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是個不喜歡和人結的,看著玩的還不錯的三人,靜靜在一邊看自己的遊記。
都是奔著那個位置去的,玩的再好也會有背後捅刀子的時候,假惺惺的姐姐長妹妹短,何必呢。
不合群,素凈,子冷淡。
這才一晚上的時候,阮白虞就被排斥了,一邊其樂融融,而一個人形隻影單。
不過宋雪映時不時會和說幾句,還會給一些自己帶來的綺州特產,對於善意對自己的人,阮白虞時不時也會提點一兩句。
為了孤立阮白虞,盧寧不得不一邊罵宋雪映一邊拉攏。
後宮裏面的勾心鬥角,已經初現。
儲秀宮的消息一點不的傳到君離耳朵裏面,聽到阮白虞被人嘲諷窮酸時,他拿著狼毫的手一頓。
丟下狼毫合上摺子,靠在太師椅里,闔眼。
跪在地上的暗衛恍若死了一般,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那丫頭好像是不喜歡戴那些珠釵,最多就是一支俗氣的金釵加上一支簪花,要麼就是二三簪花,反正鬢髮一向是素凈得不行。
這個蠢丫頭,怎麼就不知道帶點貴重的首飾去場子呢?還有阮二小姐,送東西也不送點貴重的珠釵,豬腦子。
「櫟伯。」君離冷聲開口。
門口的老人家推門進來,抬手一揖,「王爺有何吩咐?」
「你去庫房裏挑選些適合阮三小姐的珠釵送去,不要讓君宥查到。」君離說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
去年封地悄悄送來了一對玉鐲子,白如脂倒是適合的,「還有那對玉鐲子也一併送過去。」
櫟伯下心頭的驚駭,開口道:「是。」
悄悄打量了一眼自家王爺,冷冰冰的看不出什麼,也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歡阮三小姐。
第二天。
阮白虞還在屋子裏梳妝的時候,水漪帶著一個小太監走了進來。
盧寧好奇的看著,眼裏的目帶著不自知的嫉妒。
那個小太監低著頭恭敬說道:「阮三小姐,大人說您這般素凈實在是頗為丟臉,贈與這些珠釵讓您好好打扮一下。」
阮白額頭青筋一挑,戴好簪釵起緩走過來。
打開匣子看著裏面的珠釵簪花,「啪」的一下合上,冷冷開口道:「我不認識你家大人,你拿回去吧。」
他怕不是嫌錢多吧?
還有,這可是君宥的地盤啊!他要搞事也不要帶上好嗎!
小太監默默念出一句話,「大人說了,您若不收,他可親自來送。」
有這麼強買強賣的嗎?
「……」阮白虞有些氣餒,揮手讓水漪收下,開口,「行,我收下了,你可以回去復命了吧?」
小太監了脖子,連連應道,腳下生風溜走了。
阮白虞抬手了眉心,將盒子放在桌子上,拿起一支珠釵晃悠了一下。
好在都有人來給們這些生慣養的大小姐送東西,被強塞東西倒也不足為奇,不然就有的折騰了。
這個人真是……,討嫌的時候恨不得弄死他,無聲給撐腰的時候分分鐘就能人芳心暗許。
心裏嫌棄之餘,還有些容。
盧寧看著阮白虞坐在桌前隨手把玩著一支珠釵,這支珠釵比起阮沐初的那支鸞釵更要貴重。
看著盧寧漲紅難看的臉,阮白虞的心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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