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啊了一聲:「可是我叔叔說那個鐲子是別人送的,沒有收錢。」
殷緋被氣笑了:「那可是老坑玻璃種!而且還是水種都極品的帝王綠,你那個鐲子起碼八位數你知不知道?」
姜咻獃獃的:「……這、這麼貴?!」
殷緋趕推:「知道貴還不趕去拿回來!走走走我跟你去。」
然而到了浴室,盥洗臺上卻空空如也。
殷緋看了看姜咻:「你是不是忘了放哪兒了?」
姜咻搖頭:「不可能,我記得很清楚,就是放在盥洗臺上的。」
殷緋將整個浴室都翻遍了,就是沒有鐲子,臉難看起來:「……不見了。」
……
「八位數……」李芬喃喃了一句,又得意一笑:「看來我眼還是很不錯的。」
結婚後就辭了工作,做家庭主婦,後來迷上了賭博,剛開始嘗到了一點甜頭,還以為能藉此發家致富,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後來輸的落花流水,不僅把陳石母親意外去世賠償的保險金用完了,因為覺得自己總能再贏回來,甚至將老公攢下來給陳偉上貴族兒園的錢挪用了,然而錢就像是打了水漂一般進了別人的口袋。
眼見著新的一月就要開始,陳偉的兒園要開始收學費了,銀行卡里卻分文不剩,李芬終於開始慌了,要是讓老公知道,肯定會大吵一架,離婚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想瞌睡就來了枕頭,那天把狗丟出去后,陳石一個人回來,還以為這小賤蹄子終於識相了,但是卻看見了他手臂上的一串數字,一看就是電話號碼,百般問之下,陳石才終於說是個很有錢的小姑娘領養了那隻狗,李芬就把主意打到了姜咻上。
一直很厭惡自己老公的前任,所以在那個人去世后立刻就宰了生前最的狗做了狗火鍋,還強迫陳石吃了半碗,那隻狗崽子本來也是不想留著的,但是陳石個兔崽子竟然拼死拼活的也要留下來。
那隻狗記得是統純正的薩耶,應該能賣幾個錢,於是就想把姜咻騙來家裏敲竹杠,多多拿點錢把兒子的學費了,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竟然在姜咻的手腕上看見了一條水頭極好的手鐲!
以前在珠寶公司工作,識貨的本事還是有的,立刻就看出了那是一塊極品帝王綠掏出來的鐲子,價值不菲,於是就放棄了原本的計劃,打上了手鐲的主意。
自然,果是故意潑的,目的就是要讓姜咻摘下手鐲去浴室,而後又讓周偉用模擬小蛇嚇殷緋,姜咻聽見尖,肯定會立刻衝出來,顧不上手鐲,後來抱著周偉回房間的時候,就可以將手鐲拿走,一切都很天無。
李芬親了親手裏的鐲子,喃喃道:「我就指著你發財了。」
而後將它放進自己的保險櫃里,才拉開門一臉驚訝的問:「怎麼了?」
殷緋咬牙道:「咻咻的鐲子不見了!」
李芬裝傻:「什麼鐲子?是不是掉在哪兒了?快找找看。」
「已經都找過了,沒有。」殷緋道。
李芬一愣,臉上的笑容也變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懷疑是我了?我本就沒有看見什麼鐲子。」
姜咻拉了拉殷緋的袖:「緋緋,可能是掉在哪兒了,我們再找找吧。」
「找什麼啊,那麼大一個鐲子掉在哪兒不顯眼?」殷緋皺起眉,轉頭看著姜咻:「你說你是不是缺心眼?!進去洗澡的時候不知道把鐲子給我嗎?」
那麼極品的一塊玉,就算是殷家聞家這樣的大世家,做傳家寶都是沒有問題的,姜咻咻這個小笨蛋竟然隨隨便便就放人家盥洗臺上了!
姜咻被訓得蔫頭耷腦:「那我也不知道它會不見了啊。」
殷緋看了李芬一眼:「雖然都說玉石有靈,但是也還沒有到的地步,難不是自己長跑了?」
李芬憤怒道:「這位小姐,你別在那裏含沙影!我本就沒有看見什麼鐲子,更沒有!我做不出來這種事!」
殷緋也急了:「咻咻明明就是把鐲子放在盥洗臺上的,現在找遍了都沒有,你讓我不得不懷疑!」
李芬道:「一個鐲子而已,值多錢?我賠給你們就是了!我不起你們這指責!」
惱怒的眼睛都紅了,全是被冤枉的憤,姜咻抿了抿,道:「我們再找找看吧,李阿姨也不至於我的鐲子。」
李芬卻直接將門打開了,大聲道:「大家都來看看啊!我一片好意請們來做客,這兩個小姑娘卻冤枉我東西!」
這個點大家都已經下班了,這小區的隔音並不好,立刻就有好幾家都打開了門,不人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因為李芬是個家庭主婦,所以和鄰居們的關係都很不錯,眼睛裏帶著眼淚,委屈的道:「街坊四鄰都來評評理!我對狗過敏家裏不能養狗,陳石就把小狗送出去了,我想著陳石惦記小狗,就讓領養人來家裏做客,給陳石看看小狗,沒想這兩個小姑娘卻空口白舌的冤枉我們的玉鐲子!是!我們家是窮,但是也還沒有窮到東西的地步!」
立刻就有人開口指責:「小姑娘,自己掉了東西就去找,別在這裏冤枉別人!小芬都這麼大年紀了,至於你們一個鐲子?」
李芬平時都是一副溫賢惠的模樣,是以大家對的印象都不錯,加之大家都是鄰居,肯定是幫親近的人。
李芬哭的梨花帶雨:「我說了賠們一個,們還是不依不撓……」
一個老人立刻就怒了:「不是你的憑什麼賠?!兩個小姑娘長得漂漂亮亮的,卻自甘墮落做這種勾當!」
顯然,大家都把姜咻和殷緋當騙子了,這種事在社會上很多,無非就是謊稱自己丟了東西,然後讓冤大頭賠錢,世界在發展,時代在進步,老年人的防騙觀念已經很完善了。
殷緋也是個暴脾氣:「賠?!賠得起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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