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戩道:“我為何要讓三皇叔你替我背事?我自己的決定,任誰問,我也不會改口!”他的語氣,似乎帶了幾分怒氣。
束慎徽了他片刻,慢慢頷首,道:“三皇叔知道了。只是往后,若再有如此之事,你不可再自作主張,須得提早我知道。”
“是。”束戩應道。
束慎徽目送帝轉,命侍人照顧好皇帝,轉自己也出了宮。
他是騎馬行路的,一口氣回到王府,開口第一句話,便是問王妃回了沒,門房應說未歸。
束慎徽在門口徘徊了片刻。想闖去接,又恐會被自己的姐姐看破心思臊,未免有失面,猶豫了一陣子,最后忍了下來,先,去了書房,叮囑人,若是王妃回了,立刻前來通報。
他在書房中坐下,想和平常一樣做點事。
春賽結束,大赫王離開,接下來,便是他計劃已久的南巡,快的話,半個月應當就能了。最近事很多。也不用特意等。歸來時,自然歸來。
偏今夜,鐘竟似壞掉了,刻度半晌也沒下去多,至于手頭上做的事,更是毫無進展。心浮氣躁,所幸不做事了,尋出了習字的功課,看著的字,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時,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莊氏來了。
束慎徽抬起頭,卻聽莊氏來說,方才永泰公主傳話過來,道今夜為王餞別,大家高興,都吃了酒,王妃殿下更是被勸了不,有些醉了,今夜便就留宿在家中,他放心,不必記掛,明日會將人送回來的。
束慎徽投了手中之筆,站了起來,邁步便朝外走去。
“這麼遲了,殿下要去哪里?”
“接王妃回府。留宿別家,太過打擾!”
他道了一句,出書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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