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里。
施繡云還保持著對施爾爾鞠躬的作,任憑旁邊的季景澄怎麼勸都不起來。
而季景澄勸的方式也很有意思。
他說:“你先起來吧,車上不穩你這樣站著不安全。道歉的事之后再說,爾爾前輩總會原諒你的,你得給一點時間。你先起來,你不是低糖嗎,這樣下去會暈倒的。”
閉口不提施爾爾讓起來的事,是從他的說辭來看,本聽不出施爾爾已經回應了一事。
而其他幫施爾爾說話的人無一例外全部都被關掉了收音麥,所以此時車只聽得到季景澄的聲音。
于是連帶著其他人也被糊涂的觀眾罵了。
【其他人也好冷漠,就這麼看著】
【估計是怕惹上事唄,施爾爾畢竟是晏家的準兒媳嘛,懂得都懂】
【唉,果然人設都是立出來的,真實的一個比一個冷漠】
【差不多可以了吧,我都看不下去了,一群人就這麼讓一個小姑娘鞠著躬,跟小混混霸凌似的】
【我看施繡云都有點站不穩了,低糖真的不能一直保持這個姿勢,暈倒不是開玩笑的】
【怎麼都在說施爾爾,施繡云也很有問題好嗎,哪有道歉了一直這樣鞠著躬人家原諒的,這就是道德綁架!!】
【不是這鏡頭都怎麼拍的啊,畫面搖搖晃晃的,臉都拍不全】
【施繡云這期是來洗白的?】
施爾爾也終于發現了不對勁,皺了皺眉,出手要拉施繡云起來,“你……”
然而的手剛到施繡云,施繡云就腳步虛浮,整個人往旁邊倒了過去。
季景澄連忙接住,看著慘白的臉,焦急的道:“又暈倒了!誰有葡萄糖?”
這個又字就很髓,似乎之前經常暈倒。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們也展現的非常慌,副導演連忙停司機,然后無奈的說:“節目組的醫療小隊那有葡萄糖,但是醫療小隊在后面的車上,他們還沒跟上來。”
牧導也配合的問:“你知道是什麼況嗎?”
“低糖。之前我們在一個劇組拍戲的時候,要是勞累過度了就會暈倒,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季景澄著急又無奈,“能讓隊醫快點過來嗎?”
“好,我已經在聯系其他車的司機了。”副導演正拿著手機打電話。
此時車上都作一團,顯然是‘播出事故’了。
【牛,非要搞到人家暈倒】
【施爾爾滿意了】
【再說一遍!拒絕道德綁架!拒絕道德綁架!!】
【暈倒是施繡云咎由自取,沒人鞠躬謝謝】
【苦計???】
【別洗,施爾爾就一點錯都沒有嗎?但凡有一點心就不會讓施繡云一直鞠著,說明心還是想讓施繡云鞠著的】
【不知道沉默也是犯罪嗎?是沒有說讓施繡云鞠躬,但是的行默認了】
【季景澄都提醒過了說施繡云有低糖,施爾爾也沒聽呢】
“怎麼電話突然打不通了?”副導演皺了皺眉,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編導。
編導也面一奇怪,“怎麼會。”
很顯然,這不是他們計劃里的一環。
此時的車停在半山腰,后面其他工作人員的車遲遲沒有跟上來,電話也本打不通,像是被困在了這里似的。
副導演皺了皺眉,有些著急的重新撥出,卻發現手機直接沒信號了。
怎麼會這樣?
他越發的心急了。
按照他們的劇本,這個時候隊醫要趕過來了,打針‘喚醒’了施繡云之后,便可以繼續后面的拍攝。
可是現在隊醫聯系不上,施繡云只能繼續裝暈,況陷了僵局。
“這里信號不好,下車找找信號好的地方。”副導演了幾個工作人員跟他一起去下車打電話,結果幾個人在周圍試了一圈,愣是打不出去。
最后沒辦法,副導演折回了,對司機說:“先去小屋吧,小屋里有葡萄糖。”
司機點了點頭,開始發大車,結果問題再次出現。
“車好像開不了,我下車看看是不是胎的問題。”
司機下車去查看胎,很快就回來說道:“胎被扎破了,應該是山路上太多尖銳的石頭。”
“怎麼會這樣!”副導演的音量都明顯拉高了幾分,顯然是有些怒了,“那備胎呢?現在換胎啊!”
司機面尷尬,“沒有準備備胎……”
“那你是什麼意思!車現在開不,手機也沒信號,你的意思是我們被困在這里了嗎?!”副導演吼道。
司機無奈又無辜,他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啥況啊,這是劇本還是啥啊】
【施繡云暈倒了,其他工作人員的車跟丟了,手機沒信號,胎還了,這也太劇本了吧】
【我就覺得這一期有點不對勁,果然是劇本啊,給施繡云的洗白劇本吧,牧導終于還是向資本屈服了嗎】
【施繡云一暈倒就來這出,這是要把苦戲唱到底啊,后面是不是就是施繡云耽誤治療住進icu,然后施爾爾為千古罪人?】
【牛,搞劇本就算了,還搞這麼明顯的劇本,把觀眾當傻子唄?】
這‘劇本’實在是太明顯,全世界的觀眾都覺智商到了侮辱,一時間彈幕上罵聲一片。
此時在幕后觀察直播走向的施家人也有些慌了。
這顯然不是他們計劃中的一環。
他們確實要走施繡云的洗白劇本,但也不會傻到把劇本安排的這麼明顯,否則只會被反噬。
可是這些意外就真這麼巧合,全部在同一時間發生了,他們想冤都難。
大家都慌作一團的時候,裝暈的施繡云也有些按耐不住了。
按照計劃早該被隊醫醫醒了,這后面的又是什麼故事?本不知道劇本里還有這麼一環!
“牧導,怎麼回事啊。”耿迦大聲的問道。
“出了點小意外,現在聯系不上其他組的人了,只能先等他們的車過來。劇組的車都是走同一路線的,估計是路上有什麼事耽擱了,應該很快就會到,大家再耐心等待一會。”牧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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