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
是劉震?!
如果是的話,那麼他們兩個人為什麼要漂洋過海,而且還要分開行的去參加一個晚宴?
閉著眼裝作在假寐的聶然在聽到阿虎說的話后,一系列的問題在大腦里不停地冒了出來。
電火石之間,突然想起當初方亮和自己說他們想要拉第三方來做易的事。
難道說,這次晚宴是假,借著這個機會談做買賣才是真?!
若真是如此,那不僅不能溜,而且還要跟著霍珩進晚宴現場了?!
因為這樣才能找尋機會去看看所謂的第三方是誰,有可能的話還可以拿到易資料才行。
可已經被霍珩懷疑了,如果繼續留下來會不會有問題呢?
在心里糾結了好久,決定還是留下來!
向來危險和機遇都是并存的,這次就想險中求勝一把,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抱著這樣的想法經過了十多個小時后,飛機終于安全降落在了地面上。
聶然在空姐甜的聲音里幽幽“醒來”。
霍珩關心地問:“你的腳現在覺好點了嗎?”
聶然活了幾下腳腕,點了點頭,“嗯,好很多了。”
“那就好,如果有需要一定告訴我,知道嗎?”
聶然點了點頭,“知道了,霍先生。”
隨即,霍珩被阿虎攙扶了起來,妥當的安置在了椅上。
而聶然則非常自覺的低著頭,裝作擺弄自己傷的腳。
很快,三個人下了飛機,乖順地跟在霍珩的椅后面,等通過了VIP通道后,他們兩個人就上了早已等候在飛機場外的車。
因為時差的關系,這里的時間是下午的三點,天空晴朗的猶如洗過了一樣,沒有一片云。
一路上車子疾馳在高速路上,聶然低垂著腦袋,安靜地坐在后排的位置上。
只因為連續十多個小時的折騰,在飛機上一口食,一滴水都沒有,如果是前世的自己這當然沒有問題,然而現在這副還在待開發的卻早已發出了抗議,所以現在只能說話,多保存點力。
然而,一旁的霍珩像是發現的異樣,但也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接著非常自然地繼續做自己的事。
他倒是想看看這小妮子能撐到什麼時候。
三個小時后,已是傍晚的六點,車子最終行駛進了一個私人后花園。
雕刻著繁雜的金鏤空大門被緩緩打開,兩旁樹木郁郁蔥蔥,一條鋪著紅地毯的大道直通藏在花園盡頭的一棟別墅前。
下了車后,霍珩并沒有直接吩咐阿虎推自己進去,反而讓阿虎將他推到了聶然的車門旁,十分紳士地開了門,并且做了個牽手的姿勢作為邀請。
聶然裝作驚訝的樣子遲疑了好幾秒,最終還是被他牽著走下了車。
兩個人并行著走了進去。
才一踏進門口,大廳原本喧鬧的聲音漸漸的安靜了下來,紛紛將目停留在了霍珩和聶然的上。
巨大的水晶燈下,他穿著一白西裝靜靜地坐在那里,絕的微微勾起,金框下的眼睛溫而又深邃,頭發像是被鍍上一層淡淡的金澤。
唯一的可惜,只有那雙坐在椅上的。
讓那群人不由得嘆息了一聲。
但如果說霍珩讓人驚艷到惋惜,那旁站著的聶然那就是驚嚇到鄙夷。
那一襲白的華拖地長雖然漂亮,可那雙工作穿的低跟黑皮鞋以及那頭厚重的劉海和黑的邊框眼鏡,完全破壞了那條子的。
看上去要多別扭有多別扭。
這樣的丑人怎麼會出現這種權貴聚集的地方?
正當所有人的目里充斥著厭惡、不屑、嘲諷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遠響了起來,“霍先生大駕臨,真是有失遠迎啊。”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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