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貞人和南落疏的話,沈貴妃也不知道該怎麼出生去反駁他們。只能轉頭看向站著不吭聲的韻才人。
但是韻才人卻沒有話要說,因為此時韻才人也想著要把事好好的徹查清楚,他當時就是直接置了婕妤,但是后來又發現這一切和他好像又沒有什麼關系,因為韻才人知道這背后一定還有更大的幕后黑手。所以這一次韻才人想要看一看,到底害了周婕妤的人和害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看到韻才人沒有說話,沈貴妃頓時有些恨鐵不鋼,真是沒想到,這個韻才人平日里那麼會說,關鍵時候沒有任何用。
就在此時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接著就看到戰千墨快步走了進來。戰千墨著墨龍袍,整個人看上去氣勢洶洶。
眉眼十分的冷烈,不說話的時候著實讓人害怕。
眾人都連忙蹲下來行禮。“見過皇上。”
沈貴妃也連忙在秦姑姑的攙扶下跪了下來。“臣妾見過皇上。”
戰千墨坐了下來,目掃視一周,這次戰千墨的面格外沉,畢竟加上韻才人的孩子,他已經失去兩個孩子了。
兩個孩子幾乎都是不過一兩個月就出了意外。
戰千墨現在如何能高興的起來。
南落疏看著皇上這個樣子,心里面也是有些心疼的,微微垂著眸子,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樣的事,尋常人誰愿意經歷呢。
戰千墨看了眼南落疏,并未去問沈貴妃,反倒是聲的問南落疏,“周婕妤現在的況如何了?孩子呢,有沒有事?”
沈貴妃愣住了,眼底涌出憤恨之意,明明現在才是協理六宮之人,皇上現在不應該問嗎?
再說了,南落疏現在不過就是簡簡單單的一服,一看就知道沒有好好裝扮過,現在可是雍容華貴的一宮裝,皇上眼里不應該先看到的嗎?
沈貴妃咬著,心里嫉妒越來越大,除掉南落疏的心思也越來越濃郁。
聽到戰千墨詢問,南落疏抬起眸子,看到了戰千墨眼底掠過的一抹脆弱,心里咯噔了一下。
心疼頓時紛涌了出來,南落疏抿瓣,連忙上前拉住了戰千墨的手,他的手是冰涼的。
“皇上,周婕妤現在,太醫還在替診治,太醫一定會竭盡全力的,皇上不必擔心,周婕妤一定可以福大命大,保住腹中的孩子的。”
聽到南落疏的話,戰千墨深邃幽冷,深寒的眸子,深深地凝著,“真的嗎?”
南落疏嗓音微微抖,點頭,“會的。一定會的。”
韻才人走了過來,平日里看上去都是弱弱的,即便在皇上面前也是如此,可如今,卻看著分外堅,背脊直,聲音也沒有半分的弱。
“皇上,周婕妤從轎攆上跌下來這件事,臣妾覺得太過詭異了,太過不同尋常,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貓膩,所以還請皇上嚴查此事,絕對不能放過背后之人。”
說要以后,韻才人當即就跪在了戰千墨的面前,一定要看看,到底是誰害的的孩子。
聽到韻才人的話,戰千墨微微皺起眉頭,“這件事自然是要查清楚的,絕對不能馬馬虎虎的放過!你和周婕妤的孩子,朕也不會讓們白白的被害。”
戰千墨在宮里這麼多年,他看的東西太多了,怎麼可能會覺得這件事只是意外。
既然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手到他的妃子上,戰千墨也不想繼續容忍下去了。
聽到戰千墨愿意去查,韻才人的心瞬間激了起來,磕頭謝恩道,“多謝皇上!多謝皇上沒有忘了臣妾曾經的孩子。”
看到韻才人這個樣子,戰千墨也有些于心不忍,手把韻才人扶了起來,“好了,你現在子不好,別不就跪的,起來吧。”
韻才人溫順的點了點頭。
看到這一幕,南落疏微微垂眸,頭一次看到皇上是如何對待別的妃嬪的,原來也是如此溫。
之前南落疏以為自己會不在意,畢竟皇上不是一個人,可如今親眼看到以后,南落疏的心里面還是有些心酸的。
原來看到皇上對別人也是一樣的時候,南落疏還是做不到視若無睹。
沈貴妃聽到皇上要徹查這件事,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約的不妙,連忙側眸去看一旁站著的秦姑姑。
br /> 秦姑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去看周圍。
南落疏其實早就防備到了,在戰千墨說要查這件事的時候,南落疏的目就悄然的去看沈貴妃的神變化了。
果不其然,在皇上說完,南落疏就看到沈貴妃的目看向了秦姑姑。那個時候南落疏就斷定這件事,必然和沈貴妃有關系了。
秦姑姑抬起頭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南落疏的目,可能是南落疏的目太過銳利。秦姑姑在指使南落疏的時候,心里咯噔了一下。莫名的恐懼從心底蔓延開來。
難道南落疏已經知道這一切了?或者說南落疏已經猜到了不?
隨后,戰千墨就冷冷的吩咐,“來人!”
跟在戰千墨邊的李公公連忙走了進來。
“立刻把給周婕妤抬轎的幾個太監給朕帶過來!”
聽到戰千墨的吩咐,李公公連忙點頭。“是,奴才這就去。”
沈貴妃的手,不由自主地攥著手里的帕子,他轉頭看向戰千墨開口說。“皇上,現在周婕妤的還不知道有沒有事,太醫也還在替周婕妤診治,現在就把那些人帶過來調查,會不會太著急了一些?不如等周婕妤一會兒醒了,聽聽是怎麼說的吧。”
聽到沈貴妃的話以后,戰千墨轉頭看了沈貴妃一眼。
還不得沈貴妃說話,旁邊的貞人就開口說,“沈貴妃娘娘為什麼頻繁的阻撓調查這件事的?難不貴妃娘娘知道什麼幕?或者說貴妃娘娘是在心虛什麼嗎?”
聽到貞人這麼說,沈貴妃的臉頓時變得十分難看,甚至都有些坐不住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本宮什麼時候心虛了?這件事跟本宮有什麼關系?你別在這信口雌黃的污蔑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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