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周慧如此維護王思琪,都有點噎住了。
就算是,也不得不承認,王思琪雖然也長得漂亮,但是和姜咻相比起來,簡直就是雲泥之別,螢火之輝和日月之,如何比肩?
心裏雖然這麼想,但是周慧是不可能說出來的,道:「誰知道男人心裏都在想什麼?!」
姜咻算是明白了,這個周慧就是個潑婦,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和這兩人見面也沒多久都能看出來王思琪把周慧當狗使喚,偏偏周慧自己沒有半點的察覺,這已經能夠說明這人腦子不太靈了。
懶懶的笑了一下:「既然你懷疑是我男朋友對王小姐意圖不軌,我們直接查監控吧?這裏是走廊,有監控的。」
王思琪的臉立刻就變了,拉住周慧的胳膊,一臉忍和委屈:「我們走吧慧姐……算了,真的算了,求求你了慧姐……」
周慧心疼道:「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你就任由這對狗男欺負你?!」
王思琪長這麼大還沒有挨過打,挨了姜咻一個掌心裏自然不舒服,恨不得立刻回來,但是不敢讓周慧去看監控錄像,因為剛剛發生了什麼,自己心裏清楚,要是周慧看見了監控錄像,就是再蠢也能明白過來事是怎麼回事了,這條狗好用的很,還不想捨棄,是以含淚道:「姜姐姐幫了我……我……我不怪。」
周慧嘆口氣,道:「你這麼心怎麼行啊……算了,看在幫過你的份上,我就不找麻煩了。」
王思琪含淚點頭,道:「慧姐,我們走吧。」
周慧狠狠地瞪了姜咻一眼,這才和王思琪一起離開了。
姜咻嘖了一聲,說:「蠢這樣的人,也是見了。」
傅沉寒說:「確實見。」
姜咻轉眸看著他,問:「剛剛小姑娘投懷送抱,沒搖啊?」
傅沉寒說:「我只會喜歡你一個人。」
姜咻就笑了笑,勾著他下說:「你也只能喜歡我一個人了,雖然你不是他,但是你頂著他的份,就不準在外面沾花惹草。」
傅沉寒垂眸看著白皙的手指,笑了一下,湊近幾分,聲音沙啞:「你這就不講道理了,不準我沾花惹草,你又不讓我,我也是個正常男人。」
「……」姜咻說:「你們類人,都有生理需求?」
傅沉寒很疑:「為什麼會沒有?」
姜咻:「……」
這就有點麻煩了。
自己學醫,當然知道這東西憋著對不好,類人也是之軀,不是機械人。但是讓他用傅沉寒的跟別人做,肯定不樂意,自己上,也不樂意……
姜咻陷了糾結中。
傅沉寒看著漂亮的眉眼,嗓音越發的蠱:「小朋友,你可不能獨斷專治,你不願意陪我,難道還不準我去找別的人麼?」
姜咻聽見他這渣男發言,皺起眉說:「你就不能自己解決?」
「不能。」傅沉寒言之鑿鑿:「出不來。」
姜咻:「……」
我日。
這到底是什麼絕世大流氓。
姜咻瞪他一眼,說:「這什麼地方,你收斂點行不行?」
傅沉寒很認真:「我覺得就這個問題,我們需要好好解決。」
「……」姜咻耳尖有點紅,說:「等回去了再說。」
傅沉寒邊勾起一抹笑,「好。」
……
王思琪回了家,王貞看見回來,皺起眉道:「你怎麼回來了?」
王思琪狠狠地把包丟在了沙發上,惱怒道:「失敗了。」
「失敗了?!」王貞尖聲道:「怎麼會呢?!你求他了嗎?!哭了嗎?!」
王思琪眉眼間籠罩著一層翳,咬牙切齒道:「都做了,但是他……他本就不為所!姜咻那個賤人還中途跳出來了……」
王貞坐到旁邊,道:「你好好跟我講講。」
王思琪就把事經過講了一遍,王貞住兒的臉細細打量,道:「你這張臉,天生就能讓男人心,你都做到這份兒上了,他竟然不心?他是不是有疾?」
「這我怎麼知道?!」王思琪煩悶道,全然不是在外面表現出的天真單純的模樣:「虧我還為了他去做手修復!」
王貞也是十分不解,拉住兒的手,道:「我看那個姜咻對你態度還不錯啊,有沒有可能再跟搭上線?」
王思琪搖搖頭:「沒我們想的那麼蠢,已經全部看出來了,以後要想通過接近寒爺,沒戲了。」
「那我們就這麼放棄了?」王貞皺眉道:「你爸死了,岳家風雨飄零的,要是找不到個靠山,我們母可就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王思琪看著裝潢富貴的別墅,道:「媽,你放心吧,我們會一直過著這樣的生活的,我就不信這世界上真有男人會對一個人死心塌地,他這次拒絕我,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王貞知道自己這個兒一貫是有主意的,道:「可是你現在都見不到寒爺了啊。」
王思琪瞇起眼睛:「你放心,我有辦法的。」
……
被母兩惦記著的某人此刻正站在臥室門口,思索自己能不能進去。
老實說,書房睡著是真的不舒服,太了,而且不抱著姜咻,他睡的不怎麼好。
他還沒有想清楚呢,門就打開了,姜咻穿著睡,頭髮還是漉漉的,凝眉看著他,側開說:」進來吧。「
傅沉寒趕進去了。
姜咻把門關上,傅沉寒去找了電吹風,對姜咻道:「我給你吹頭髮。」
姜咻哦了一聲,坐在了沙發上看手機,傅沉寒就在背後給吹頭髮,不經意間看見在跟人聊天,備註是「被豬拱了的小白菜」,問:「這是誰?」
姜咻隨口道:「謠謠啊。」
傅沉寒:「為什麼給這個備註?」
姜咻抬眸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你覺得謠謠嫁給季,不是小白菜被豬拱了啊?」
傅沉寒想說自己好友其實也沒那麼差勁,但是看著姜咻,他識趣的改口了:「對,很生形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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