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匡笑了笑:“姐姐,男人不都是那樣嗎?你不要把他想得太好了。”
他看了袁讓一眼,“袁大哥都去過青樓買醉,顧驍野為什麽就不會去。”
許落不信,“袁大哥才不會。”
郭匡:“怎麽不會?我去曆城找他的時候,他就在青樓醉得一塌糊塗,人家說他經常去那裏,還夜不歸宿。”
許落:“……”
心道,難不是因為韓謹的事,袁讓才這樣的嗎?
袁讓微窘,“說正事就說正事,扯我做什麽。”
郭匡笑得很得意,“姐姐以為,誰都像我一樣潔自好麽?”
許落無語:“你是不是理解錯了潔自好這個詞的意思?”
出門帶著二十幾個侍,看他方才左擁右抱的樣子,竟是稔得很,想來是早就慣於這麽做了。
小小年紀不學好,還好意思說自己潔自好。
“我那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
郭匡振振有詞,“可不像顧驍野,了一大幫子進去陪酒,誰知道都和別人做下什麽事。”
許落不想提顧驍野的事,畢竟他去哪裏,和什麽人在一起,是他的自由,跟也沒有關係。
轉了話題,“對了,你和袁大哥怎麽知道,我被錦衛的人找到了?”
顧驍野找到後,除了韓知禮和韓卿卿知道,半點消息都沒有出去。
但韓知禮,該不會將這個消息告知給京都的郭匡才對。
郭匡說:“從顧驍野下發那張海捕文書開始,我和袁大哥就在想著,怎麽救你了。”
彼時顧驍野已經了帝王,他要真想找許落,自然能找得到,隻是時間長短問題。
郭匡去曆城找袁讓,商量如何營救許落事宜。
最後決定由袁讓跟蹤錦衛,以便及時知道向,而郭匡,則留在京都,潛心研究易容下毒之。
袁讓暗裏跟著溫平的人,一路到了若耶城。
他親眼看著溫平帶走了許落,隻恨自己勢單力薄,無法相救。
溫平親自護送許落離開,但仍留下錦衛去尋找許元明夫婦的下落。
袁讓略一思索,決定留在若耶城,想要先錦衛一步,找到許元明。
他深知許元明喜歡石頭,是以,稍加打聽後,當天直接就去了龍湫山。
也是他運氣好,黃昏時分,在山腳下見到了因為不放心許落,而下山找人的許元明。
得知許落被錦衛帶走,許元明原本想立刻去京都找顧驍野,經袁讓再三勸說,保證會救出許落,他這才斷了回去的心思。
袁讓找了船隻,連夜護送許元明夫婦出海,暫時棲居在一個小島之上。
待安頓好許元明,他這才返回京都,隻等救出許落後,便去那小島與許元明夫婦會合。
“我們本來打算在京都再救你出去,不意聽說你在鄖州生了病,所以我們就趕來鄖州了。”
袁讓說,“濟生偽造了一封他哥的親筆信,又了他哥的令牌,假裝是信使,找到了徐修,此後的事,你都知道了。”
許落有些擔心,“那萬一皇上怪罪郭丞相怎麽辦?”
“不會。我了我哥的令牌,不會有人知道。我哥知道了,也絕不會告訴顧驍野。”
郭匡頓了頓,很是自信地說:“我哥還不想我死。”
偽造信件,拿令牌,假裝信使,欺騙朝廷命,以下犯上,救走許落。
這中間哪一個被查到,都是殺頭的罪。
郭禹就算知道是這個弟弟搞的鬼,也必定會想方設法替他瞞住。
許落:“……”
所以這算是被偏的人永遠有恃無恐嗎?
好奇道:“你會下毒,還會易容,是跟誰學的啊?”
“不是下毒,那都是醫。”
郭匡糾正的說法,“姐姐你不如猜猜,教我的人是誰?”
許落想了想,有些不敢確信:“不會是,劉世劉公子吧?”
郭匡笑著點頭:“正是。”喵喵尒説
許落瞪大眼睛,“為什麽?”
郭匡無辜地說,“你不是說我師父很厲害?還要我也做一個厲害的人?那我隻好去拜師學藝了,不過師父份特殊,不讓我對任何人提起此事。”
就連他哥郭禹也不知道,他拜了劉世為師。
許落:“……”
也虧得他肯學,劉世願意教。
這樣也好,省得他整日無所事事了,好歹以後也有一技可以傍。
想起件事,“對了,方才徐大人要皇上下旨說沒有封後一事,還說什麽能平息百請願,安定民心,是怎麽回事?”
封後這事不是隻顧驍野跟提過嗎,應該還不會有人知道吧,怎的就還有百請願,還上升到安定民心這個層級了。
袁讓遲疑了下,到底還是說了:“皇上讓禮部擬定封後詔書,百知道他要封一個相士為後,都在承乾門外請願,要他收回命,鬧了快兩個月,現在這事傳得沸沸揚揚,天下無人不知。”
許落呆住,心裏一時說不出是還是歉疚還是別的什麽。
是真的沒想到,這事竟然鬧得這般大。
百鬧那樣,顧驍野也不回京都理,竟然還留在鄖州城陪著。
怪不得徐修寧可鋌而走險,也要下跪請求顧驍野下達口諭,澄清封後傳聞……
“封後的旨意,是他兩個多月前,你還沒生病,容貌還沒變的時候,給我哥寫信說的。”
看到許落的神似有些低落,郭匡忍不住解釋,“你不是都說了,你生病後,他就沒有封後的意思了?”
許落輕輕“嗯”了一聲,沒再說什麽。
“不管怎樣,現在落兒是救出來了,他封後也罷不封也罷,都跟落兒沒關係。”
袁讓想到顧驍野今夜親自來郭匡這裏找人,不免又心有憂慮,“看今日這陣仗,皇上斷不會輕易罷休,怕是我們這一路,不會安生。”
“袁大哥不必擔心,我們照原計劃,先行前往南江,給韓伯伯祝完壽再說。”
郭匡倒是放心得很,“到時我借口要去遊山玩水,咱們再改換行裝,前往若耶城,見許伯伯和許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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