的弧度越發的濃鬱。
傅小瑤小臉鼓起,“你不要臉,隨時隨地就......就那啥,而且現在還是白天呢。”
怎麽都沒想到,他說的花樣,居然是那個。
“白天又如何,誰規定隻能晚上?”陸寒川不以為然的道。
傅小瑤語塞。
他說的好像有道理呢。
這種事,的確沒人規定必須要晚上啊。
但是昨晚才跟他做了,現在還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得住。
見傅小瑤突然安靜,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陸寒川瞇了瞇眼,“你在擔心什麽?”
傅小瑤連忙低下頭,“沒......沒什麽。”
剛才想的,怎麽好意思說出口。
“既然沒什麽,那正好,宋姨也被我打發了,接下來的時間裏,不會有人打擾我們。”陸寒川說著,微微俯下。
傅小瑤趕後仰,“等、等一下!”
停他。
陸寒川皺了下眉,“又怎麽了?”
“你該不會像在這裏吧?”傅小瑤指了指下的沙發。
“這裏不可以嗎?”陸寒川看著慌的眼睛。
傅小瑤表僵,“可是這裏是客廳,而且那排落地玻璃牆......”
“你擔心有人看見?”陸寒川問。
“算是吧......”傅小瑤胡的點了兩下頭。
陸寒川低聲一笑,“那你就沒必要擔心了,外麵是看不見的。”
“可是......”
“安靜!”陸寒川不由分說,直接吻上了的,將的話打斷。
傅小瑤被吻了個突然,一時有些呆住,整個子僵在那裏都不知道要作何反應。
直到上傳來一陣刺痛,才啊的一聲回過神來。
“你幹什麽?”傅小瑤一把推開男人。
他居然咬!
男人用拇指抹了抹角,“這是給你的第二個教訓。”
“第二個教訓?”傅小瑤先是一愣,然後有些費解了,“你不是說已經教訓過我了嗎,怎麽又來第二個?”
“我剛才是說過,但我後麵想了一下,那太簡單了,簡單到本不會讓你長記,也許下次你又犯老病了,所以我現在要收回剛才教訓完你的話。”陸寒川輕描淡寫的回道。
傅小瑤呆住,“還能這樣?”
“為什麽不能。”陸寒川趁不注意,猛地一推的肩膀,將推倒在沙發上。
接著,他單膝跪在兩之間,將在下,俯視著,“剛剛那是第二個教訓,現在是第三個,做好準備了嗎?”
他問的輕,甚至還在耳邊吹氣撥。
傅小瑤本來就因為他想在這裏做,而一直心緒不穩,現在他來這一下,直接將得七暈八素。
著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陸寒川見狀,角輕勾,又一次吻了上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漸漸黑了下來。
陸寒川饜足的悶哼一聲,從傅小瑤上離開。
他站在沙發邊,低頭看著已經昏睡了過去的人。
人兩眼閉著,睫漉漉的形了一,還一一的,且小臉上還著未散去的紅暈,儼然看起來一副被欺負過的模樣。
這樣的傅小瑤,無疑是最吸引人的。
陸寒川看了一會兒,彎腰將臉上汗的頭發別開,然後攔腰將抱回了臥室的床上,給蓋上被子後,他才從櫃裏隨便找了一件浴袍披上,隨後拿著手機去了外麵臺。
“喬木。”陸寒川吹著夜風,麵冷的對著電話那頭開口。
“陸總,這麽晚了,有什麽吩咐嗎?”喬木恭敬的聲音傳來。
陸寒川靠著欄桿,冷聲詢問,“這段時間,傅子軒在公司的表現怎麽樣?”
“這......”喬木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說。
陸寒川擰了擰眉,“實話實說便是。”
聞言,喬木鬆了口氣,也不再顧忌什麽,如實回道:“他在公司經常懶睡覺不說,還拉幫結派,弄得他們部門烏煙瘴氣,甚至還對外說陸總您是他姐夫,雖然沒多人相信,但依然還是有人在結他,尤其是公關部的楊副經理。”
“楊副經理?”陸寒川瞇眼,似乎在回想這個人是誰。
“是的,就是楊副經理,他是憑借資曆坐上這個位置的,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跟您一個遠房表妹是夫妻,所以他知道您結婚了。”
“也就是說,這個姓楊的經理,相信了我是傅子軒的姐夫,就開始結傅子軒對吧?”陸寒川很快就想通了一切。
喬木頷首,“沒錯,就是這樣。”
“嗬。”陸寒川嘲諷一笑,“虧得還是陸家的遠親,居然還想靠結上位,也不看看找沒找錯對象。”
喬木輕咳一聲,“大概楊副經理是看那位傅子軒在公司如此行事囂張,也沒有到解雇,所以就以為陸總您很看中夫人的家人......”
“愚蠢至極!”陸寒川臉冷的可怕,“既然他想上位,那我就偏偏不如他願,明天一早,你讓人事部給那個楊副經理發一張解雇書過去,陸氏不需要這種想走捷徑的員工。”
“是。”喬木應了一下,隨後遲疑了幾秒,又問,“那傅子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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