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寒:「你自己什麼酒量你不知道?」
姜咻裝傻:「我酒量不是很好嗎?千杯不醉跟你吹的?!傅沉寒……再給我喝一杯嘛!」
傅沉寒看著有點紅的臉,道:「你認真的?」
「嗯嗯!」姜咻瘋狂點頭,趕將自己的杯子遞了出去:「快點嘛。」
傅沉寒就給倒了一點,說:「嘗嘗味道就行了,這酒的後勁很大的。」
姜咻點頭,喝了一口,滿足的瞇起眼睛,忽然聽見外面有聲音,像是一隻驚的小貓般起了背,小聲說:「怎麼啦?」
傅沉寒托著下,說:「你轉頭看。」
姜咻回頭,就看窗外是大朵大朵絢麗的煙火,在空中綻放又凋謝,各種都有,漂亮的不可思議。
姜咻有些茫然:」這不是還沒到煙火節嗎?「
京城對這種東西有明確規定的,除非煙火節和年節,否則都是不準燃放煙花竹的,要是私自燃放被逮到,是要進局子的。
這哪家衙討朋友歡心,在危險的邊緣蹦迪試探呢?
下一秒,姜咻就知道是誰在蹦迪了。
因為那些煙花開始陸陸續續的在空中綻放出字母的模樣,姜咻看著JX,茫然:「姜咻?」
接著,金的煙火像是一剎那間盛開的花,爭先恐後的在空中綻放,那些煙火全都是字母,姜咻很快就認了出來,是某部電影里那首很出名的詩——
Ilovethreethingsinthisworld
Sun,Moonandyou
Sunformorning
Moonfornight
andyouforever
浮世萬千,吾有三。
日,月與卿。
日為朝,月為暮,
卿為朝朝暮暮。
盛大的煙火表演還沒有結束,火樹銀花里,姜咻愣愣的回頭看著傅沉寒:「這是……你做的嗎?」
「嗯,」傅沉寒淡淡道:「喜歡嗎?」
姜咻說喜歡,又說:「你這樣放煙火,不會有人找你麻煩嗎?」
傅沉寒笑了一聲:「除了你,還有誰敢找我的麻煩?」
姜咻:「……」
姜咻果斷的放棄了自己的紅酒,跑到了窗邊去看煙火,整個京城都因為這場焰火盛會而轟了,無數的人拍照錄視頻,猜測是誰高搞出這麼大的手筆,熱鬧非凡,餐廳里卻只有姜咻和傅沉寒兩個人,傅沉寒靜靜地在站在姜咻背後,陪一起看,姜咻笑著問:「怎麼突然想放煙火給我看?」
傅沉寒道:「你不是喜歡麼?我記得之前帶你來看煙火節,你高興的跟個小傻子似的。」
「……」姜咻說:「我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傅沉寒:「高興的跟個小仙似的。」
姜咻終於滿意了,道:「我記得那次煙火節,是我第一次參加,你用十六種不同國家的語言跟我表白了呢。」
傅沉寒說:」嗯。「
姜咻轉眸看著他:「那你這次給我寫詩,又是什麼意思?」
的側臉在燭和月里,緻漂亮的不像真人,傅沉寒忽然笑了,說:「姜咻,這是我第一次給人寫詩,也是最後一次。」
姜咻:「啊,你的意思是以後都不會給我寫了?」
「這種東西有一次就夠了。」傅沉寒說:「畢竟我這一輩子也只打算求一次婚。」
姜咻:「……?」
傅沉寒手上不知道什麼出現了戒指盒,他打開了盒子,裏面是一枚切割漂亮、在黑暗中也熠熠生輝的鑽戒,他單膝跪下,抬眸看著姜咻:「所以,你答應嗎?」
姜咻捂住。
獃獃的看著傅沉寒好久,想要笑,但是眼淚卻不控制的落了下來,「你……你是想跟求婚呀。」
傅沉寒說:「嗯。」
姜咻語無倫次的說:「你……你都沒有說我……剛剛那個詩,不算的……我要你親口、親口說才可以。」
傅沉寒溫的看著,聲音低沉:「姜咻,Ilovethreethingsinthisworld。Sun,Moonandyou。Sunformorning,Moonfornight,andyouforever。」
他說:「姜咻,你是我的唯一,是我的forever,是我最開始、也是最後深的人。「
他握住姜咻的手,輕輕吻了吻的手背,說:「你願意嫁給我嗎?做我永遠的日月,和永恆唯一。」
姜咻哭的更兇了。
覺得自己就好像活在一場幻夢裏,是酒喝多了麼?怎麼會出現這樣好的幻覺?
外面的煙火還在盛放,裝點了整個京城,這座歷經了千年歷史的古城明鮮妍起來,而那些火映在姜咻的臉頰上,淚珠折出斑斕的,靜靜地哭泣了好久,才猛然抱住了傅沉寒,啞聲說:「我願意的……我願意。」
就是為你死,我也是願意的。
傅沉寒輕輕嘆息一聲,說:「姜姜,把手給手。」
姜咻乖乖的把手給他,傅沉寒垂眸,認真將鑽戒戴在了的手指上,璀璨的鑽石就像是天空中明亮的星子,在姜咻的手指上閃閃發,姜咻一邊哭一邊說:「傅沉寒緝,你可不能後悔,你跟我求婚了,就要一輩子跟我在一起的。」
「嗯,不後悔。」傅沉寒給姜咻眼淚:「只伺候你這個一個小祖宗,別哭了。」
姜咻本就止不住自己的眼淚,抱著傅沉寒的脖子說:「你親親我。」
「……」傅沉寒頓了一下,說:「你確定嗎?」
姜咻:「你不我了。」
傅沉寒垂眸輕輕的吻,姜咻剛要回應,就聽一聲咳嗽,而後整個餐廳都亮起了燈,而後姜咻就看見……
殷緋、聞細辛、丁嵐生、丁老爺子……的朋友、親人,幾乎都在這裏。
殷緋手裏捧著一大捧玫瑰花,不知所措,茫然的:「打、打擾了?」
姜咻:「……」
姜咻:「……」
「!!!」
姜咻覺得自己可以當場死亡了。
螺旋升天的那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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