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菱聽見親兒子的話,只覺得只往腦門子上沖,衝上去撕打丁呈舒:「你是不是跟你爸一樣!良心都讓狗吃了!敏婭可是你一母同胞的親妹妹啊!我拼死拼活的把你生下來做什麼?!」
「媽。」丁呈舒站著不,任由打罵,聲音卻仍舊是平靜的:「你當初為什麼能夠嫁進丁家,我都知道,說到底,你並非是因為懷了孕才不得不嫁進丁家,反而,我們是你嫁進丁家的籌碼,若是當初沒有懷孕,爸本就不會娶你。」
趙菱臉一僵,抖起來。
年時候最不堪的事被親生兒子知道,饒是也覺得難堪非常,聲道:「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丁嵐生也很震驚:「呈舒你從哪裏知道的?!」
他可從來沒有在孩子們面前過這樁醜事。
「事只要發生了,總會有蛛馬跡。」丁嵐生平靜的說:「媽,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既然你當初拿我當做籌碼,可見你也沒有多疼我們。」
趙菱嘶聲道:「你是我上掉下來的,我怎麼可能不疼你!」
「可是從小到大,你都偏向丁敏婭。」丁呈舒道:「我不是想要跟你提起陳年舊事,或者是跟你抱怨你的偏心,丁敏婭做錯了事,就該被懲罰,若是你一味的攔著,才是在害。」
趙菱道:「我的兒,我知道怎麼樣才是對好!」
丁呈舒眸子裏全是失:「既然如此,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他說完就往樓上去,一點停頓都沒有。
趙菱無力的跌坐在地上,道:「都是姜咻……都是姜咻的錯……要不是……要不是!敏婭不會是這個樣子……呈舒也不會這個樣子……」
說著說著捂著臉哭了起來:「這個賤人!害的我家破人亡……我一定不會放過!」
丁嵐生厭惡的皺眉,懶得多說什麼,道:」丁敏婭已經在去E市的路上了,到時候我會跟爸說將送去國外留學了,你知道該怎麼做。「
趙菱想要反駁,但是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了,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
啞聲道:「丁嵐生,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在乎過我?」
丁嵐生背對著,聲音很淡:「趙菱,我原本是恨你的,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些恨意也就淡了,若是你以後安安分分的,你永遠都是丁家的夫人。」
趙菱凄慘的一笑。
是啊,到頭來,這個男人能給的,只有一個丁夫人的頭銜了。
再多的,他不願意給了。
……
姜咻聽說丁敏婭被流放的事,有點驚訝:「這麼嚴重?」
以為關進祠堂挨頓板子就差不多了。
傅沉寒說:「岳父是孝子,丁敏婭這是犯到了他的底線,已經是輕罰了。」
姜咻拈了片薯片進裏,說:「E市好的其實,沒污染,空氣清新,適合修養心的,丁敏婭離開了,我總管是能稍微放心了,畢竟留在丁家,就像是一枚定時炸彈,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炸,炸我一個措不及防。」
傅沉寒將茶杯端給,姜咻嫌棄不肯喝,想要喝果,但是那玩意兒熱量高糖分高對不好,傅沉寒一向不準多喝的,最後只能妥協的選擇了白開水,喝了一口后,道:「我今天有事。」
傅沉寒眉頭一皺。
姜咻看他一眼,說:「晚上會回來,你那是什麼表?我又不是要出去嫖娼狎。」
傅沉寒抿著沒說話。
姜咻莫名的覺得他還委屈的,於是安道:「誒,我是真的有正事的。」
傅沉寒問:「什麼正事?」
自然是蘭錦兮提的參與人實驗的事。
姜咻對這件事十分厭惡,自然不想多想,隨口道:「反正是正事,晚上一定回來。」
說完就拍拍手站起,道:「走了。」
傅沉寒往手上塞了兩顆糖,說:「我等你。」
姜咻著手裏的兩顆糖,道:「好。」
……
齊家鬧了個天翻地覆。
王潔帶回來一,其樣子還和早就死了好幾年的齊萱一模一樣,雖然齊永仁百般遮掩,但還是讓下人撞見了,下人們之間立刻就傳起來了,說是夫人瘋了,看見個長得像是小姐的姑娘就以為自己是自己的兒,所以將人殺了帶回來,當做是自己的兒。
這自然是胡說八道,但是齊永仁又沒有辦法解釋,只能勒令下人們都閉,不準再談論這件事。
他自己勸不妻子,思來想去,只好打了電話王思琪過來。
王思琪疑地問:「大姨夫,怎麼了?」
齊永仁道:「你大姨……了點刺激,你去勸勸吧。」
王思琪知道王潔的神狀態,也沒有當回事,點頭道:「好。」
反正王潔發瘋的時候就會把當齊萱,不會傷害。
只是這次,剛進房間,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房間里有一很奇怪的味道,像是有人為了掩蓋一種氣味,而為了很多別的香味濃郁的東西來遮掩一樣,讓王思琪想起為了掩蓋魚腥味,就會放很多蔥姜,給人的覺很不舒服。
王思琪覺得這味道有些不對,但是又想不起來這是什麼味道,只好在黑暗的屋子裏索,聲音輕輕地喊:」大姨?大姨你在嗎?我是琪琪啊。「
沒有人回應,王思琪繼續往前走,忽然腳邊有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一下子摔了,倒是沒有摔在地上,像是跌在了誰的上,口鼻之間那味道忽然濃郁起來,幾乎讓王思琪想要嘔吐,以為自己摔在了王潔的上,趕喊:「大姨?是你嗎大姨?!」
「啪」的一聲,燈亮了起來,王思琪狼狽的爬起來,藉著燈才看清楚,剛剛給墊了一下的的確是個人,但是不是王潔,而是……
而是那個死了好幾年的表姐!!
王思琪瞳孔一,尖出聲:「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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